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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雁南归上前行礼。

雁南归拉住她:“我还说你难受,怎么就起来了?”

“原本是难受,不过想着这园子里好风光,如何能不逛一逛?”雁南归伸手,撩了一下舒乘风的垂缨。

舒乘风将她的手拉住:“既然逛过了,如何?”

“倒是极好。”雁南归笑道:“这小丫头很懂事。”

“喜欢就带回去给你做丫头。”舒乘风不在意道。

“殿下这毛病不好,人家生在越州,家里肯定有亲朋,千里迢迢的,我又不缺人伺候。”雁南归笑道。

“既如此,就多赏赐些。”舒乘风道。

小丫头忙跪下:“奴婢多谢太子殿下,多谢良媛。”

她有点怕,肯定不愿意走啊。这一走谁知道还能回来吗?

雁南归一摆手,就叫人赏赐她。

“我这会子清醒了,李昭训就被送回去了?”雁南归问。

“没有李昭训了。”舒乘风道。

“殿下,您这样不好。叫府里以为我如何不容人。”

“这话你跟孤说就算了,要是叫府中人听见,怕是有人脸疼,有人头疼。”舒乘风笑道。

雁南归也笑起来:“好吧,谁叫她戳我痛处?”

舒乘风轻轻挑眉没接话。

事实上,他之所以赶走了李氏,不也就是为此。

他作为这个时代的男人,心里的想法跟这个时代不会差很多。

他可以不在乎雁氏是否能生育,但是他觉得雁氏自己肯定很在意。

雁氏嘛,有用,有趣。

为她,一个小小的李氏,能处置就处置了。

无非是殿下安抚雁南归罢了。

要是原主,知道自己不能生育,肯定也是十分在意的,但是如今的雁南归,那真是无所谓极了。

生孩子风险多大啊。

只是看着李氏那种得瑟样子,赶回去就算了。

“倒也不是我苛刻,这李氏委实是个轻狂的,我记得我收拾了丁昭训没几天,李氏就借故卡着丁昭训的膳食去了。那时候她才侍寝过吧,就轻狂起来。如今来刺激我,真要是起来了,也是个祸害。”不如压死算了。

反正蠢人就不配。

舒乘风点头:“孤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我只是跟殿下说话,不是上眼药啊!”雁南归无语。

“……孤知道了。知道你不屑上眼药。”舒乘风失笑:“你这个脾气……”

“哼,今日既然你来了,可不能走。”雁南归道。

“哈哈,棠儿有所求,孤自然不走了。只是舟车劳顿,孤虽然在这里,却不能更满足棠儿了。还请棠儿乖些,别太贪婪。”舒乘风这话说的,实在是特别露骨了。

雁南归无语的看了他好久……

我好色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下午两个人就在外头坐着喝茶,这边景色是极好。随便坐在哪里都是一景。

因在这里,所以园子里特地预备的几个绝色美人也没有敢过来的。

入夜自然也也就在这里歇息了。

美人殿下没兴趣,美食倒是上了一大桌。

都是特色。

当夜无话,一早上起程的时候,雁南归还迷糊着。

索性头也没梳,就理顺了裹着风帽直接上车。

正是六月天,热起来,这南方地界更热。

她上车就赶紧脱了。

马车里睡觉去了。

从越州往莱阳府去,怎么也要走三日。

越走越热,关键路上还下雨,三日也没能到。

外头下雨,马车里闷热,路上也没法准时提供冰块。雁南归只能打扇子。

偏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喝太多冰的东西,别提多难受了。

唯一的好处就是沿途送来的水果十分新鲜又种类多。

荔枝也是个头很大,特别好吃。

不过这玩意也不能多吃,上火。

好容易到了莱阳府时候,是夜里。雨很大。

城外官员们都披着蓑衣带着斗笠候着。

因雨太大,所以太子也不下车了,只叫侍卫去通报,直奔住处。

住的是一处别院,莱阳府刺史周崇光家的别院。

步兵就不进城了,在城外扎营。侍卫和禁军是要进城的,并且要住太子附近。

侍卫们的话是要跟着进别院的。

雨势是真的特别大,马车上都噼里啪啦的响着。

上头搭了防雨的油布,不然怕是马车也要漏雨了。

因天黑雨大,马车也走得很慢。

终于到了别院,马车也只能进去。

到了下车的时候,栓子和别院里的婆子一起,撑着巨大的油纸伞,蝉衣和降香用大斗篷裹着雁南归。

落葵扶着,急匆匆的上了屋檐。

就这么一段路,雁南归的鞋子和裙摆就湿了。

就这还是地上铺着木板呢。

丫头们都湿透了。

“快去更衣,落葵没湿多少,先伺候着就行。”雁南归进了屋里道。

因雨大,屋里也有一股子湿闷的气味,却还夹杂一点香气,就叫人闻着晕乎乎的。

“窗户全打开。”雁南归皱眉。

好容易坐下,落葵忙着将窗户全打开。

“这雨也太大了吧?”落葵道。

“是啊,要不怎么遭灾呢。咱们一路来倒是没下雨,这莱阳府这么大的雨,下面两个县城还在下游一点,啧。”雁南归皱眉。

“是啊。”落葵出门,门口的婆子就忙道:“姑娘要热水和茶吗?都预备了。膳食也很快就来。”

“哦,不急,先打水来。”落葵道。

很快,婆子就提着一大壶热水来。

蝉衣和降香也换好了衣裳。进来伺候了。

刚来,别院里的人也摸不着谁得宠不得宠,就算是金奉仪,也是被热络的对待的。

前院里,舒乘风换好了衣裳问:“怎么样?”

“属下联系上了人,他正在候着。殿下这就见吗?”卫宵道。

“叫进来。”

很快,一个约莫四十岁上下的汉子进来跪下:“属下叩见殿下千岁!”

“起来回话,辛苦你了。”

汉子忙道不敢:“属下是殿下的下属,自然该为殿下奔忙,并不辛苦。”

“嗯,说说情况。”

“是,商县和离县灾情并没有太严重。尤其是商县,因县太爷是个实干的。刚有兆头时候就带着众人筑堤。有叫靠近沅江的百姓暂时搬出去。虽然损毁了些房屋和田地,却并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