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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晚上潜入侯府去找一下霍溟霜的,当然也没打算跟他说什么,就是想去“探望”一下而已,顺便看看大黄。

结果,在街上看见了他,身边还跟着个随从。

她便装做走路不看路,硬生生地撞到了霍溟霜身上。

霍溟霜身边的那随从见了,不由呵斥:“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看路的啊?”

范思然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抬头,目光与霍溟霜对在了一起!

“是你?”显然,霍溟霜刚刚也没有注意到会是她。

“哎哟,原来是霍二公子!”范思然也假装着惊讶。

那随从并没见过范思然,所以,不认识,见得主子与对方认识,不由想起自己刚刚的呵斥,一下蹙起了眉头。

霍溟霜淡淡地看着她,就听她道:“嗐,好像还是第一次在外面碰到霍二公子呢,不知二公子今日出来,是有何事啊?是要买东西呢,还是要去哪里?”

霍溟霜眼睛里有光华在微微转动,沉默了一会,道:“我正在找你。”

“找我?”范思然吃了一惊,瞪大着一双眼睛看他,“找我何事啊?”

霍溟霜道:“你已经很久没去给我大哥做检查了吧?隔得太久,我不太放心,所以,就想找你去给他看看。”

“哦,原来是这个事啊?”本来还有点期待的,听他这么说,她不由耷拉了一下脑袋。

不过,细细一想,他能有事找自己,却已经算是很罕见的了!

“那现在去?”她问。

“你现在有空?”他亦问。

“是,我现在有空!”她爽快地回答。

“行吧,那就劳烦范姑娘跟我走一趟了。”霍溟霜道。

范思然也便跟着他去了侯府,才进侯府的大门,就碰到了霍婉姝。

霍婉姝一把将霍溟霜拉过一边,道:“二哥,你与茵茵姐的婚期已经不到三个月了,怎么还与范思然走在一起?这样很容易引起误会的!”

霍溟霜看着她,问:“什么误会?”

霍婉姝这才想起二哥记不起与范思然的那些往事了,支吾了一下,才道:“总之,这个时期,你应该与别的女子保持距离,不然,真的不太好!”

跟着问:“你找范思然来,要做什么?”

霍溟霜道:“她是大夫,找她来,还能做什么?”

霍婉姝微怔,不由问:“谁、谁生病了吗?”

显然,她并不清楚状况。

霍溟霜找范思然来,也没有告知任何人。

霍溟霜摇头,道:“不是谁病了,我只是想找她来给大哥检查一下而已。”

霍婉姝皱眉,道:“大哥不是好好的吗?有什么好检查的?”

霍溟霜深深地看了妹妹一眼,道:“大哥身体一向不好,当初的药是范思然开的,这么久过去了,自然需要让她来检查一下。”

霍婉姝飘了一眼站在数步之外等候的范思然,问霍溟霜:“二哥,是她主动找你说要给大哥做检查的吧?”

霍溟霜眼神微动,道:“不,是我去找的她。”

霍婉姝一脸意外,她还以为是范思然自己找上门来的呢。

见霍婉姝面色怪怪的,就如同自己提起范思然时,母亲脸上的那种怪异如出一辙,不由问:“范姑娘治好了母亲的病,给大哥开了药,虽然没有根治大哥的这个病,但也大大减轻了大哥的苦楚,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并不欢迎她?”

“呃……”霍婉姝显得有点支吾,“这个,我们没有不欢迎她,只是觉得,大哥现在好好的,没必要找她过来……”

又道:“而且,范姑娘一直都很忙,把她找来,怕会耽误她的生意……”

跟着压低声音,看着霍溟霜,“另外,现在不是有传闻,说她跟国师是一伙的吗?”

霍溟霜道:“是有这样的传闻,不过,看病归看病,这是两码事。她以前给母亲看病,也是很多人知道的,所以,找她来,情理之中。”

霍婉姝转了转眼睛,道:“她若是国师那边的,万一给大哥检查,做什么对大哥身体不利的事情,那可怎么办?”

“她既然以前能治母亲的病,能给大哥开药,现在也没必要去做这样的手脚。不然,当初直接不给母亲治病、不给大哥开药就没这么多的事了。”霍溟霜道。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霍婉姝依然是担心的神色,“那个时候,她可还没有跟国师混一块呢。”

她用了一个“混”字。

霍溟霜眼神微冷,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道:“不管怎样,人都请来了,该看的还是让她看的。”

说完,转身,朝范思然走了去。

霍婉姝下意识地跺了跺脚,也跟了过来,并假装着微笑跟范思然打了声招呼,然后出府去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刚刚聊了什么,但是,范思然感觉得到,他们是在聊她。

“走吧。”

霍溟霜在前面引路。

不久之后,到了清和院。

看见范思然,霍溟清有点诧异,笑道:“范姑娘,好久不见!”

跟着问霍溟霜:“二弟,你怎么把范姑娘找来了?”

霍溟霜看着霍溟清,道:“让她来给你检查一下。”

闻言,霍溟清赶紧道:“这可不必,我身体现在好着呢!”

转头去看范思然,说了一些感谢的话,感谢她给他开的药,让他身体恢复到了常人的七八成。

范思然道:“既然我都来了,大公子还是让我检查一下吧。你的身体情况,我也是最清楚的。隔了这么久,确实该复诊一下了。”

人都来了,霍溟清确实不好再推辞,就让她检查了。

检查完了,范思然道:“上次开的药,药效不错,你身体的恢复也比预想中的快。既然过了前面的这个阶段,我再给你开几味药吧。不是此前的那几味,现在的这几味是在此前那几味的基础上添加的,结合着服用,会有更好的效用。”

说着,问要了纸笔,快速地在上面写了一通,给了霍溟霜,“什么药,如何服用,我都写在上面了,根据着服用就行。”

霍溟霜看了看那纸上的字迹,不由觉得,她的笔迹与自己很像,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虽说他丢失了过去六年的记忆,但是,写字这种经过长期养成习惯的事情,可不会因为丢了记忆就能轻易地改过来的——当然,范思然当年教他写字,那是因为他对过去的记忆是一片空白,人如白纸,这才得以改变。

所以,他的笔迹,很大程度继承了范思然教给他的那一套,而不是他记忆中、小时候学的那一套。

苏醒之后,他就一直奇怪,自己的笔迹怎么变了,变得与以前不同了,此刻看到了范思然的笔迹,不就是与自己的笔迹差不多吗?

这是怎么回事?

疑惑间,他的目光看向了范思然。

“看我干嘛?”范思然有点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