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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么黏人啊。

修宁点点头,只不过能不能早点回来,还真说不准。

毕竟进宫后女帝情况如何,事情能不能完全解决,也不是她能决定的。

临出门前又看到穆非安光着脚丫子,在不安的蜷缩。

小样,修宁嘴角动了动,本来就不行,再着了凉,恐怕更影响肾功能吧?

“把鞋穿上。”修宁扔下这句话后推门而出。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脸没洗牙没刷直接进宫上朝。

她走后穆非安略微郁闷,积郁在心里的感情就像一块沉闷的大石头,越憋越难受。

躺回床上,旁边的空位置冰冰凉的,除了她的冷香,什么都没有。

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穆非安腾的坐起来,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或许是昨晚太紧张了也未可知啊。

毕竟那是他的第一次。

一刻钟后

穆非安泪奔T﹏T

他刚刚真的努力过了!

本以为修宁在身边,或许他会紧张,可现如今房间空无一人,他自己居然也不行。

穆非安一个后仰倒回去,任凭后脑勺“咚”的一声磕在床板上。

想不通,心也彻底凉了,他以后的生命里难道就只能做一个软哒哒的童子鸡了吗?

想哭。

闭着眼睛郁闷了好一会,突然想到什么,心头一阵雪亮,穆非安又挣扎着坐起来。

对,星言的药,一定是那药的问题!

穿好衣服忙不迭的回了东院,揪起星言的衣服领子进屋:“说,你给的药有什么副作用?”

星言手里还抱着一筐艾草,有点懵逼:“强行压制真身是会有副作用,况且大人您现在还处于发情期,但具体会有什么副作用我也不知道啊。”

听到星言的解释,穆非安脸都白了,低吼道:“那你给我药的时候不早说!”

星言撇撇嘴,十分无奈:“我哪能拦得住您啊,给了药您立刻吃下去了,也来不及告诉你啊。”

穆非安:“……”

渐渐松开星言的衣领,穆非安陷入混乱。

这样说来,岂不是更加麻烦了?

以后若想和修宁亲亲抱抱,就必须服药压制本体,否则就会原形毕现。

若想恢复正常和修宁进一步接触就不能服药,否则副作用就会导致自己不行。

这……死胡同啊。

穆非安纠结。

星言觑这他的神色,试探道:“大人你发生了什么副作用吗?”

否则为什么一副有宿便的表情。

“咳,”穆非安呛了一下,再怎么样也不能在星言面前跌面子:“没什么,只是有些心慌,血流加速而已。”

星言狐疑:“当真?”

跟了穆非安这么久,星言还算了解他,真没什么事的话,他会这么强行镇定?

“行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别问了。”穆非安及时制止星言的疑心。

转身出门的时候,刚好听到大门口有人推门进来。

是高去闲。

身后还带了个老头子,背着个小药箱。

穆非安:“……”

高去闲见没什么外人,也就没藏着掖着,大实话一串一串的。

“穆公子,殿下临上朝前让我将城里最有名的男科大夫请来为您诊脉。”

穆非安:“……”

高去闲见他黑脸,急忙把大夫扯到他面前,道:“您别害羞啊,您给那么多达官贵人瞧过病,调理过房事,如今到您这里怎么就不行了呢,放心,多个大夫,你们就当互相切磋了啊。”

穆非安持续黑脸,且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有地缝没?

真想绿帽一戴,谁也不爱。

修宁啊修宁,你也太有效率了吧!

老郎中提了提身上的药箱,对穆非安这个男科圣手还是很尊敬的,“穆公子放心,虽然医者不自医,但老朽仍然愿意尝试为穆公子治病,老朽的招牌也几十年了,专治肾虚、不举等症状,您放心。”

穆非安扶额,分分钟想把他从墙头扔出去。

星言在后面瞠目结舌,他家大人说的副作用后遗症,居然这么大!

难怪直接冲进院子里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原来不举啊。

“噗——”星言没忍住笑。

穆非安一个眼刀过去。

“那个,和穆公子切磋医术时,你们都出去吧。”老郎中委婉道。

高去闲第一个担心修宁的幸福生活,急忙拉着星言撤退:“好好好,好好给穆公子看病啊,我们就不打扰了。”

随着砰的一声大门紧闭,院内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

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穆非安叹息:“我真的没病,你要相信我,过两天自然就会好的。”

老郎中显然没想到穆非安居然如此讳疾忌医,连医生也不愿意看了。

“穆公子千万别这么说,病长在自己身上,及早发现及早解决啊,难不成你不盼着和殿下重修于好吗?”老郎中苦口婆心。

穆非安双手在脸上搓来搓去,他要怎么告诉这个郎中,他没病。

见他不说话,老郎中以为他听进去了,一边打开药箱子一边道:“年轻啊,什么都还来得及,况且穆公子本身也是大夫,更是难得的聪明人,来吧。”

说着,老郎中撸起袖子朝穆非安伸手。

穆非安坐凳子上平平向后挪出两米,警惕道:“来什么?”

老郎中一脸坦然,直起腰道:“检查啊,不检查怎么治病?”

穆非安平静的表情慢慢崩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哦~害羞了。

老郎中了解的笑了笑,继续伸出罪恶的双手,道:“放心吧,老朽也算是在这方面颇有心得,一般检查后就知道该如何用药,你不用害羞,老朽从医几十年,什么大大小小的没见过……”

一边啰嗦着,一边去解穆非安的腰封。

穆非安忍无可忍,抓住老郎中的手,咬牙切齿:“我真的没病,再说一遍,不用检查了。”

老郎中皱眉,好不容易才说通他,这又是怎么了。

“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

穆非安:“……”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东院平静了一会,随即传来一声巨响,之后就是老郎中的嚎叫声,伴随着他的身体呈一个抛物线的形状从穆非安的房间里飞了出来。

穆非安没算太绝,只把他踹到干草堆上,留下一条老命。

穆非安边捶打自己的双腿边道歉:“对不起啊,我这腿不听使唤,不知怎么的就想踢你。”

老郎中泪奔,一把老骨头了,哪经得起这般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