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中的感情，还能有假?
另一种则是保持中立，围观看热闹。
唯独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站在蒋小舟这边的。
聂辛年进了会场，就被各个上前来打招呼的缠着脱不开身，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这点表面工夫该做的，他也还是要做。
金秘书则带着蒋小舟上楼，在那一排嘉宾休息室跟前停下，这个时间点里面也都是空着的。
蒋小舟在金秘书的指引下进入其中一间，因为那一间房里，有人事先已经放好了给她准备的礼服，好让她抓紧时间换上。
金秘书简单交代了几句话后就退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蒋小舟一个人。
她看着沙发上摆开的礼服，最终挑了件黑色的穿上，倒不是因为这件衣服让她特别喜欢，而是只有这一件，比较合身。
这礼服后面交叉着绑带，整个背部肌肤若隐若现，带着些热辣和性感，这风格她以前很少尝试，自己看上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礼服是临时买的，这宴会的主角也不是她，总归是穿上了这么一件礼服，至于其它的，自然也不那么重要。
蒋小舟换好了礼服和高跟鞋，头发就那么松下来随意的披散在脑后，柔柔的落在颈间。
她打开门出去的时候，金秘书也还在门口等候，生怕等一下蒋小舟出来找不着人。
金秘书接过她手里的房卡，轻声道，“蒋小姐，那我们现在就下去吧。”
“好。”她点头。
一楼的会场这时候比刚才又多了好些人，白父也让秘书把白念念给拉过来，别又在那人多的地方出什么洋相。
白父放下红酒杯的动作稍微有些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竟然给戏子那种下贱东西下跪?”
“爸，对不起。”
白念念微低下头，她知道那么做丢了父亲的脸，但当时她一时冲动，只一心想着拉蒋小舟那女人下水，也根本没想到，聂辛年会出现。
白父盯着人群里聂辛年的身影，那边人来人往，觥筹交错，而他这边却是冷冷清清，连个打招呼的都没有。
虽然他知道那些人多半是虚情假意，但是心里，也还是不怎么舒服。
白父喝了口酒，为女儿愤愤不平的开口道，“别再跟聂辛年纠缠了，他有什么值得你这样。”
“……”
白念念只是低头，想着刚才聂辛年护着那个女人的样子，只觉得心口一阵一阵，要命的疼，那个男人原本是她唾手可得的深情，她也早就认定了非他不嫁。
可如今不管她怎么做，哪怕尊严脸面通通都不要了，也都换不回来他一点点的怜惜。
哪怕是那么一点点都没有。
她从那个男人眼底看到的，就只有绝情和冷漠。
白念念捂着心口，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不管白父说什么她都是一言不发。
这样子可是吓坏了白父，可别是白念念没恢复好，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带她先去休息。”白父跟秘书吩咐了一句，转而又看向几步之外的聂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