那声音无比的尖锐,更带着几分慌乱。
而在场的众人听到这后,都有些惊讶,他们有没有听错?
镇南公主带着人杀进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许多人都还有些难以相信他们听到的这些,而一些认识寒青的人,则为寒青担心起来。
就在众人还在疑惑的时候,只见那边传来了一阵打斗声,然后他们看见一个黑衣女子,身上跟着十多个,而在他们面前,几十个侍卫被他们逼得不停的往后退。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那个黑衣少女,正是镇南公主。
此刻的她,面色冰冷,身上的气息冷漠,手中的长剑滴着血,看上去有些骇人。
许多人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仿佛无法相信,此刻那如杀神一样的人,是那个看上去一脸病弱的镇南公主。
许多人震尺之余,都忘了反应,此刻的寒青双腿是能行走的。
但有一人却是注意到,此人正是夜笙歌,他看见这一幕,并没有任何意外,反而心中更加确定了一些事情。
“逆女,你在做什么!”西秦皇大喝了一声,无法相信,对方竟真的带人杀进来了,她那些人是哪来的,宫中的那些侍卫都是饭桶吗,那么多人都拿不下她。
对于西秦皇的怒喝,寒青全然没有听到,她往容妃那边看去,见他们还活着,心中松了口气,然后她就看见了与人颤抖的秦陆,此刻的秦陆,因为要护着容妃,做事竟是有些束手束脚,身上竟是受了伤。
寒青眼中闪过一丝冷沉的煞气。
而此刻,秦陆的眼神也与寒青的对上,他勾唇一笑,似乎并不意外他所见到的这一幕,早就知道,这女人一点也不简单。
“龙卫,将这个逆女给朕拿下!”西秦皇见寒青直接无视了他,于是怒火中烧,直接吩咐道。
龙卫,是皇帝培养的暗卫,只忠心他一人,个个武力高强。
于是,不知从何处出现了十多人身影,向寒青而去,寒青面色不变,冷声说道:“父皇,若你不想要命的话,尽管让他们出手!”
就在众人疑惑寒青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众人听见一阵声音,然后,宫殿四周的屋顶上突然围满了人,那些人有侍卫装扮的有,也有太监装扮的,而此刻那些人无一例外手中都拿着弓箭,对准了下方的人。
“你们想干什么!”西秦皇怒喝道,而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然其来的变故惊到了。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而大燕和飞凌的那些使者也是惊了,因为此刻,他们也被人拿箭对着,本还在看好戏的他们,瞬间也被卷了进来。
“父皇最好是让你的人停手,否则,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你恐怕承受不起!”这时,寒青的声音再次冷冷的响起。
而众人听到这话,震惊的看向她,难道这些人是镇南公主的人?
可这怎么可能?
“寒青她......”此刻,南宫梦月错愕的看着寒青,有些难以置信一样,不远处那个一身煞气的女子,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自己,似乎从未认识过她一样。
而夜笙歌眼中却是闪过笑意,是青,这种感觉是青。
容妃和西秦皇此刻看着寒青的眼神同样错愕,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你的人?”西秦皇看向寒青问道,语气中除了惊讶之外,还有愤怒。
如今,屋顶上的那些人自己许多都很熟悉,可如今,他们为何会听这个女儿的话?
此刻,他看着不远处那个少女,只觉得深不可测,看不懂。
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我数三声,父皇的人若是再不停下,那么,他们就会放箭,一、二”寒青冷声道。
西秦皇盯着她,见对方并不是说假,他沉声道:“停下!”
于是,他的人都停了下来,寒青向容妃他们走去,然后见秦陆受伤,直接从衣服撕下一块布,便替对方包扎伤口,而容妃和西秦玉看过来的询问的目光,寒青通通都忽视了。
秦陆低头看着寒青,任由寒青替自己处理伤口。
而此刻,西秦皇却说道:“十六,你的母妃不守妇道,西秦玉也并不是朕的儿子,朕今日定要杀了他们,你不要插手!”
容妃听到这,眼神更黯然的几分,看着寒青:“母妃没有!”
“多年夫妻,父皇只凭三言两语便要杀了母妃和皇弟,你还真是薄情,和十年前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寒青冷声说道。
“是你母妃对不起朕!”西秦皇怒声道。
寒青未曾说话,走向那个男子,在对方脸上一阵摸索,然后一撕,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那是一张丑陋无比的脸,重要的是,此人现在与西秦玉一点也不相似。
皇后和太子目光一闪。
寒青转头说道:“如今,父皇还如此肯定么?”
西秦皇错愕的看着这一幕。
“皇上,你可不能被骗了,别忘了,这男人当时可在妹妹的宫中!”皇后在一旁冷声说道。
“闭嘴”寒青冷喝了一声,随着她的话落下,屋顶上一人朝着皇后射了一箭,太子身边的人急忙把皇后拉至一边,躲过了这一箭。
皇后心惊不已,西秦太子冷声道:“十六皇妹,你勾结宫人,让人将箭对准父皇已是大不敬,如今又对母后出手,你这是想造反吗?”
西秦皇也怒喝道:“还不快让他们退下!”
“恕难从命!”寒青冷声说道。
“你这是大逆不道!”西秦皇冷声喝道。
“那又如何!”寒青不以为意的说道:“父皇该不会以为,女儿会被轻易吓到吧?”
此刻的众大臣已经吓得话都不敢说,听到寒青这句话后,心中只觉得,这镇南公主是疯了。
而飞凌太子和南宫梦月他们看着这幕,惊讶之余却是看向了秦陆,三皇子说道:“这寒青公主如此张狂,竟与那秦陆是如此相似!”
可是,秦陆这样是有他的实力,这寒青公主靠什么,难道真以为凭如今屋顶上那些人就可以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