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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

范思然可不想听他们扯这些,把手一挥,鞭子甩了起来!

却在这时,“砰”的一声!

有什么从屋顶上掉了下来!

范思然转眸看去,就见是个人从屋顶那个被揭了瓦片的“窟窿”里掉落下来,砸在地面上,疼得在来回翻滚,口中嗷嗷叫着。

跟着,屋顶沿着那根绳索降下了另一人。

却是阿海。

见是阿海,范思然也就恍然了,这些“贼人”还有人猫在屋顶接应,被阿海发现了,就被打落下来了。

阿海是听得她这边院子有动静,就过来看了,然后发现屋顶有人,悄悄上了屋顶,趁那人不注意,给了他一击,打了下来。

那人本来是想袭击范思然的,没想到,还没出手,身边忽然出现了个人,然后,挨了一击,就从高处坠落下来。

这一坠落,摔得他骨头都断了几根。

“原来,还有人啊?”范思然瞥了一眼坠落在旁的那人,目光闪了两下,“看来,你们想得还挺周到的,只可惜遇见了我,让你们的算盘都落空了。”

“姑娘,这真的只是误会!”此前那人再度喊误会,“我们要找的,真的是地黄镇的范思然,而不是姑娘你!”

范思然冷笑,斜睨着那人,道:“你怎么知道这里不是地黄镇?我有说过这里不是地黄镇吗?”

那人哑然。

“没话可说了吧?”范思然此前可没提这里是白马镇,只是问了他们这里是什么地方,然后他们自己说是地黄镇。

又说他们找的是地黄镇的范思然。

好了,现在,她说这里就是地黄镇,而自己就是范思然,所以,他们的谎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然而,那人还想狡辩,“我们找的是另一个范思然,反正,肯定不是你。”

范思然“呵呵”冷笑,道:“我在地黄镇这么久,有几个范思然,难道,我自己会不清楚吗?”

那人还欲狡辩,范思然忽然把手一挥,一条鞭子甩了过来,“啪”的一声,直接将他的话“打”得咽了回去!

“老娘已经不想听你们废话了!”范思然阴冷着声音道,“既然不愿老实交代,那老娘就将你们打得直到愿意交代为止!”

打完了这人,又去打另一人。

觉得累了,就让阿海替她打。

最终,有人受不住了,只得老实交代了,说是有人指派了他们,让他们来绑架她,然后从她口中逼问一些信息的。

至于是谁请的他们,他们其实也不知道,应该只是个中间人,花钱雇的他们,他们拿了钱,就根据约定行事了。

“他们让你们绑架我,是想从我口中逼问什么?”虽然不是很相信他们的话,但是,他们说的这个,可能性还是不小的。

毕竟,隔着个中间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也就没法直接查到真正幕后者的身上来,这是一种比较保险的方式。

“他们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其中一人道,“反正,根据他们的交代,就是把关于你的一切都问出来。”

其实,他们不说,她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的。

不用想,就是那些所谓的知名世家了。

不过,那些世家有点多,具体是谁做的主,她就不清楚了。

看来,是她不按他们的请求把重建白马镇的名义分给他们,让他们记了仇。但,他们又忌惮她与国师存在关联,所以,就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她,以至于搞这种后招,想要摸清她的底细,再根据摸到的情况,研究着对付她的办法。

最后,范思然懒得逼问了,拿了绳子将他们绑了起来,到了第二天,就找了马车,将他们拖到县城,扔在了县衙门前。

施不平闻声出来,就见有六个黑衣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还被绳子捆绑着,就这么扔在地面上,不由吃了一惊,问:“范姑娘,这是……”

范思然背着双手,玉立亭亭,脸色有点冷,道:“这些人,深更半夜地闯入我的宅院,想要绑架本姑娘,被本姑娘抓了个现场,所以,送来你这里,让你们县衙处理。”

施不平打量着那几个黑衣人,除了吃惊,还是吃惊,倒不是因为认识他们几个,而是他们被打成这样,是不是太惨了?

“呃……”施不平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憋了一下,改口道,“此事,本官自会处理,范姑娘尽管放心吧。”

跟着摆着一副关心的样子,问:“出了这样的事,姑娘没有受伤吧?”

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并没看见她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区区几个毛贼,如何伤得了本姑娘?”范思然勾唇一笑,然后问,“施大人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啊?”

施不平道:“自然是按相关律法将他们处置了,律法上怎么写,本官就怎么办,该打板子就打板子,该蹲牢就蹲牢。”

范思然点了点头,道:“但愿大人能秉公处理。”

施不平觉得她这是话中有话,不由在心中咯噔了一下,赶紧道:“本官一向秉公执法,自会秉公处理,姑娘请放心。”

“那就好!”范思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范思然走后,施不平就将那六个人带进去审问了,得知范思然竟是凭一己之力抓住的他们几个,惊得下巴都快脱落了。

这女人,不仅财富无数,手段竟也是那么厉害的?

范思然从县城归来,很多镇民因为听说她的宅院昨晚进了几个贼人,纷纷过来询问,见她没事,还把那几个贼人移交县衙了,这才放下了心。

“这些人,应该不是我们镇上的吧?”

“怎么可能会是我们镇上的?范姑娘可是我们白马镇的恩人,谁那么缺心眼,会夜里潜入她的住所,干这种偷鸡摸狗的腌臜事?”

“没错,肯定是其他地方来的,估计是觉得范姑娘有钱,所以,就想着去偷她的钱!”

“好在范姑娘没事,不然,我们跟他们没完!”

“就是!送什么官衙?我看,直接打死好了!”

“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确实该直接打死!”

“话说,范姑娘怎么那么厉害?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对付得了六个贼人?今天早上,我可看见,那六个贼人被打得很惨呢!”

“不是还有阿海吗?”

“可对方六人,也是挺多的……”

“你们说,范姑娘与阿海是什么关系啊?他们好像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但又不见有进一步发展,可真是够神秘的。”

“这件事,以前不是有人问过吗?范姑娘说他们只是朋友而已。”

“这朋友,也走得太近了吧……”

“这个嘛,谁知道呢!或许,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嘿嘿。”

从范思然的院子出来,大家依然在纷纷议论着。你一言,我一语,对范思然与阿海的关系甚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