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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外面透过窗户照射进屋子里,并且照在躺在床上的人的脸面上。

似乎感受到这碍眼的光芒,熟睡中的少女迷迷糊糊从床板上坐起,睁开还很睡眼惺忪的眼睛,在那里发呆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天已经亮了。

她转头看向窗外,外面天气晴朗,阳光饱满充足,是十分难得的晴天。

三月底的空气感受不到丝毫寒冷了,院落里的草木开始绽放出勃勃生机,点缀着自然的绿色。

费劲的从床上下来,穿上衣服,戴上眼镜,随后走到衣橱的镜子面前,看看自己的穿着有没有问题。

看到衣服很是得体的穿在身上,少女撩了一下自己脑后的鲜红色长发,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来。

“香磷,起来了没有,下来吃饭了!”

楼下传来母亲叫她下去吃饭的喊声。

“已经起来了,马上下去!”

香磷回应了一声。

随即拿起放在书桌上的忍者护额,一边将护额绑在额头上,一边脚步发出咚咚的响声,沿着楼梯跑步下楼。

来到一楼,已经看到母亲漩涡雾子早早起来的身影,正朝着餐桌端上热腾腾的早餐。

早餐的内容是热好的牛奶,面包,还有烤肠,外加一份果酱。

香磷正准备坐下来开吃的时候,雾子目光扫视过来,用不满的语气说道:“香磷,吃饭之前先去洗漱,这种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吧。女孩子好歹给我自觉一点,不要什么事都要这个做母亲的提醒。”

“是是,我知道了。”

香磷用敷衍的口吻说道,慢吞吞走向洗手间,开始洗漱。

之后,她才重新走到餐桌前坐下,用叉子将烤肠叉住,放到嘴前,轻轻咬了一口,鲜嫩美味的肉汁在舌头上缠绕,煎烤的程度也刚刚好,皮有些香脆,让香磷回味无穷。

母亲雾子也坐了下来,看了正在吃饭的香磷一眼,对她说道:“接下来你就要去警备队那里开始正式实习了吧,记得不要给人添乱,也不要调皮。”

“放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会给别人添乱。况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去警备队那里实习,过去在学校的时候,早已经去过那里实习过一段日子,很快就会适应了。”

对于母亲雾子的忠告,香磷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次和以往不同,你那个时候,还没有从学校毕业,现在你的身份不一样了,不是学生,而是军方正式编制的忍者。”

雾子继续提醒她。

学生和军方正式编制的忍者,其中的身份差距,有着天壤之别。

“这种话你在我参加毕业考的时候,已经说了无数遍了,现在还不觉得腻吗,妈妈?”

香磷瞥了自己的母亲雾子一眼,无奈道。

“我也只是关心你。对了,我记得你的指导老师,是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言上忍吧?”

雾子想起了什么。

“是啊,妈妈你和他认识吗?”

香磷知道自己的母亲雾子,也是军方编制内的忍者,工作内容比较隐秘,即便作为女儿,香磷也不知道母亲雾子在军方的工作内容具体是什么。

不过既然需要保密到这个地步,想来母亲在军方中的地位,并不算低吧。

只是对于这些事情,香磷并不怎么关心。

“以前倒是和他共事过一段时间,他是宇智波一族的精锐,你可以从他那里学习到很多东西,有空的时候多去请教一下。你还只是下忍,忍者的起步阶段,多向长辈请教才能充实自己的能力。接下来我这边的工作会有点忙,没办法再指导你修炼,一切要靠你自觉努力。”

说出这句话的雾子,显然对宇智波言的能力,是非常认可的,不然也不会说出让女儿有空闲去请教对方这种话。

“这个不用你说,不懂的地方,我会去问的。”

香磷也知道作为下忍,和上忍的差距有多大。

尤其是经过之前的指导战,和飞鸟、彩二人联手之后,依然被对方狠狠压制。由此可见,她的指导上忍宇智波言,绝非是一般的上忍。

在修炼方面,应该可以给她很多不错的建议吧。

“除了指导上忍,你和两位小少爷相处得怎么样?有没有压力?”

这是雾子比较关心的问题。

毕竟和自己女儿组队的两个人——宇智波飞鸟和千叶彩,都不是身份简单的新生代。

有时候父母的光环太过耀眼,难免也会使得他们的子女,被这份光环笼罩,成为他人眼中瞩目的目标。

作为这样优秀忍者的后代,从小就注定了他们将享受到一般人无法享受到的待遇,也要承担和常人不同的责任。

何况,他们的母亲也都是名震忍界的人物,对后代的培养方面,必然十分重视。

只要不是烂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必然不会陷于平凡。

陡然将自己女儿安排到有这种存在的小队中,雾子也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

尽管她是白石的亲信下属,在军方之中,也能吃得开,但年轻一辈的事情,作为长辈的她,有时候也不便直接介入。

不过能被白石选中,加入这样的小队中,也足以证明香磷的优秀。

这一点,雾子心知肚明。

“压力什么的完全没有。不如说,他们比想象中更容易相处吧,那两人都没有大少爷的架子。没接触之前以为会觉得难以接触,但认真相处之后,感觉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香磷思考了一下,给出了这样的评语。

雾子点了点头,她知道女儿的个性,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

既然没有这方面的隔阂,想来和两位小少爷的相处,是不存在什么问题的。

而且以对方家庭的家教,有着那样优秀的父母,在那种环境熏陶下,也不可能培养出庸才。礼仪待人方面,就更加不可能出现什么纰漏了。

如果真的培养出草包,以她对白石的了解,放出来丢人现眼的概率简直微乎其微。

在决定重要的事情上,对方可不是一个喜欢感情用事的男人。

尤其是身处那样的高位,就更加不能只顾及自己的喜好来擅自行动了。

毕竟,如果连上层都不能竖立一个很好的带头榜样,那还有谁会去认真对待对方制定的规则呢?

这是十分浅显直白的道理。

比起那个,雾子更加操心女儿香磷接下来的下忍生活。

“那就好。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警备队实习,只是为了暂时让你们磨合一下小队之间的默契。等到警备队的实习期结束,你们小队的默契培养出来之后,就是动真格的试炼了。该为集体付出的时候,就要努力付出,和队友维持友好关系十分重要,千万不要独自一人逞英雄。”

为了迎接今年的联合中忍考试,上面不可能不安排一些能够磨砺人的试炼,来培养香磷这一届特殊的新手忍者。

哪怕雾子并不负责联合中忍考试这一块,但同僚之间,总会有一些消息透露出来,足够让雾子判断出,上面肯定会对这一届的毕业生,进行一些和往年不太一样的历练安排。具体试炼内容是什么,还要看上面到时的决定。

和大多数母亲一样,雾子更希望自己女儿,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

但既然走上了忍者这条路,那很多时候,人生的选择就会变得身不由己。

接下来新生代身上肩负的压力,也不会比他们这些成年的大人要小。

联合中忍考试,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各国战争的缩影。

忍者本质上,是为了战争而服务。

无论是侵略别国的战争,还是自卫反击的战争,忍者的力量,都是这个时代不可或缺的东西。

这些事情,雾子相信以自己女儿香磷的聪明程度,很快就会从任务中意识到这一点。

不是成为忍者之后,就会理所当然认知到这些真相,而是认知并且经历这些事情之后,才会是忍者。

“那妈妈你知道在警备队实习之后,上面对我们这些新人,会有什么新的安排吗?”

香磷好奇问道。

雾子摇了摇头说道:“抱歉,这件事我知之甚少。再说了,即使我知道了内部的一些情况,在没有命令的许可下,也不可能随意向你泄露这些信息。”

“那就是不知道了。”

“只要你的实力足够强,没必要担忧这些,再多的磨难只会是你路上成长的踏脚石。”

雾子说道。

“说得容易,我又不是妈妈你这样的上忍。早知道,应该多等三年,再毕业出来好了。不过,现在我还能辞职回学校那里吗?”

香磷苦恼皱着眉头。

“你要是辞职的话,学校那边估计是回不去了,不过牢房那边倒是还空着一些位置。”

雾子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一边告知香磷辞职不干的下场是什么。

军队可不是想退出就能够退出的特殊部门。

如果没进入军方编制内,提早选择退出,那还没什么。

但是进入编制后,再想退出,那就不是一句轻飘飘的‘退出’就可以解决的严重事态了。

“那我还是乖乖继续做忍者吧。”

香磷咬着面包,含糊不清的说道。

随后,把面包吃进肚子里,一口气把剩下来的半杯牛奶喝光,就从座椅上站起来。

“我吃饱了,接下来我去警备队那里报到了,中午和晚上也不会回来吃饭,不用准备我那一份。”

“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望着香磷朝着玄关位置走去的背影,雾子嘱托了一句。

“知道了。”

香磷的声音远远传来。

到了指定的汇合地点,香磷从很远的地方就看到飞鸟和彩两人在电杆下等她。

“我应该没来晚吧?”

她小跑过来问道。

“没有,我们也刚到不久。”

飞鸟回答。

“言老师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香磷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宇智波言的身影。

“他好像有点事情,会耽搁一点时间,他让我们三个先去警备队那里报到。”

飞鸟拿出三份推荐信,将其中两份分别放到香磷和彩的手中。

这是他们前往警备队实习工作的调职证明。

和过去学生时期的实习不同,这份证明明显更加正式,实习期也更长。

加上队友固定下来,很显然是要他们三人利用在警备队的实习期,磨合队伍的默契程度,以便于更好的服务于团体。

“那我们快点过去吧。”

香磷拿到推荐信之后说道。

“好。”

飞鸟点了点头,没有反对。

因为这里距离警备队大楼并不算太远,所以三人并没有打算乘坐交通工具前往,而是选择了步行。

随后,他们三人沿着人行道,朝着警备队总部大楼那里走去。

大约过去了十分钟,三人来到警备队大楼前方的露天广场上,在他们三人到来的时候,也有其余小组的下忍,以三人小组的形式来到这里。

这些都是今年刚刚毕业的学生,在正式编入军方之后,和飞鸟他们一样,需要到警备队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实习工作。

“话说回来,你们知不知道,警备队的实习期过去之后,接下来上面会对我们进行什么新的安排吗?”

香磷转过头,看向飞鸟和彩二人。

这二人是鬼之国高层的子女,说不定会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内幕。

对于香磷的疑问,飞鸟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我不知道。”

“以你们两个的身份,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多少透露一点也可以啊。”

香磷不死心的追问道。

飞鸟还是摇头。

“你问错人了。就算是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还是不知道。在新人下忍这方面,我们受到的待遇,和其余人一样。真有事情发生,等上面的通知就行了。”

对于这一点,彩也点了点头。

“飞鸟哥说的不错,这两天我们在家也多少试探过父母的想法,但他们对此事都避而不谈。指导上忍们,可能会知道一点,但不到时候,他们估计也不会跟我们直接说明。反正实习期之后肯定会告诉我们的,现在询问没有意义。”

见到彩也这么说,香磷只好放弃了从飞鸟这里找到答案的想法。

在进入警备队大楼之前,香磷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贴近飞鸟身旁,脸上浮现出对某件事很感兴趣的笑容:

“对了,我听说管理警备部队的绫音大人,好像是彩的妈妈……”

“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飞鸟疑惑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飞鸟前辈你对绫音大人平时的称呼是什么?你和彩,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吧。”

香磷对此事无比好奇。

“这种事……没必要跟你说吧。”

飞鸟无语看着香磷。

“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香磷歪了歪头,露出好奇的表情。

“难言之隐倒是没有……不过,这些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探究的好。”

飞鸟忠告香磷一句。

“为什么?”

“深入探究下去,事情会变得十分麻烦。尽管作为子女的我们,关系非常要好,但长辈们之间的恩怨,就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了。小的时候,我记得每隔十天半个月就要搬一次家。”

飞鸟回想了一下过去的记忆,对香磷说道。

因为三天两头搬家的记忆太深刻了,所以到现在飞鸟对这些事情还是历历在目。

“搬家?”

对此疑问的不是香磷,而是彩。

飞鸟看到彩不理解的样子,说道:“那个时候彩你还小,可能没什么记忆。等你懂事了之后,就没怎么搬家了,你不知道这件事也正常。你去问一姬的话,她可能记得这些事情。”

“这样吗?不过为什么要经常搬家呢?”

彩还是一脸懵懂。

“因为房子被拆了,没地方睡。”

“家暴?”

香磷听到这里,眼睛里面陡然放光。

“呃,没到那种程度。你在乱想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联系到家暴?”

对于香磷那奇特的脑回路,飞鸟应对不及。

“因为那是鬼之国最具传奇的两位女性忍者啊,在忍界之中,她们也是具有相当影响力的大人物,丝毫不弱于所谓的木叶三忍。对她们爱上同一个男人的八卦,是个人都会感兴趣的吧?”

香磷扶了扶镜框,理直气壮的说道。

在忍者的世界里,女性忍者想要出头,其实比男性忍者出头要艰难许多。在鬼之国所有的上忍之中,也是男性远远多于女性。

女性上忍,是非常抢手的稀缺资源,尤其是未婚的女性上忍,身边往往会有一群男性忍者追求。

也正因此,那些能在忍界之中,留下响亮名声的女忍,都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

这也是许多底层女性忍者所一生追逐的目标和梦想。

香磷也不例外。

“……”

这句话让飞鸟反驳不能。

在外人看来,他的家庭情况可能是复杂了一点。

“无聊。该进去报到了。”

飞鸟丢下这句话,带着彩直接进入警备大楼,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随便说一说也没关系吧……真是小气。”

香磷也只好无奈的跟上。

“那个女孩我记得是漩涡雾子的女儿吧,没想到一转眼已经那么大了。”

站在可透视的玻璃墙前面,琉璃低头俯视警备大楼的露天广场,很轻易在人群中发现了飞鸟三人的踪迹。

同时,她也发现了香磷的存在。

“怎么,看到这种场景,是回想起过去自己刚刚毕业,在白牙小队时的那段日子了吗?你应该没到那种多愁善感的年纪才对。”

绫音走到琉璃身旁,目光也扫向下方,以调侃的语气说道。

“只是有感而发而已。而且如果我是老太婆的话,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琉璃并未被绫音的话语挑衅到,揭露事实。

“可以请你下次说自己的时候,能别把我带进去吗?就算我心胸宽广,听到别人说我老,也是会生气的。”

虽然自己的外貌依然年轻貌美,岁月也没能在她刻下沧桑的痕迹,单凭这张年轻脸蛋,说自己今年十八九岁,依然有大把人相信。

可是,再怎么掩饰,也改变不了自己今年是三十多岁‘老女人’的事实。

对于年龄的问题,绫音也到了十分敏感的年纪。

她不希望从别人口中听到说她老的字眼。

“而且,你一大早就跑到我这里来,不会是嫌今早在家里打得不够激烈,在这里准备跟我再来一场吧?那让你失望了,接下来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绫音目光扫向一旁。

“我没这么无聊,我只是想知道,你接下来怎么安排飞鸟他们。”

琉璃说道。

“突然这么问,我还以为你从不关心这种事情呢。其实也没什么,为了历练这些新人,白石君早已提前让我积压不少工作。这两个月,反正有这些新人忙的。”

“工作的难度如何?”

“嗯……大概和忍者村委托的D级任务难度差不多吧,比他们过去学生期间的实习内容,难度会上升一点,但也不会上升太多。毕竟是新手,不可能一开始就把难度调到最大,现在又不是战争时期。能从平常的小事中,也能维持好队伍的默契,这也是忍者的修行之一啊。”

绫音做出了十分形象的对比。

如果是战争时期,即便是新手,也存在直接派往战场,沦为炮灰的风险。

从战争时代过来的绫音,深知那种时代的黑暗与混乱。

生不值得庆幸,死不值得悲哀。

看着新生代能生在这种相对和平的时代中,绫音心中感慨这些人是真的非常幸运。

换做是二三十年前,无论是忍者,还是平民,都是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纵然是她,琉璃还有白石,那时也还在木叶那里苦苦挣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派上战场,需要时刻把脑袋拎在腰间,在敌人的刀刃上游走,每一次外出任务都要和死神擦肩。

危及到生命的凶险任务,也遇到过不少次。

“既然你这边早有安排,那我就不多过问了。”

“安心,不管怎么说,关乎到九月份往后的联合中忍考试,我也希望彩那个小子,能让我这个做母亲的好好骄傲一把。就是不知道各国的年轻一代忍者,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了。听说,砂隐村好像出现了一个怪物一样的新生代,是罗砂的儿子,叫什么来着?”

绫音竭力思索,还是没有回想起对方的名字是什么,于是看向琉璃。

“名字叫我爱罗,他是罗砂最小的儿子,也是砂隐村的一尾人柱力,有着‘沙暴’这个绰号。情报中称,他可以独自一人完成只有上忍才能成功的A级任务,而且回来的时候据说是无伤。”

琉璃如数家珍的将这个消息透露出来。

事实上,这种消息,砂隐村也没有隐藏的必要。

因为在砂隐村,我爱罗这个名字太过于显眼了。

风影之子,一尾人柱力,哪一个都是备受各村瞩目。

而且单独一人无伤完成A级任务,这一条信息,也足够惊人了。

以下忍的身份来说,这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壮举。

“十二岁,独自完成A级任务,无伤……抛开人柱力这一个身份,能力比彩还要优秀啊。说起来,那位风影打破了白石君留给他的心理阴影笼罩,实力更上一层楼。他这次,该不会想要利用联合中忍考试,让自己儿子合理向鬼之国复仇,落一下我们的脸面吧?”

绫音打趣笑着。

虽是笑着,但对于砂隐村的新生代我爱罗,心中已经留意起来。

在各国忍者的年轻一辈中,她一开始以为除了一姬以外,彩会是最为优秀的新生代忍者。

但现在看来,事情好像出了一点意外。

沙暴我爱罗,实力已经和年轻一代,拉开了一个巨大的差距了。

即便对彩再怎么有信心,绫音也明白,单独无伤完成A级难度的任务,对彩来说,还是过于勉强了。

“如果是那样,事情就会更有趣了不是吗?”

“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要知道一姬现在已经是上忍了,职位在军方中,也是中层干部级,不可能参加这次的联合中忍考试。如果情报属实,这次的联合中忍考试,罗砂的那个儿子,很可能是最强的那一人。在我们的地盘上被别人打脸,怎么看都不是高兴不起来的事情吧。”

绫音看向琉璃,没有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任何的担忧。

“担心也没用,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想办法更好的磨练飞鸟他们。毕竟还有半年时间可以操作。”

“你倒是乐观。算了,你都不担心,光我在这里操心,不是太多此一举了吗?”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既然他们已经从忍者学校里面毕业,那就不是单纯的小孩子了,过度的呵护,反而不是一件好事。接下来这边拜托你了,给他们增加一点工作的难度也没关系。”

说完,琉璃转身走向门外,和绫音分开。

绫音目送琉璃离开,直到对方的背影在门口消失,才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下方的露天广场。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进来。”

“族长大人。”

走进来的并非是警备队的成员,而是日向一族的忍者。

“什么事?”

“这是从木叶日向一族那边发送过来的情报,请您过目。”

把情报卷轴恭敬的递过来。

绫音接过,快速将卷轴扫阅一遍,随即掌中燃烧起蓝色的查克拉火焰,将卷轴焚烧殆尽,在空气中消失。

“回复那边……嗯,就说‘一切照常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