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沂舟说……”
乔知南坏心眼的，故意拖长语调，吊明澈胃口：“这么多年励志坚持折乔沂舟桃花的，也就只有你了。”
乔知南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笑意。
明澈：……
“这还叫没说我坏话？”
明澈简直难以相信，摊手：“什么我折他桃花，我只是让那些小姐姐们看清这个人，规避她们为渣男伤心的风险，我这么助人为乐，都不求一个感动人物奖，他竟然还这么抹黑我？”
“良心何在？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乔沂舟那个臭傻逼，他……”
明澈手指的高高的，抖了抖，情绪来了，语气也跟着慷慨激昂。
下一秒就戛然而止。
明澈有种想逃避现实一般的转头，用手挡住另外一边的视线，偷偷的闭了一下眼，气愤地咬牙。
真的是……
又气有又尴尬的！
没有什么比在说别人坏话的时候，别人就站在你身后听着来的尴尬。
“怎么不说了？我怎么了？”
乔沂舟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链条小包包走过来，很自然的站在乔知南和明澈中间，冷淡的反问了一句。
乔沂舟顺手将小包包给乔知南挎上。
刚才等电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包包落在包厢里，乔沂舟回去帮她取。
因为包包很小，大概就巴掌大，没放什么东西，所以吃饭的时候取下来放在一旁之后就忘记了。
“我又不是在说你，你自恋什么，全世界就你一个叫乔沂舟吗？”
明澈嘴硬的反驳，输人不输阵，这个时候要是认怂了，以后还怎么硬气的骂乔沂舟？
乔沂舟抻了抻眼镜：“哦。”
“叮。”
电梯刚好开了。
明澈，顾羡，乔知南，乔沂舟，在电梯里的站位是这个样子的。
乔沂舟虽不屑跟明澈吵，但是也不想跟他站太近。
明澈亦然，死对头从来就不是说说而已的，就是真的针锋相对，就是真的互看不顺眼。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站着，还把脸撇过去，连空气都充斥着明显的排斥。
对于乔沂舟和明澈两人无声的炮火味，乔知南偷笑着，歪头看着站在她身边，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
乔知南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大咧咧的盯着他看，眼神里不是那种痴迷，仿佛像是在欣赏艺术品的赞赏和满意。
长得好看的人，就是这么让人赏心悦目。
突然能够体会到颜粉的快乐在哪里了，这么近距离看，就真的很快乐。
原本怕一直盯着看不礼貌，会吓到她。
却没有想到她反倒坦率直接的看着自己。
那，他不看回去，是不是有点吃亏？
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思及此，顾羡也不克制了，转头迎向女孩的目光，对上女孩甜甜的笑容。
女孩褐色的眸子很亮，像是藏着浩瀚的星辰，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好像有万千的星星。
顾羡的眼眸如夜空般深邃又温柔，没有那么多的侵略性，并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或者被冒犯。
顾羡看着乔知南，欲言又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