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仪被打得狼狈不堪,站都站不稳,倒在地上双手抱头,只会不停地尖叫,旁边的于汉秋急得团团转,好几次想过来拉架,可看到江小暖这杀气腾腾的,又缩回了手,只是不停地说:“好好说话,别动手,江小暖你赶紧停了!”
江小暖看都没看,都不是她班导师了,给个屁的脸。
“徐婉仪你说话过过脑子,不过这对你要求太高,你那脑子也就会勾引男人了,当初学校真瞎了眼,把你个贱人招了进来,败坏咱们学校的名声,你不是说要去国外过幸福的阔太太生活吗?你那非洲情哥哥呢?怎么才几个月就灰溜溜回家了?
身边又换了个矮冬瓜男人?你说你是怎么找的,不是黑乎乎的非洲兄弟,就是圆滚滚的矮冬瓜,你就不能找个稍微像样一点的男人?实在不行你找条公狗也行啊,好歹看着顺眼些!”
江小暖一口气骂了个狗血喷头,这两年她都在当贤妻良母,很久不骂人,也不动手了。
但别以为她就改性了,她还是嫉恶如仇,骂让你还不了口,打让你还不了手的江小暖。
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表情变得更加古怪,看着地上披头散发的徐婉仪的眼神,也多了些轻屑,徐婉仪当年在学校,大小也算个名人了。
毕竟是交际一支黄花嘛,不少男同学对徐婉仪还是蛮有好感的,但随着徐婉仪和非洲兄弟出去后,好感就没了,看出了徐婉仪白莲表皮下的自私虚荣。
而且江小暖这一通骂,暴露了不少信息,徐婉仪被非洲兄弟甩了,又找了个矮冬瓜男人,江小暖骂得虽然过了些,但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就不能找个稍微像样的男人?
一旁的于汉秋心里却有点不舒服,他觉得江小暖在内涵他,毕竟他现在是徐婉仪身边的男人。
江小暖是在骂他连狗都不如,这女人太过分了,可于汉秋也不敢出声,悻悻地撇过头,假装看风景。
自从和妻子离婚后,闻秋也不理他,还嫁了个黑面公安,他惹不起,学校还撤了他班导师的职位,安排去了闲散岗位。
情场事业都不得意,于汉秋还感觉到了学校同事和学生们的轻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反正就觉得这些人瞧不起他,还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感觉到了排挤的于汉秋,很想做出一番事业让人刮目相看,正好徐婉仪找到了他,邀请他一起创业,搞留学中介。
徐婉仪负责国外渠道,于汉秋介绍生源,现在海城兴起了留洋风潮,但公费留学的名额太难了,还得有关系,能拿到的寥寥无几。
有条件留洋的又没有门路,徐婉仪搞的这个创业点子,还是相当有前景的,找他们的学生络绎不绝,哪怕要八千块的中介费,也还是抵挡不了这些学生的热情,甚至卖房子凑钱,就为了去发达国家镀金。
他们的生意好到离谱,日进斗金,于汉秋本来还有些嫌弃徐婉仪残花败柳,他知道这女人和那个矮冬瓜大卫关系不寻常,可他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毕竟孤单得太久了,他情不自禁,也身不由己。
可听到江小暖这些话,于汉秋还是很不舒服,下意识地离开了几步,想离徐婉仪远一点,这样就不会被人看到了。
“于老师……”
徐婉仪叫着,希望于汉秋能帮帮她,可叫了几声,都没回应,于汉秋反倒离得更远了些。
江小暖朝这男人鄙夷地看了眼,有把没胆的渣男,毫无担当。
“贱人,下次看到我主动退让十米,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江小暖狠狠踢了脚,又拿书在这女人脑袋上抽了下,这才解了些气,可看到被打得皱巴巴的书,封面都撕裂了,心情又不好了。
“把我书都弄坏了,你说你怎么这么贱,什么路不好走,偏要走到我面前!”
气炸的江小暖,踢了一脚更狠的,刚爬起来的徐婉仪,听了这话差点吐血,路这么大,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她不能走?
其他同学也看得有些无语,觉得江小暖有点过了,大路朝天,人人都可走嘛,不能因为徐婉仪贱,就不让她走吧?
这女人又没有长翅膀,还能飞过去不成?
“怎么了?”
闻秋的声音传了过来,抱着一摞教案,准备去上课,远远就看到围了一大群人,身为老师,她想都没想就挤了进来,然后就看到了江小暖,还有让她恶心的男人,不禁皱眉。
“闻老师,这女人来学校乱搞流氓活动!”
江小暖指着地上的徐婉仪告状。
“没有, 你诬蔑我,我来找于老师有正当事的,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人的。”徐婉仪尖声叫着,鼻子都要气歪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江小暖这么恶毒的女人?
老天爷怎么能让这毒妇还活着?
江小暖嗤了声,嘲讽道:“你找男人还能有正当事?徐婉仪你说这种话三岁小孩都不信,年前你还组织了卖银非法流氓活动呢,你是领头人,公安抓你进去牢教了,你是不是忘了?”
围观的群众们倒抽了一口冷气,齐刷刷地瞪着徐婉仪,眼神鄙弃。
组织卖银……太有伤风化了。
没想到徐婉仪居然沦落到了当老鸨的地步,这女人可真贱啊!
“我没有……江小暖你诬蔑我!”徐婉仪死不承认。
闻秋冷声道:“徐同学,你的堕落让我很痛心,你考上了大学,却不好好珍惜,辜负了国家对你的培养,还和不法分子一起嫖娼卖银非法活动,你把学校的脸都丢尽了,我只希望你以后出去别提学校!”
大家又抽了口冷气,连闻老师都这样说了,等于盖棺论定,铁板钉钉了。
徐婉仪真不要脸地当老鸨了。
还可能亲自参与了卖银非法活动,天啊,太震碎三观了。
大家现在一点都不觉得江小暖过分了,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活该挨打挨骂,太下贱了,居然还有脸来学校,这贱人踩过的地,他们都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