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卡的良家契书,在齐秦老镇长的安排下,很快便办妥当了。
尽管黑河地区如今变得很是繁荣昌盛,但在大晋朝庭的制度当中,依旧是一个镇。
官方的一把手,便是齐秦老镇长。
他办这样的事,相当轻松。
何况同样是镇长,齐奏老镇长如今的权力,身份,地位,远远超过了曾经。
哪怕是武功县的县令,如今在齐秦老镇长面前,都无比的亲和,不敢坐在高位。
这一切,皆因为如今黑河地区的繁华与强盛,以及与众不同。
伊万卡在拥有了新的身份后,便在李玄的鼓励下,前往了传武分处,轻松通过了考核,成为了一名新的太白宗的外门弟子,更是拥有了在黑河传武分处学习修行的资格。
伊万卡这些天,在黑河传武分处认真学习修行之余,一旦在家里,便尽可能体贴热情的伺候着李玄。
李玄都有些受不了伊万卡的这种热情体贴了。
尤其是体贴,字面意思,让李玄有点憋不住,承受了太大的压力。
为了让伊万卡更多的精力与热情放在到传武分处的学习修行当中,顺带作为自己家的管家,管好家里,李玄便不打算在家里休养了。
少呆在家里,伊万卡才不会老缠在自己身边,将太多精力与热情,体贴的倾注到自己身上。
伊万卡才能更专注更用心的花更多精力时间,在学习修行与管家的事上。
何况李玄这段时间里,忙着修行武道,已经很久没有重点领导管理过农具部等手下各产业的事情了。
只是就在李玄回到农具部,终于不当甩手掌柜了,打算认认真真的大干一场,做出更多的成绩,让手下各产业变得更大更强时,李盛约李玄一见。
这个约见很急。
李盛最近经常去太白峰山门,还有蛟龙寺。
今日,李盛刚回到黑河,便派手下急约李玄在家里一见。
李府的书房内。
李玄看着气色有些不平静的李盛,隐隐有了不妙的感觉。
“族叔,怎么了?有什么很重要的急事吗?”
李盛正色道,“李玄,你知道兽潮吗?”
李玄点了点头,“知道一点。”
其实李玄知道的不少,其中一大部分关于兽潮的信息,是从李盛这处书房里,一些书籍的记载与内容里看到的。
太白宗,之所以宗门主脉,太白峰一脉,建立在太白山,而太白山,又位于秦岭的万千大山当中,便有一个很重要的责任。
太白宗,享受着太白山八百雄山险峰与无数河流山涧的大量产出与各种资源的同时,也负责镇守这里的危险。
作为秦岭的一部分,太白山的八百险峰与无数河流山涧,本身便生存着无数危险的飞禽走兽。
其中不少飞禽走兽,是更加危险,更加强大,更加聪明的异化种乃至异种。
更不要说,太白山作为秦岭万千大山当中的一部分,与秦岭完全分不开。
秦岭当中,有着更多更惊人更强大更危险的飞禽走兽,异化种与异种。
这样的情况下,每当秦岭当中的无数飞禽走兽出了问题,有了异动,便会形成一场席卷整个秦岭,然后波及到秦岭外围无数地域,危害数十万乃至数百万大晋子民,规模无比巨大夸张的凶险兽潮。
太白宗所在的秦岭这个位置,便是整个秦州八百里秦川,这最繁华富庶之地的西南要地。
一旦有秦岭兽潮发生,太白宗便首当其冲。
尤其是太白宗的主脉太白峰山门,以及支脉蛟龙寺,将要担负着最为艰难最为沉重的抗击镇压平定兽潮的责任。
这个抗击镇压平定兽潮的过程,由于秦岭兽潮无比强大而凶猛,因此极为凶险。
李盛见李玄知道,又问了李玄关于兽潮的一些信息,确认李玄确实了解的比较多,便无比郑重道,“李玄,今年秋冬之际,可能要爆发秦岭兽潮了。”
李玄很蛋疼,“不是吧?今年咱们太白宗,尤其是咱们黑河,可是大丰收啊,钱粮物资等各种资源都很富足了,我还想带着大家伙们,大干特干一番呢,怎么秦岭里就要爆发兽潮了呢?”
李盛很是晦气道,“是啊。自从咱们大晋开国建朝以来,这数十年里,秦岭只发生过两次兽潮。谁知道这第三次兽潮,就这么巧,就在今年,要来了。”
李玄想了想道,“族叔,会不会是弄错了?小规模的飞禽走兽迁移,别说在秦岭深处,便在咱们太白宗的太白山脉这片地方,都很常见啊。别把小规模的飞禽走兽迁移,当成兽潮了。”
太白宗的太白山脉这片地方,地处秦岭当中,有着八百座雄山险峰及三百里山涧河谷,范围确实不小。
就连黑河地区,因为黑河镇与黑河新城的大发展,在黑河地区南部的不少山林当中,其实都发生了不少飞禽走兽迁移的事。
周至矿场的那处矿山,那里生存的那一群异种穿山兽,要是没冲出来攻击矿场的成员们,迟早都会迁移。
李盛摇了摇头,“我也想啊,但确实没有弄错。”
随后,他在李玄认真的眼神中,解释了起来。
“这不是因为前些天农具部闯入了那头确实很强大的异种熊罴这事,我没少在山门及蛟龙寺那边闹腾嘛。连我师父,宗主大人都重视起了这事。然后山门与蛟龙寺那边严查了一番,没查到这头异种熊罴到底怎么成为如此大一条漏网之鱼,但却发现了兽潮要爆发的征兆。”
主脉太白峰山门,及支脉蛟龙寺,都确定了这事。
李玄当即不再怀疑,看来今年的秋天与冬天,真的要迎来一场秦岭兽潮的爆发了。
一旦兽潮爆发,哪怕黑河地区,在太白峰山门及蛟龙寺的后方,依旧会很危险,会承受到秦岭兽潮爆发的余威。
反正李玄想带着农具部等手下各产业,趁今年的秋天冬天,大丰收之际,好好发展壮大一番,是不用想了。
李玄得好好考虑一下,农具部等手下各产业,怎样才能在秦岭兽潮的爆发下,受到的冲击与危害更轻一些,不至于损失太多,变得弱小衰退。
李盛见李玄陷入了沉思,不由宽慰道,“李玄,其实这不仅仅是兽潮的事,也不仅仅是咱们太白宗的事。整个天下,其实都在变化,然后让咱们所有人,所有的生灵,都在承受着这种变化。”
李玄听得有些迷糊,一知半解道,“族叔,你说的是什么?武道衰退是不是和这个也有联系啊?我不是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