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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的人早就换了,自然不认识她,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问:“你是谁啊?找我们庄园主做什么?”

范思然瞥了一眼对方,道:“你将我要找的人叫出来便是,问那么多做甚?”

那人道:“我们庄园主可忙着呢,不见闲人,姑娘若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我不会替你去汇报的。”

范思然吸了口气,眼睛眨了眨,道:“你来这里之前,可否听说过,这处庄园,以前是有三位庄园主的?”

对方回忆了一下,点头道:“没错,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是很久之前了,现在我们庄园只有两位庄园主。”

范思然微微翘起嘴角,道:“我要是说,我就是曾经的三位庄园主之一,你相信吗?”

闻此,那人惊了一下!

不由又多看了她几眼!

记得,以前有人说过,曾经的三个庄园主,有一位就是个姑娘,好像是因为惹了事,就跑了。

莫非,眼前这人,就是那位姑娘?

“呃,行吧,你在这里等着,我、我这去通报一声。”那人支吾了一下,就立刻进去汇报了。

霍溟霜发觉,自己居然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

是因为以前在这里待过的缘故吗?

可是,他分明忘记了那段记忆啊!

等了片刻,奥布里就出来了,看到范思然,眼睛闪了闪,吃惊道:“范姑娘!你居然回来了!”

范思然笑着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不欢迎我回来?”

奥布里赶紧道:“没、没有的事!”

目光看见了范思然身边的霍溟霜,“阿海竟也回来了?”

见对方认识自己,而且自己也听得懂对方在说什么,霍溟霜便朝他点了下头。

奥布里看着他们两个,笑了笑,将他们邀入了庄园,找了个地方坐下,叫人端来茶水、水果。

“范姑娘,你离开这里,都快四年了。”奥布里道,“没想到,我这把老骨头居然还能等到你回来,真是有点意外。”

范思然随手从盘子中拿了一个水果,咬了一口,道:“对了,我在这里的股份,应该还有吧?”

奥布里道:“你当初又没卖,当然还有啊!”

说着,让人去拿账本。

不一会儿,有人将账本拿了过来,有好几本呢。

那么多账本,写得密密麻麻的,范思然随手翻了几下,看了个大概,这分红的数额还挺可观的,看来最近几年庄园赚了不少,比她想象中的还多。

她合上账本,道:“有你把关,我还是放心的。”

若是拜尔德做账,她就要仔细审查了,省得被那家伙坑了。

见得她的信任,奥布里笑了笑,道:“这几年你虽然不在,但是,按你当初说的,这里聘请员工的费用都是从你的分红里扣的,所以,你对庄园的贡献,一直都在,我们也都记在心里。”

奥布里跟她说了一下庄园的情况,这几年,庄园又扩张了,种植面积更大了,请的员工也就更多了,所以,在员工身上投入的资金,可不是一笔小数。

拜尔德当初是主张引进奴隶的,以减少庄园的开支,但遭到了范思然的反对,于是,她就自己掏钱来负责员工的这一块了。

如此,拜尔德也是无话可说的。

毕竟,掏的又不是他的钱,而且,这些聘请的员工,干活积极性确实也比那些奴隶要强不少。

大概地了解了庄园的状况,范思然问:“对了,当初,那个罗德里克怎样了?”

因为当时走得匆忙,也不知道那家伙死了没有。

奥布里沉默了一下,道:“听说当时是要死了,却一直吊着一口气没死,后来出现了一个人,将他救活了。”

范思然吃了一惊,“活、活了?”

奥布里点头,“后面,我还见过他,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大碍了。”

范思然一脸意外,这家伙当时挨了那么多刀,竟然还能救活?这是遇到了个什么逆天神医吗?

“谁救的他?”范思然对此非常好奇。

“一个祭司。”奥布里道,“好像是叫修,人们都叫他修祭司。”

又道:“脸上一直戴着个面具,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反正很怪。”

范思然又咬了一口水果,眼里都是思索,琢磨了一会,问:“那罗德里克呢?他现在还在这里吗?”

奥布里道:“在他恢复后不久,就离开这里了。”

范思然又问:“他老爹威弗雷德呢?”

奥布里道:“也离开了,至于在这里的庄园,他留了一些人下来替他打理。离开后,好像都没回来过。”

听说这对父子都不在,范思然不由松了口气,虽然也不惧怕他们,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聊了一阵,奥布里忽然问:“范姑娘,离开了这么久,差不多四年过去了,你不会还是一个人吧?”

还悠悠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霍溟霜。

“是啊!我还是一个人!”范思然扬了扬眉毛,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一个人又怎么了?”

奥布里笑了笑,转着目光看着她,道:“也没什么,话说,都这么久过去了,你居然没什么变化,和我们曾经认识的时候几乎一个模样。瞧瞧我,几年过去,肉眼可见的,又老了几分。”

语气里透着一种羡慕!

一是羡慕她年轻。

二是羡慕她保养得那么好,几年过去居然没什么变化,好像时光没法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似的。

而他,却在一年一年的变老。

范思然确实发现他比以前苍老了不少,不由道:“你这是太过操劳了,应该多多休息才是,可以交给别人做的事,就交给别人去做好了,不必什么都亲力亲为的。”

奥布里道:“其实,这些年,我也没多操劳,做的事也比以前少了很多,可能就是单纯地老了而已。”

跟着笑了笑,“老了就老了,这是规律,也没什么的。”

又道:“你啊,这么多年了,也该找个伴了,别老是一个人,你自己不急,我都替你着急呢。”

范思然有点无奈,苦笑道:“终身大事,那得讲究一定的缘分。缘分未至,我自然就单着了,随随便便挑捡一个对象,那可不是我的风格。如果缘分到了,我也不会拒绝的。你就放心吧,别老是惦记着这个事。”

奥布里则道:“缘分之事,也不能这么说。有时候,缘分也不是等来的,而是要自己善于去发现,才会遇到的。要是一直等,啥也不做,哪怕真的到了,却也会一不小心错过。所以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你还是得上点儿心。”

范思然抿了口茶,心间略显无奈,嘴角却微微笑着,点头道:“你的这一番话,我会记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