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帝都的车流情况,时药选择了地铁出行。
周末人虽然多,不过好在不是上班时间,并不显得那么拥挤。
时药坐上了地铁,时琦才给时药打来电话。
时药问她:“你刚问妈了?”
时琦道:“问了,但我并没有说蔡婶她侄子来这边的事情,我听明白了,应该是蔡婶自作主张。妈身体不好,我怕她去找蔡婶吵架,到时候气坏了身子。”
时琦的考虑是自然的,周母的确身体不好,她没做这种事,到时候知道了肯定会去找蔡婶算账。
以前还算了,她现在身体需要静养,不能有剧烈情绪波动。
时琦忍不住自己吐槽的欲望:“蔡婶果然是心里面从来都没有B数,从小到大就是,我最讨厌的邻居就是她。”
时药同仇敌忾:“我也是!”
碎嘴的八婆谁都讨厌。
时药道:“没事,对方要是死缠烂打,打一顿报警削他!他这种先来骚扰你的,没处说理的。”
时琦苦笑道:“我哪打得过他?!”
“……”倒也是。
时药自身横惯了,现实当中大部分单身女性面对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肯定是害怕的。
尤其是这种不怀好意的。
他要是要脸的话,还能大老远直接跑过来见人,被拒绝了还在小区门外游荡。
时药刚这么一想,忽然隐约听到时琦那边传来门铃被暗响的声音。
原本说这话的时琦也呼吸一顿。
时药试探道:“你点外卖了?”
时琦深吸一口气:“我没有,我在这边连个朋友都没有……”
说罢她抬起头,大声问了下:“谁啊?”
那边沉默良久,时琦颤声道:“没人回。”
又按门铃又不回话,时药立刻道:“你别开门,我估计还要等会儿才到,你门口有监控吗?”
“没,我才搬过来,还没安装这些东西。”
时琦这会儿想到那个人可能在外面按着门铃,心里面虽然害怕,但还不算失去冷静,她直接去房间找了一个球棍拎在手里。
万幸她平时还喜欢些娱乐运动,比如棒球之类的,家里面有这些器具,她也不怕那个男人敢强闯进来。
门还是防盗铁门。
她没挂电话,拎着球棍,悄声的走到门口。
她门口是有猫眼的,这回儿凑近往外一看,一只眼睛,也和她视线对上了!
操!
时琦心里面骂了句脏话,一下就认出还真是那个蔡婶的侄子。
她当下顾不得涵养,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我草你全家的我报警了信不信?你这个狗杂种大白天的往别人门口晃悠,你是什么神经病?你是不是小脑灌了水从小发育不完整,我早上跟你说的你听不懂是不是,我妈没让我跟你相亲,你他妈听不懂人话,老子手里这根棍子你听不听得懂?”
说罢拿着球棍直接往门上一砸。
“砰!”的一声,铁门发出巨大的轰鸣,那人要是贴在门口,估计耳朵能被震的失聪。
听完了时琦一连串国骂的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