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发愣,封澜晏收回手,笑意凉薄又淡讽:“怎么,摸了人不想负责了?”
苏枳:……
封澜晏这是活在上古时代吧?
哪有让人摸了一下就要负责的。
时药好像也有些傻,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缓缓平静了下来,佛性气质更浓,:“刚才是我说的不对。”
他身材不错,摸的手感很好,她感觉自己的应激症渐渐恢复了一些。
当然,她这么说,就是不打算负责的。
这女孩气质出尘又皎洁,在封澜晏的眼中却透着一丝古怪。
男人笑了起来,他气质本就阴沉,笑起来有种特别危险的味道,狠戾又危险,苏枳看着就怕,怪不得外面人都说他好像有点神经病。
他真怕封澜晏对时药做出什么事来。
时药却是不怕的,她平静的看向这个男人,还平添空灵的调调,说出的话却渣:“摸一下不用负责,你不用将名节看的如此重要。”
苏枳:……
苏家,危。
封澜晏笑的越发明显了。
低沉笑声从喉间溢出,却让人看的出来不是那种开心的笑。
他笑得玩味又危险:“真有意思。”
苏枳:……
苏家,极危!!!!
他错了,他以为时药已经开始接纳苏家,结果时药在这里挖了一个坑。
苏家现在在帝都算是新贵豪门,可在封家眼里,屁都算不上。
得罪的还是封澜晏,这个最喜怒无常的继承人。
苏枳眼神发直,几乎陷入呆滞,几乎以及想象到苏家未来的命运。
“时间差不多了。”
封澜晏却转了话语,转身道:“晚宴要正式开始,你们不该在这里过多停留。”
苏枳迅速回神,决定垂死挣扎一下:“好的澜晏哥,我马上就带我妹妹离开。”
时药求之不得。
她刚才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一个男人要什么名节!
错了,一个男人有什么名节。
要换在女尊国,封澜晏这个气质的男人再危险那都是女皇的盘中餐,她这个大国师也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但这是现代,时药已经知道了他是谁。
封澜晏,封家继承人。
苏枳当时随口提过一句,她虽然没听说过,但现在见识到,她就直觉这男人不好惹。
该跑就跑。
苏枳赶紧带着他离开,背后的眼神带着淡淡的冷,如芒在背,苏枳和时药都没有回头,倒是时药在跑的时候还向着苏枳澄清了一句:“我刚才不是说他没有名节的意思——算了,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苏枳含着眼泪,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时药:“我觉得他看起来是个善解人意的,我见的人多了,直觉从不出错,你信我。”
苏枳:……
苏枳带着时药来到封家前院,已经是生无可恋的模样。
场中的人见到出现的时药,都纷纷有些惊异。
无他,好看到哪里都是瞩目的,尤其是时药这种超脱世俗的气质。
“苏家那个新回来的女儿?”
“好像是,听说在乡下被抱养了二十年,真可怜。”
听到这种言论,苏枳放下刚才的事情,有些紧张的看向时药。
时药淡然的很,她只沉浸在刚才的事情里,现在才发表评价:“他身材真不错。”
她现在才体会到女皇的快乐。
苏枳:……
苏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