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瑜被江青珊紧盯着,忽然觉得特别的不自在,只能讪讪的笑笑,然后坐直身子,轻轻转过头,眼角看向厨房门口,祈祷儿子们赶紧出来。
正好看到孩子们出来,古瑜嘴角上扬,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他立即站起来,一把拉起身边的人。
“走了。”
江青珊嘴角微翘的任由手被拉着,她刚才虽然看起来很严肃,其实就是故意做出来的,想套套他的话而已,她和古瑜几乎天天在一起,就算他想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是对着她这个老婆有想法。
“娘,你给小姑姑准备什么礼物了?”在离村庄还有两百米的时候,四人减慢行走的速度,古兴羽没忍住问道。
今天是魏容女儿一周岁的生日,所以一家人早早就起来回村给她庆生。
“长命锁,你呢?”足金的。
古兴羽撇撇嘴,他娘就是俗。
想起自己耳钉里好喝的东西,小晴最喜欢喝了,“二十瓶果汁。”各种各样的口味,适合小孩子的,都是他亲自动手榨的。
又是这样,不是吃的,就是喝的。
“大宝,你给你小姑姑准备了什么?”江青珊好奇的看向大儿子。
“两个小铃铛,我自己做的,可以阻挡一点物理攻击。”他为准备这个礼物可是整整研究了一个月,实验一个月之后,才做了出来。
“不错啊,那些书没有白看。”自从知道大儿子喜欢研究机械之后,江青珊就在商城里给他兑换了不少这方面的书,没想到他会把学到的东西和异能结合,做出一些能攻击或者防护的小东西出来。
虽然目前威力不是很大,但是他能想到这样做就是一个成功的开始。
“嗯…继续努力。”古瑜也开口表扬。
“我知道,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古兴白没想到鲜少夸人的父亲大人竟然会夸奖自己,他还是很自豪的。
“不过,不能骄傲。”古瑜见他翘起的嘴角,还是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爹。”古兴白刚扬起的笑容立马收回去,又变成那个严肃的小帅哥。
哥哥被夸奖,古兴羽只是撇撇嘴,他一点也不嫉妒,他的异能比哥哥高一小阶,不靠异能,哥哥也打不过他,他也被表扬过的。
“那爹,你给小姑姑带了什么礼物?”古兴羽好奇的侧头问父亲。
“没有。”
“怎么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脸同时看向他们的父亲。
“你们娘送的就是我送的。”
“怎么会一样?你们是两个人啊。”古兴羽继续追问。
“因为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古瑜回答得理所当然。
“那我和哥哥和你们也是一家人,我们都送了。”他们小孩子都送了,他爹这么大的人,居然这么小气。
“嗯…你们不错,懂得尊敬长辈。”古瑜笑着分别在俩孩子头上摸了一下。
古兴白:……
古兴羽:……
“少爷,少夫人,兴白小少爷,兴羽小少爷。”刘二牛走到门口来迎接他们。
“嗯…”古瑜点头。
“二牛,看你一脸喜气洋洋的,怎么?遇上好事了?”江青珊只是随意的问问。
“是啊,我家三丫又怀了。”刘二牛乐得嘴都合不拢。
当时古峰和三丫成亲的时候,就跟他们两老保证过,如果他们第一胎生儿子的话,那么生第二胎孩子时,不管是男是女,姓氏就跟着他们刘家姓。
刘二牛本来以为到了他这里,他们这一房就要断后了,没想到古峰会给他这么大的惊喜,外孙也是孙,何况还跟着他姓呢,现在女儿怀孕了,他当然喜不自胜。
“是吗,那恭喜你又要当爷爷了。”
江青珊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问问,居然就问到了一件喜事,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三丫的大儿子好像才两岁,现在就怀孕了。
自己儿子都十岁了,她肚子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哎…看来她今生注定只能有两个儿子了。
“借少夫人的吉言。”刘二牛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哎呦,你们来得挺早。”王依苒从屋里走出来,笑着和大家打招呼。
王依苒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依然如三十岁一样年轻,因为又连续生过两个孩子的原因,整个人比以前胖了些,身材更显得风韵犹存了。
“小晴过周岁生,我们当然要早点过来,母亲,小晴呢?”见只有王依苒一个人出来,江青珊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小晴了,忍不住问道。
几人跟着走进客厅,也不见小晴的影子。
“被她爹抱出去转了,等一下应该就要回来了。”
自从生了女儿之后,魏大哥就整天围着女儿转,换尿布,洗澡,端屎端尿,什么事都要亲自动手,比她生儿子那会儿积极多了,幸好自己儿子不粘他爹,不然还不得吃醋。
“呵呵…魏大叔比较喜欢女孩子。”江青珊撇着嘴说道,她也喜欢女孩子好吧,可惜就是没有,要是把自己的一个儿子换成女儿多好,那样她就儿女双全了。
“噗……”王依苒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家里除了两个孙子喜欢和魏大哥抢女儿,眼前的人也喜欢和那几个人抢小晴。
“实在喜欢女孩子就自己生一个呗。”王依苒笑着说道。
说也奇怪,珊珊身体健康,也不像小茹生亮亮的时候伤了身体,怎么就一直怀不上呢?
“我这辈子是不用望想生个女儿了。”抱养一个还差不多。
正在旁边给几人倒茶水的黄月莹动作一顿,她抬头看向江青珊,“少夫人,要不要找个大夫给您看看,您还这么年轻,肯定还能生的。”
“哪里还年轻了,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老了。”江青珊老气横秋的摆手说道。
“嗯?少夫人这么年轻,哪里老了。”要是少夫人这样的就叫老,那么像她们这样半截身体快入土的人叫什么?
不过想想时间过得也真是快,没有几年就五十了,那不就是要半截身子入土了吗?
“二十七八岁了,没有两年不就三十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