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洛灵儿没想到的是,对于她的称呼,这两个人竟然一点都不感到吃惊,还是说直呼冷夜的名字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虽然不在乎,但她还是悄眯眯的瞟了两人几眼,想从这两个人眼中看到一丝丝诧异,然而却没有。
这不对!!即便冷夜为人随和,但也不可能随意让人唤自己的名字,要知道身为王爷,称呼是很重要的,老谢他们既然是冷夜的属下,又为何不在乎这些?
洛灵儿手里摸索着那块玉佩,试探性问:“你们,知道我的身份?”
谁知冯晨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只听这句话便明白了洛灵儿的意思,直言道:“还请放心,这里没人来过。”
这里没人来过…冯晨很明显是在告诉洛灵儿,冷夜那边并没有派人来过。
她当初以为冷夜应该会提前派人到达把事情告诉他们,只是这会儿的接触,让洛灵儿发现这两个人好像完全不知道,既然如此,无论这两个人是装的,还是真没有接到消息,她都不会先提出来。
可如今,这两个人的小动作又让她想得到答案,谁知冯晨却告诉她,冷夜并没有派人来过。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老谢和冯晨未曾与她见过面,这点洛灵儿是肯定的,她即便记忆力差,也不可能把什么事都忘记。
难道……摸索玉佩的手紧紧的将玉佩攥住,眼底露出精光试探性问道:“我还是想知道你们对我的态度,所以我来问个问题还请两位给出回答。王爷将这枚玉佩交给我,是不是意味着犹如王爷亲临。”
“没错。”
洛灵儿挑眉,看来冷夜还挺给力,她当初只以为这种玉佩可能是冷夜的人人手一块,如今看来是想错了,这种玉佩只有冷夜可以佩戴,其他人并没有那个福分。
不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冷夜身边那几个人都有,难道自己想错了?还是说那些人仅次于冷夜?
洛灵儿这边正思考着,就听老谢心直口快嚷嚷着:“害!!可不犹如王爷亲至,王爷给您的这块玉佩那可是独一无二的东西,全世界没有第二块。”
“王爷能把这块玉佩给您,就说明您是王爷最亲近的人,您应该也知道这块玉佩的重要性,所以我得劝劝您,您就把它收起来吧现在咱已经碰面了,这块玉佩用不着。”
虽然老谢说的不是很清楚,但她早就听了个一清二楚,她故作执挎的将那枚玉佩随手晃了晃,语气要多无所谓就有多无所谓:“不就是一块最高掌权牌,难道老谢你还怕我把它丢了不成?”
“哎呦!!我说祖宗啊!!!这东西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这么甩来甩去的很危险,若被敌人捡去那就麻烦大了。”
看来她没想错,这块玉佩还真是最高掌权,洛灵儿也心中惊骇,没想到冷夜竟然把这种东西给她,难道冷夜就不怕出事?还是说他真的那么相信自己?
总之不管如何,这个东西暂时先放在自己身上,等事情结束之后便双手奉还给冷夜,有些物件要不起,不只是物件的真贵,为的是那份承不起的情意。
她这个人什么都接,唯独不想承人情意,那种东西她还不起也不想还,她只想做个无忧无虑的逍遥客,整日吃吃喝喝没烦恼。
“放心,我保证安全的吧这块玉佩交给王爷,两位就不用为我担心了,咱们现在该商量的是如何行动,别的事都无关紧要先放一边不谈。”
她心中已有打算,既然现在这两个人知道她的身份不一般,那岂能浪费这个好身份,于是便道:“你们出发,我就在这待着,诸位也不希望我再受伤吧?”洛灵儿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得意的笑。
对于这两个人,她现在完全不用隐藏自己的本性,因为这两个人,是冷夜的手下,早晚都要知道她的身份,就算不满又能如何。
自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她不希望被人知道太多有关于自己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既然能休息为什么还要去冒险?这些人都是冷夜培养出来的高手,恐怕这里只有她最弱,既然弱那就不能跟这凑热闹,免得还要别人保护多给人家添麻烦。
这两个人对于洛灵儿的要求没什么意见,就算洛灵儿想去他们多半也不会同意,因为一旦洛灵儿出事,他们作为属下没办法和王爷交代,王爷能把从来不曾给过别人的令牌交到眼前这个年轻男子手里,说明这男子对王爷非常重要,他们岂能让洛灵儿出事。
“我与老谢正是这样想的,原本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就怕说了你不高兴,现在既然你自己先提了那便这样吧。”
“好,但有一点你们必须得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得先告诉我,因为我不想你们到时候既害了自己,也连累了我。”谁都自私她的自私只是比别人更现实而已。
好在这些人也不当回事,他们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行动,他们这帮人为了不打草惊蛇已经在这里待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尽管是为了任务他们也有些撑不住了。
“现在行动,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继续耗下去,所以你们必须得越快越好。还有一件事也必须告诉诸位,你们的行动不能出现差错,如果出差错刚好来不及告诉我,那就给我吧敌人通通解决掉,让他们没有机会把消息传出去。”
有时候洛灵儿明明特别狠,却给人一种只是在唠家常的和善之感,两人很清楚一点,这样的人最好别惹,否则将会成为灭顶之灾。
洛灵儿却不知道这二人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计划绝对要成功,这是一次豪赌不成功洛溪玥和父亲将为她的所做而牺牲。
冷夜必须保住,这些人也必须保住,这是她给洛溪玥的承诺,也是不给自己愧疚。
两人双双起身抱拳,此时此刻就连冯晨也对她言听计从,冯晨这个人洛灵儿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还算有些了解,他将私下和公务分的很开,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而不像那些人分不清公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