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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许都。

丞相府内,荀彧脸色阴沉。

良久,他还是难遏心头怒火,一拍身前木案,暴喝道:“愚蠢,愚不可及。孙氏上下皆是蠢货,”

“令君,何事如此恼火?”堂下,满宠愣了下,他很少见荀彧如此恼怒,不由抱拳试问道。

“江东孙策败与张绣就算了,孙权更是如雷霆般败与其手,如今张绣已经坐拥荆、扬二州,实力恐怕唯有袁绍能与之媲美。”

荀彧凝重说着。

张绣实力绝非眼前所见啊,此人胜在诡计多端,而且异物无数,之前仅凭一州之地,就可三败曹操,而如今...

“坐拥荆、扬?”满宠愣了下,孙氏这么快就没落了?丫的说好的江东是孙氏的根基呢?根基就这样的?

娘的,果然是江东小王八。

“令君,张绣入主扬州,那对我军将呈多路夹击之势,不可不防。”满宠虽然不懂兵法,可扬州合肥能直插豫、徐,可谓是悬头利刃。

荀彧摇了摇头,“张绣新占扬州,短时间应该不会考虑北上。”

说完,荀彧多少有些不放心,又是补充道:“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样,我这就书信一封呈递主公。”

“若是关中战事没有进展,那就抓紧秋收退兵,准备移民徐州,令袁绍入主中原,否则...”

说到这,荀彧不再迟疑,提笔书写,大概内容就是说江东已经沦落张绣手中,担忧张绣这逼冒然进犯,所以让曹操回援。

少顷,落笔。

荀彧吹了两口热气,然后塞入竹筒内,紧接着又是取出两张白纸,分别书信一封,然后对着满宠道:

“除主公信件外,这两份书信,一封呈递袁绍,一封呈递刘璋。切记,务必让信使亲自将信件交付二人手中。”

“当今天下,唯一能制衡张绣的唯有袁绍,而张绣拿下扬州后,其接下来目标极有可能就是益州,当早做准备。”

“诺!”满宠当即点头应下。

建安三年,盛夏。

荆州牧张绣,领水陆骑共计七万兵马,历时两月有余,彻底平定扬州六郡,斩杀孙策及一干众将。

孙氏全族被俘收押至襄阳,鲁肃、张昭、周泰等归降。

至此,江东孙氏败亡,张绣则是一统荆、扬,几乎占据整个长江流域,同时以南阳、庐江、九江为界,分别设立重镇,叶城,阳泉,寿春三地,坚壁清野,以待天机。

张绣麾下百姓,则是一举突破八百万,民殷富庶,治下甲士收编江东精锐后,一举扩编至十五万常备军,五万地方军。军事实力恐怕唯有冀州袁绍能强过张绣。

其中,诸葛亮领东吴降卒及荆州甲士,共计三万精卒,戍守扬州、寿春,同时他也负责操持政务,几乎统筹整个扬州。

黄忠则是领荆州精锐四万戍守叶城,坚壁清野,伺机北上中原,徐庶、太史慈则是统军万余,外加三千铁骑,扼守武关,伺机窥探整个关中三辅地区。

刘晔,张辽则领步卒一万,铁骑三千戍守阳泉,整个江淮流域,已然是密布的宛如铁桶一般。

水师提督甘宁,副都督蒋钦,降将周泰则是调动荆州三万水师,从巢湖入施水,联通淮水流域,入主淮水。

文聘则统帅万人,驻守长沙,以安荆南,震慑荆南山越,以及交趾的士燮。同时张绣调动襄阳习家入主长沙,调离属地。

霍峻则是统帅五千精锐及五千地方军,戍守西面的益州,以待天机。

襄阳,则由魏延统帅精甲两万余镇守,以震荆襄宵小,除此之外,贾诩、陈群、崔钧、石韬、蒯良、张昭、鲁肃等等文臣,留与襄阳,负责处理政务。

此消息一经传出,天下为之震动,各路诸侯皆是侧目,其中最为胆寒的莫不过是交州士燮、益州刘璋。

为此,士燮特地称臣纳贡,竟是不听朝廷宣召,改认张绣为王,同时他派人送出无数金银财宝。

最主要的他有些怕啊,荆、扬都与之毗邻,张绣能不对付他么?

不管如何,他先舔一波张绣,能让他潇洒几年再说吧,毕竟在怎么说交趾地处偏僻,穷乡僻壤,只希望张绣看不上这种小地方。

不然,只要张绣想,交趾最多半年时间,也将归张绣麾下。

...

襄阳城西,

二十余里外,卧龙岗。

卧龙岗上,出去原本诸葛亮的几间茅草屋外,又从新搭建了一些茅草屋,以及凉亭。

茅草屋外,张绣特地安排人移植一些果树,石墩等等,再加上周围围起来的一个个篱笆小院子,到是有几分意境。

而此时,卧龙岗上,也是迎来了一位大佬,周瑜周公瑾。

原本无聊的郭嘉看到周瑜的瞬间,眼睛都亮了,虽然这里不缺吃喝,可实在太无聊了,他每日全靠自己饮酒作乐。

只见郭嘉放下手中酒壶,上下端详着周瑜,后者相貌堂堂,一身正气,当即上前两步狐疑道:“你是...周公瑾?”

周瑜略微一诧,望了眼领他过来的甲士,后者已经走了。

见周瑜没有否认,郭嘉近乎笃定了猜想,因为他被抓之后,张绣肯定是要攻取扬州的,只是没想到会...

郭嘉当即挑眉道:“周瑜,你堂堂江东大都督,竟然也被抓来了?难不成孙策已经败了?”

“败了,江东已经尽数归于张绣手中。”周瑜神情没落答道。

张绣没给他机会,若是给他机会江东绝不会败的这么干脆,孙策更不会这么快战死。

郭嘉一愣,尽数落其手?

他心中骇然,这才多久?张绣竟然已经攻下了扬州,他到底有多强。

想到这,郭嘉摇了摇头,伸手示意道:“公瑾,既已至此,无需多想,来,好久没人陪我饮酒下棋了,要不对弈一局如何?”

“酒可以,棋就免了。”

周瑜大步上前,一把抓过石桌一侧的酒坛,直接仰头对着自己灌了好几口,他多少有些没了精气神。

一连喝了小半坛,周瑜一屁股跌坐在石墩上,神情漠然,摇头有些恍惚道:“此战败与我手,却害的伯符惨死,皆乃吾之错。”

“呵呵,”郭嘉饮了口浊酒,轻笑道:“公瑾何须自责?输给张绣不丢人,因为他麾下奇异之物太多太多了。”

不等周瑜发问,郭嘉接着笑道:“公瑾,如今张绣坐拥荆、扬,此二地有民近千万,其已然一跃成为天下最大诸侯之一。”

“你以为,当今天下谁最有可能一统天下?”

“呵,最有可能一统之人自然是袁本初,据说其已经快要拿下幽州,届时其坐拥青幽并冀四州,有民千万,甲二十余万。”

“更何况,其还是袁氏之子,袁家嫡出,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其一统天下的可能最大一些,就算张绣都难与之媲美。”

周瑜借酒消愁,略微思忖答道。

“袁绍?”郭嘉轻笑,“吾曾有幸拜其麾下担任门客,然此人好谋少决,内宽外忌,繁礼多仪,听谗惑乱,是非混淆,其实力随雄厚,可却难统天下。”

“袁绍都难统天下?”

周瑜停下饮酒,露出一丝诧异,当今天下,认可袁绍的太多了,只要袁绍至,必然是争先呼应。

可就是这么个雄主,在郭嘉眼里都如此不堪?不由皱眉道:“你是说张绣会胜过袁绍?”

“胜之不难,不过同样不易。”

郭嘉答了句,“原本吾以为,当今天下唯我主乃天下雄主,然却遇见了张绣。”

“此人宛如能洞穿未来,虽凭借区区几千残兵,却能每一次都先我主一步,并且屡败我主。”

“而且此人取出无数稀奇古怪之物,例如可千里传音的异物,又或者可震动天地的妖火等等,绝不简单。”

郭嘉有些感慨,说完他又饮了口浊酒,可能喝的急了点,他呛咳了两声,苦笑摇头道:

“其实有些时候我曾想,张绣不过是一介匹夫,西凉出生,年少虽有侠名,可绝非足智多谋之辈。”

“甚至说,其在长安时,同样籍籍无名,可自从张济死后,其不但如同变了个人一样,反而少了莽劲,多了沉稳,此甚是不解。”

听着郭嘉的话,周瑜略微愣住。

他到是听过这些,可郭嘉的分析却让他有些迟疑,略微犹豫还是开口道:“你是说张绣有可能变了个人?”

郭嘉耸肩,自己也不清楚。

“若无此人,恐怕唯一能和袁绍对抗的便是我主,只不过现如今,天下格局恐怕得看张绣的了。”

说完,郭嘉感慨说了句,“既生曹操,何生张绣呐。”

他到是有些期待,张绣遇见袁绍那四世三公有当如何,就算他义无反顾,可他麾下这些名门望族,恐怕...

二人饮酒在那感慨,

除了周瑜外,山的另一面,孙权则被安排在了那里,几间茅草屋,外面篱笆内喂养了些许鸡鸭之类家禽。

旁边不远,还有一个猪圈,羊圈,牛棚其中饲养了不少猪牛羊,看上去还是幼崽,这让孙权有些懵逼。

“好了,就是这了。”小队长不善的对孙权说了句,旋即道:“孙权,这些鸡鸭你给照料好了,你若不想挨饿,那就把它们给喂好了。”

“主公可是交待了,若是你连这些家禽家畜都养不好,也没必要留在这世上了。”

“养它们?”孙权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尼玛什么鬼?他堂堂江东之主,虽然只担任不足月余时间,可毕竟也算一方自主,可张绣竟然如此欺辱与他?

让他去饲养这些粗鄙之物?

去他娘的,他孙仲谋,宁死不屈,绝不向现实低头,

“养了会有饭吃,否则...,另外,这些家禽家畜若是少了一个,那你恐怕就不会这么安生了。”

那队率说完,径直离去。

半天后,山坡树林里。

孙权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他拿着鞭子,望着那群牛羊,他吧唧下嘴角,露出比死还难看的笑容。

放放牛羊挺好的,真的挺好。

用张绣的话说,杀了这群人有些可惜,直接幽囚甚好,留着还能给自己养点东西。

等以后,荀彧、许攸、田丰等等,但凡不愿意投降的大贤,张绣都给收押在周瑜那边,名曰聚贤阁。

而这里,囚禁孙权的则是囚龙阁。

到时候曹操、刘备、孙权、袁绍、刘璋这些,包括刘协,一个跑不了,甚至可以把他们的爱妃都给隔开,到时候,咳咳...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

荆州,襄阳。

襄阳城内,张绣已经凯旋而归。

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襄阳城更加繁华,尤其是因为荆州管控得当,盗贼减少,以至于无数商贾前来贸易。

其中,不少益州商贾过来采购布匹,荆州的布匹实在太物美价廉了,虽然蜀锦无论做工还是材质都很好,可是贵啊。

而荆州的布匹,无论麻衣还是蚕布,皆低于市场行情很多。

张绣送别贾诩等人,他径直向张府归去,一别数月,他心多有留恋。

一路上,街道上是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小贩商贾络绎不绝,虽是盛夏,可丝毫不减他人热情。

甚至,他竟然看见了他之前研制的冰块,此时被用于各种冰镇各种水果,果汁,还真有些商业头脑。

除此之外,城内多了几家不一样的烟火,那是餐馆,只是吃饭的模式略微有些改变。

而整条街上,百姓衣衫大多换成了新衣,如今布匹便宜,百姓也都买了些,而且这段时间张绣也让他们赚了点钱。

“老板,这些果子给我装一些。”

张绣来到一处小铺旁,望着那中年男子温和说道。

中年男子神情兴奋,看着张绣,就是这个男人,虽然他没怎么见过,可他却是让整个荆州百姓过上了更加富庶的日子。

“好,好!”中年男子回神。

他用旁边小竹编拼命的往里装着小果儿,还特地给张绣提了两坛自己酿的果酒,颇为不好意思的递了过去。

“多少钱?”张绣依旧温声。

“钱?明公真是折煞草民了,草民一家老小能有今日,皆是明公所赐,别说这区区几个小果,就算明公要草民性命,草民亦是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