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肆打了个响指,一个魔法阵出现在会议厅中央,然后大量的骸骨和各种乱七八糟的器具出现在魔法阵上。
“关于你的问题我稍后回答,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灭掉了三个维库人氏族,摧毁了祖达克帝国的阴谋,消灭了达卡莱冰霜巨魔的大军,在风暴冰原上又消灭了给远征军带来极大麻烦的风暴巨人,并且还消灭了天灾军团的爪牙阿努巴拉克,这笔账,你们远征军谁给我结一下。”
金肆又看向加里维克斯亲王:“你想知道我得罪你们是什么下场?我就想问一下,谁想要挑战我的,现在可以站出来,我会将他的城市摧毁,将他的子民杀光,好了,你们可以表态了!”
联盟一边表示,我可什么都没说。
瓦里安、洛萨和伯瓦尔撇过头,就当没看到没听到。
卡洛斯.拳刃和贝恩都得到了板甲三废以及凯恩的暗中摇头示意,他们果断壮怂。
祖尔金和金肆认识,知道金肆惹不起。
金肆凶狠的看着加里维克斯亲王:“你看到了吗,我得罪了联盟和部落,我会毫发无伤,而你知道得罪我会是什么下场吗?”
加里维克斯一脸懵逼,感觉他像是被联盟和部落抛弃了。
先是听到金肆前面说的那些战绩。
他就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而此刻金肆特别的点到他,他瞬间感觉到非常不妙。
“我会抢光锈水财团的最后一枚金币,我会让你们地精体验到贫穷的滋味,我会让你和你的族人连开裆裤的钱都没有,就连你的金牙,我也会撬走。”
“先生……我说我是在开玩笑,您信吗?”
加里维克斯算是所有领袖里,最不像是领袖的一位。
贪婪贯彻了他的人生,金币是他的座右铭。
死亡并不可怕,贫穷才是最大的悲剧,这就是地精的信条。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
加里维克斯听到金肆的话,立刻跳了起来:“那就开战吧,胆敢抢走我的任何一枚金币,即便是神,我和我的子民也会毫不犹豫的对你开炮。”
“正合我意,对了,我会首先摧毁藏宝海湾的那个地精雕像。”
加里维克斯脸色瞬间就变成了猪肝。
藏宝海湾的那个巨大雕像的地精最富有的人,是个开银行的。
而加里维克斯的钱就存他们家。
而更不巧的是,那个地精雕像就是那位地精银行家的第三分行秘密保险库。
也就是加里维克斯的全部身家都藏在那个地精雕像里。
如果那个地精雕像被摧毁了,那么他不但自己的财富将会彻底丢失。
而且今天在会议厅发生的一切都将传到大财主维加兹的耳中,他也将彻底得罪他。
加里维克斯很肯定,大财主维加兹绝对不会赔偿自己的损失,反而会向他索赔。
“我的朋友,我们和好吧。”
嗯,就是这么草率,加里维克斯突然觉得金肆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我需要精神损失费。”
加里维克斯很为难,在怀里掏了掏。
掏出一枚金币,摸了摸金币,又收了回去,拿出一枚银币,还是舍不得,拿出一枚铜板,最后几经思想斗争,终于将铜板递给了金肆。
加里维克斯这一连串的动作与表情,充分的说明了他内心的纠结与不甘。
金肆一巴掌糊在加里维克斯的脸上。
“准备好战争,我不止要抢光你的钱,还要奴役你和你的子民,而且是不给钱的那种。”
“那就开战吧!开战吧……”
加里维克斯就属于守财奴类型。
可是……金肆也是。
金肆不再理会加里维克斯,看向众人:“你们做好决定了吗,我给你们远征军解决了大麻烦,这笔佣金谁都被想赖掉。”
“联盟给一半。”瓦里安说道。
金肆要的不是小数目,可是这笔钱联盟给的起,也必须给。
不说其他的,就金肆做出的那么大的贡献,那就值得他们支付。
绝对不是因为金肆的威胁,绝对不是。
“我们部落出另外一半好了。”卡洛斯.拳刃说道。
“我反对,我坚决反对,既然要和他开战了,为什么还要给他前,资敌吗?”加里维克斯叫嚣道。
“加里维克斯,只有你要和这位先生开战,我可没同意部落要和他开战。”卡洛斯.拳刃说道。
“我是不会出我那份的。”
“你不止要出你那份,而且要出全部,不然的话,我会亲自带人前去讨要。”
开玩笑,他们兽人就是强盗起家的。
加里维克斯为什么会觉得,他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会议在加里维克斯愤怒的咆哮中结束。
金肆刚出门,祖尔金就叫住了金肆。
“金先生,我刚才看到,你的战利品有很多的冰霜药剂,可否卖给我?”
“你要冰霜药剂做什么?”
“不是我要,是我的手下普特雷斯大药剂师需要,他在研发一种,即便是亡灵感染了,也会受到严重伤害的药剂。”
“哦?普特雷斯?他也是死亡骑士?”
“不,他是被遗忘者,摆脱了巫妖王控制的不死者。”
大药剂师普特雷斯,金肆可是记得这位的大名。
他可是将远征军全坑在天谴之门里的货色。
他要对付的不止是巫妖王,而是一切的生者。
他憎恨所有生者,而他的药剂确实是连巫妖王都能够伤害。
所以在天谴之门中,他投放了大量的药剂,对天谴之门前的远征军和天灾军团进行无差别攻击,最终远征军全灭,伯瓦尔也因此重创,并且被巫妖王掳走。
而现在,这位普特雷斯大药剂师,似乎又开始炼制药剂。
不知道这次的药剂,他要怎么用?
金肆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笑意:“好啊,你打算要多少?”
“越多越好,最好全部。”
“你有钱吗?”
“在被遗忘者之中,他们生前可是有钱的贵族,而现在他们死了,他们的财产依然保留,为了向巫妖王复仇,我想他们应该愿意支付一笔高昂的费用。”
“看你说的,我是那种会在意钱多钱少的人吗?我在意的是我们宝贵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