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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弄平眉毛啊!”她道,“祈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啊?可以对我说啊!”
对她说吗?君容祈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张虽然漂亮,但是却依然还青涩的脸庞,她还太小,有些事情,现在还都不应该知道。
“没什么。”他道,“只是在想着集团里的一些工作。”
“你作业都做好了?”他问道。
“对啊。”司笑语点点头,又有点手痒想要弹琴了,“祈哥哥,你听我弹琴怎么样?”
君容祈看看时间,现在还早,于是应道,“好。”
司家的琴房,用的最多的人是司笑语。坐在钢琴前,她的手指流畅地在钢琴上弹奏出了一个个美妙动人的音符。
澎湃有力的琴音,震撼着人的心灵。
这一刻的她,就像当初站在舞台上的她那样,如同耀目的闪光体,夺目无比。
这样的她,又可以再隐藏多久呢?
以往,她弹琴,却并没有参加什么比赛,即使她的天赋惊人,但是却也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自从那次大赛后,据他所知,已经有不少人都在打探着她了。
更有人放言着,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和培养,那么若干年后,她会成为音乐界一颗震撼世界的新星。
到了那一天,她的世界会广阔无比,可是他真正要的,并不是她成名,而是……
蓦地,君容祈身体骤然一僵,预兆得疼痛,又开始了。
君家的诅咒,这样的痛,他又还能忍受多久呢?
在疼痛的时候,不去碰触她,因为怕习惯了用碰触她来止痛的话,那么满月的痛,就更加没有办法去独自熬过了。
君容祈脸色发白,紧抿着唇,闭上眼睛,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握成着拳,任由着指甲深深地陷进着掌心。
这次的痛,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呢?
只要稍稍忍耐一下,就可以撑过去的。
让脑海渐渐的去变成一片空白,去做到刻意地忽略着这份疼痛,以至于就连音乐什么时候停止的,他都不知道。
只感觉到,有一种温暖的触觉,然后身体的疼痛,在如潮水般的褪去,却也让他的心中产生着一种更深的渴望。
想要把那种温暖的感觉牢牢地抓住,想要得更多……
可以让他的疼痛,这么迅速地褪去的……只有命依!只有命依的碰触!
君容祈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司笑语的脸,近在咫尺。
她的唇一张一合,用着清脆的声音说着,“祈哥哥,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好差。”
简直就像是一种诱一惑似的!
突然,司笑语的面色一变,抬起手探向了君容祈的额头,“祈哥哥,你留了好多汗呢,是不是很不舒服?”
这种肌肤的相触,是如此的舒服,以至于那份一直被他压抑在心底深处的yu望,犹如一头猛兽一样呢,即将冲破牢笼。
“别碰我!”他有些艰难地道,挥开了她的手。
司笑语显然愣住了,脸庞扬起了一抹受伤的表情,漆黑的大眼中,更是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祈哥哥……不喜欢我碰你吗?”
君容祈没有说话,因为他挥开了她的手,以至于身体中那才褪去的疼痛,又一下子席卷而来,这会儿,他的精力,都在和疼痛对抗着。
司笑语自然也不是只会伤心的主儿,又再一次不屈不挠地把手往君容祈的额头上贴。
只是再贴,却又再一次地被挥开。
司笑语还偏不认输,鼓着双颊,就像是要卯足力气似的,非要把手放到对方的额前。
君容祈喘着气道,“笑笑,别碰我!”
“为什么?”她固执地问道。
她的固执,他也曾领教过。
“我只说最后一次,现在,别再碰我!”说完这句话后,他闭上了眼睛。该死的!这痛的时间,似乎比以往更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痛楚曾经被抑制过的原因,再度泛起之后,比之前更痛了。
以往他可以轻易应付过去的疼痛,这会儿却是变得难以对付。
这是他的一种警告,对于她的一种警告。
可是她却显然没有打算听从他的警告,再一次地把手放在了他的额头处。
压抑的那份渴望,变得控制不住了,他猛地拉过了她,把她压进了怀中。
她娇小的身子,就像是整个被嵌进了他的怀中似的。他的双手,牢牢的包拢着她的身体,令得她动弹不得。
15岁的少女,身体已经有了女性的曲线,这会儿,她的胸口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前,让她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这样紧到近乎窒息的拥抱,和以往的拥抱,是那么地不同。布料的摩擦,她的鼻间,尽是他的气息。他的喘息声,不断地回荡在她的耳边,让她有种眩晕的感觉。
“祈哥哥,你先松开一下,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司笑语憋红着脸道。
因为拥抱的关系,呼吸都变得不那么顺畅了。
“笑笑,你知道你刚才是做了什么吗?”君容祈喘着气问道。身体中的疼痛,又一次地因为着身体的接触,而迅速地褪去。
可是此刻的渴望,却也是如此的浓烈,浓烈到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我知道啊!”她回道。
不,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所释放出来的这份冲动,会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当场要了她。
“祈哥哥,你先松一下,我……我真的喘不过气来了。”她的身子在他的怀中扭动着,却反而令得他的yu望扬起……
“笑笑,记得下次要听话,如果我让你别碰我的话,就真的别碰,否则的话,也许你会遭遇到可怕的事情。”他低低地喃喃着道。
她疑惑,不明白他说的可怕事情到底是什么,正想着,突然后颈处传来一阵痛,司笑语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整个人失去了直觉,倒在了君容祈的怀中。
君容祈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这会儿,她就像是一具安静的洋娃娃似的。
看着自己那已经扬起的地方,他不觉苦笑了一下,“对不起,笑笑。”因为除了打晕她,他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
不敢推开她,怕疼痛会更剧烈,连带着,渴望也会越发的强烈。
如果疼痛和渴望,都不受控制的话,那么恐怕就和疯子无异了吧,到时候,只会给她更大的伤害。
君容祈抱着司笑语,走出了琴房,在遇到了古管家的时候道,“笑笑睡着了,我抱她回房间。”
“麻烦你了,祈少爷。”古管家道。
君容祈抱着司笑语到了她的卧室,把她放在了床上,只是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一只手还握着她的手。
“笑笑,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他知道,现在的她,根本就听不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敢说吧,“许多人说我是变一态,也许还真的是这样呢?刚才我甚至有想过,不管你的年龄,不顾一切对为你做十恶不赦的事儿。”
顿了一顿,他抬起了另一只手,轻轻地揉了一下她被他打到的后颈部,“不过如果真的做了的话,我一定会从你的祈哥哥,变成了你唯恐避之不及的恶魔吧。”
她昏睡着,安静而美好。
“我不知道我还能再忍受几年,你在慢慢地长大,我的耐心,却也变得越来越不好了。感觉就像是随时都会被用尽似的,所以,别让我等太久好吗?早一点爱上我,也接受我。”这是他心底深处的渴盼,他低下头,唇,轻轻却庄重地亲吻着她的手背。
如同骑士的宣誓,在宣誓着愿意把命一交付到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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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的日子,一向是君家人最难熬的日子,君容祈还记得,在3年前的那个夜晚,小叔原本是打算在家里独自度过的,可是却在中途,痛得直接要拿枪崩了他自个儿。
最后是父亲开着车,把小叔直接送到了董小忍的病房里。
在病房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君容祈并不知道,只知道,小叔活了下来,而董小忍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只是左手的地方,有几道并不是太深的抓痕。
从那之后,每到满月的时候,小叔都会在董小忍的房间中度过。而那一天晚上,所有的医生护士,都不能接近那间病房,君家甚至派了人,会在那一晚,把整层楼都给封住了。
君容祈最是清楚,君家人对命依的这份渴望,可是小叔却可以在那种情况下,都没有伤到命依,更不必说,董小忍还是个植物人,身体虚弱的要命。也许至少稍微激烈一点的行为,就会要了她的命。
小叔可以说是靠着董小忍,还继续地活着,也因此,小叔会说,他40岁以后的命,全都是董小忍所给的。
而今天的满月……君容祈回到家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小叔在家,想必该是在医院度过吧。
想想,比起克制力,他真的差小叔太多了。
“爸,小叔到底是怎么做的,才可以在疼痛发作的时候,不伤到命依?”君容祈问着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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