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谢颜是真的不想再和北城的那些人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既然已经彻底了断,当然是断的干干净净的好!
能避免,就避免!
其实,这次还真的不同以往。
谢颜以为的事,并没发生,至于那个人,早就离开青河县回北城了。
......
北城,秦家。
‘叩叩~’保姆敲了几下,才推门进去。
黑白系的房间里,男人挺拔的身影正站在窗边,一手插兜,另一只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在太阳的照耀下,亮晶晶的闪闪发光。
“少爷,夫人亲手熬的鸡汤。”
男人并没动作,好一会儿才冷声应了声:
“放哪儿吧。”
保姆更是不敢多出声,默默退出房间,顺带还关上门。
屋子里,男人从窗边走到桌前,手里握着的那亮闪闪的东西赫然是一条手链。
这种东西,只会是女孩子才会戴的。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男人手里,那就....只有当事人才会清楚了。
拉开抽屉,小心翼翼的将手链放进里面早就打开的盒子里,随后盖上盒子,眸子也随着暗了暗。
之后,抽屉上完锁,才端起放在一旁的鸡汤喝了起来。
屋外。
保姆一出来就被拦下了,雍容华贵的妇人脸上看得出的紧张:
“喝没?”问着。
保姆摇了摇头:
“夫人,我出来之前少爷就一直站在窗边的。”
至于喝没喝,还真不知道。
贵妇人脸色登时失落起来,佣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夫人?”
“我没事。”
夫人被佣人搀扶着下楼,下楼的时候差点没注意踩空,幸好佣人一直扶着。
楼下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中年男人,男人手里拿着报纸,只是,注意力却并没放在报纸上就是了,等楼梯上的人下来后,才缓缓开口问:
“阿也喝了?”
贵妇人摇头,又是接连两声叹息:
“他还是在怪咱们呢。”
中年男人眉头皱了皱,放下手里的报纸,冷呵一声:
“怪我们?难道最大原因不是他自己造成的?”
贵妇人眼角都红了:
“这种话别说了,你是想阿也以后再也不回家?”
中年男人到底将嗓子眼的话收回肚子里,再次哼了声,才重新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客厅里,很是安静。
直到,楼梯上传来动静。
贵妇人顺着一看,就见儿子已经换好衣服:
“阿也,你这是要出门吗?”连忙起身。
男子嗯了声:
“团里有事。”
贵妇人也不好再多挽留:
“那晚上早点回来,你才出院,身体还没恢复呢,要好好休养才行。”
然而....
“妈,我晚上不回来,等明天凌止回来,就直接去港城了。
你们早点休息,别担心我。”
话落,戴上帽子,头也不回的离开家。
贵夫人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眼里的泪珠也再也忍不住直往下掉。
就连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此时眼角也耷拉下来。
至于已经出门离开的人,脸上很是冰冷,就像是一把寒光凛凛的剑,寒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