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妹子,昨儿跟我们主君聊得怎么样啊?”王大哥突然冲宁越挤眉弄眼地笑着,笑里带着促狭之意,一张粗犷的脸上带着异常兴奋的神色。
宁越突然觉得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的酒品一向不好,而且醉了必忘事儿,可以说是渣女的完美属性。
她小心翼翼地探头问道:“昨儿怎么啦?”
王大哥浮夸地瞪大了双眼,诧异的反问:“你不记得了?你昨儿跟主君两人说话那动静可大了!”
军营里混出来的男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控制声音大小,这一声差点嚷嚷得八百米开外都能听得到。
宁越着急地赶忙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好家伙,再被这么一嚷嚷,她恐怕都在这儿没脸见人了。
一个姑娘家大半夜把他们魔界主君不知道怎么了,这传出去,她也算是部分社会性死亡了。
“嘘!小点声儿,你说……我昨晚跟他是怎么了?我喝多了,真不记得。”她急促地小声询问道,一定要赶在沈淮找她算账之前把这事儿弄清楚,不然到时候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王大哥本来是奇怪,听她这么一说,倒是一脸了然,笑道:“我懂,我懂。”
宁越:你又懂了什么??
他接着说道:“你昨晚上拉着主君讲了好久,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大概就听到你说什么簪子啊丢不了啊之类的,反正你两的事儿,我可不了解。”
少女有些傻眼了,她昨晚竟然借着酒劲跟沈淮去讲簪子的事儿了?
谢天谢地,他没把自己当酒鬼说胡话扔出来就算不错了,毕竟现在的沈淮对过去两人曾经的事情可谓是一片空白。
宁越耷拉下脑袋,蔫了吧唧的敷衍应了一声,就钻回房里,忐忑不安地等着沈淮回来认罪。
等啊等,等到夜深了门外才有动静,只是听不真切。
她蹑手蹑脚地轻声走到他的房门口,听了半晌好像没什么声音,随后便大着胆子扣了扣房门。
“那个,沈淮你睡了吗?”她踮起脚尖想透过纸窗往里头看看情况,只是还未看清楚,门就突然开了。
扶着的门框猛地向后移去,宁越没了支撑,差点一头栽到面前人的身上。
她赶忙站直往后急退几步,只见沈淮逆着屋内的烛光,看不清神色,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屋内的光景,只沉声问道:“有什么事?”
宁越抿了抿唇,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夜色收起了她白日攒好的胆量,现在成了一只乖巧、藏住爪牙的猫咪。
她思绪翻腾了几个来回,开口道:“那个,昨晚的事儿……”
“主君来客人了?那奴家就先走了。”
还未把话说完,屋内传来一道柔情千种的女声,凭这声音都可知此人该是何风情,宁越瞬间僵立在原地,张了张嘴,竟是一个字儿也吐不出。
沈淮看着眼前的少女半晌没有做声,皱了皱眉,最后偏过头回道:“嗯,把东西拿上。”
话音落地,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便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风情万种,衣袂飘飘,身形窈窕,这几个词形容她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