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嫣然愣住,都忘了身上的疼了。
傅容琛说,其他事情都听她的……
那是不是表示,日后两人成亲了,他都会听她的?
她心头泛起甜意,揪住他的衣襟,“你说话要算话。”
“嗯。”傅容琛低低应了声,见她疼得都流眼泪了,竟然还在揪着这个问题,真是又气又好笑。
医馆里坐诊的大夫,是一个中年男子,询问过上官嫣然的问题后,顿了下,去找了他的妻子出来。
他的妻子是个和蔼,又麻利的人,见上官嫣然躲在傅容琛怀里,知她害羞,便让傅容琛将她抱进旁边的小屋子里。
傅容琛退出来没多久,那妇人便出来了,将情况与大夫说了。
大夫略一沉吟,便提笔开了一个方子。
傅容琛进去屋子,将上官嫣然抱出来后,大夫已经抓好了药,另外又备了一瓶涂抹的药酒,一起交给他,叮嘱道:“所幸这位姑娘并没有摔到骨头,但是也摔得不轻,已经肿了,这药酒一天二次,涂抹在伤处,另外这药煎服,一天三次,饭后服用。”
“多谢大夫。”傅容琛接过药,付了银子给他,便抱着上官嫣然出了医馆。
这会儿,上官嫣然缩在他怀里,已经不敢抬头了。
说到底,她将屁股摔伤,是因为她偷亲傅容琛的缘故。
傅容琛见她安静得过分,以为她在担心,便温声安抚道:“大夫说了,没有摔到骨头,不会有事的。”
“哦。”上官嫣然依旧没有抬头。
傅容琛有些忧心。
回到府衙,傅容琛将她送回厢房后,去打了热水进来,给她洗脸擦手。
因为她伤到了臀部,不能坐着,所以傅容琛只给她擦了下脚。
上官嫣然侧躺在床上,浑身绷得紧紧的,到底是有些不习惯,被他这般照料。
太亲密了。
可她现在受了伤,确实动作不便,可若是让府衙里的婢女来服侍她,因为不熟悉,她更加不自在。
正在她觉得难为情的时候,忽听傅容琛开口道:“嫣然,你的伤,必须用药酒搽一下。”
上官嫣然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一张脸爆红,急声道:“我自己来就可以……”
傅容琛顿了下,问道:“你自己真的行?”
上官嫣然点点头,“可以的。”
傅容琛想了下,起身,“也好。”说着,将带回来的药酒,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叮咛道,“我就在外面,如果不方便,你喊我一下。”
“好。”上官嫣然点了点头。
傅容琛这才出去了。
见他关上了门,上官嫣然这才撑着身子,解开了衣裙,然后倒了些药酒在掌心,搓热后,抹在伤处。
但她低估了自己受的伤。
那药酒一沾上她的皮肤,便似火烧灼了般疼。
她“嘶”了声,痛呼出声,眼泪都掉出来了。
与此同时,门“砰”一声被推开,傅容琛快步走了进来,焦急地问:“怎么了?”
上官嫣然一惊,飞快地拉过被子,涨红着脸低叫,“你怎么能进来?”
傅容琛愣了下,垂下眼睛,“我听到你的叫声,以为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