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被周母看的瞠目结舌。
“那姑娘脾气也太大了点……”
而且关键是餐厅竟然还息事宁人。
时琦刚才替苏母一说,就明白怎么回事,耸耸肩膀:“都这样,餐厅也不敢得罪她,人家是大有来头的。”
相隔的世界太远,其实时琦不知道封家是谁,但提起封氏企业,大家都知道。
几乎涵盖了华夏人民衣食住行的超级财团,的确招惹不起。
苏母摇摇头:“不好说。”
她也明白餐厅的做法和莫海珠嚣张的资本。
尤其是她就在这个圈子里,更加不能进行评判。
几人就是简单讨论了下,既然人都走了,也没有什么讨论的必要,很快就转移到了其他的话题身上。
周母和苏母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在时药的问题上,当母亲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苏母本来对于时药就多有愧疚,此刻跟着周母,问起以前时药的事情,周母也毫不吝啬的讲了许多趣事,让苏母对时药有了更多了解,对她现在的脾性也生出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两人的关系便越发的亲近起来。
她的孩子,原来也是个调皮捣蛋的性子。
幸亏,她现在也只能感叹,她的药药,至少是活得开心的。
一家人吃了饭,他们晚上还要回时琦那边,时琦家睡不下那么多人,时药便只能跟着苏母回去。
苏母开心极了,已经约好了,等时父和周母正式安顿好下来,也等苏父和苏朝月他们都有时间,约在一起,两家人一起吃个饭。
以后,便亲如一家了。
苏家和时家都没什么亲戚,现在多了一家人,因着时药的缘故,自然要多多往来。
苏家虽然是豪门新贵,可苏母和苏父也是奋斗过来的,并没有高人一等的那种性子,同时家这边十分处得来。
吃完饭,费昔开车送他们离开。
苏母叫了苏家司机来接她和时药回去,路上还掩饰不住自己的高兴:“今天和你周妈妈聊天,知道了你许多以前的事情,妈妈心里面也开心许多,我真没想到,你这丫头也有装病不想上学的时候。”
她眼神温柔而慈爱,时药听着笑而不语。
但凡是个正常人——不是那么喜欢学习的,或多或少都会找借口不想上学。
时药反而对今天餐厅里面的事情好奇,只是简单的讲了一下莫海珠的事情,时药便问了自己从刚才就想问的问题:“妈,澜晏哥他爸在外面搞出这么多事,到底有多少私生子私生女啊?澜晏哥是最大的吗?”
他要不是最大的,时药觉得封澜晏都该和他爸断绝关系。
苏母笑容僵了一下,许是觉得讨论别人家的事情有些不太好,不过想着现在和时药交往的就是封澜晏,她心里面还挺同情封澜晏的,就叹口气道:“封先生可真不算一个好父亲,别人都说澜晏脾气差,了解过后,我觉得澜晏人倒是挺好,以前传出那些新闻,多半都是被他父亲给逼出来的。”
有这么一个父亲,谁心里面能好受,不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报复社会都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