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本来气着,一听这话都被逗乐了。
陈丽庆则傻眼了,她望着时药,忽然激动的说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时药对于这种人一向不惯着:“自己丈夫做了畜生不如的事情不想着大义灭亲,觉得自己离开他就不能活了,既然这样建议他进监狱以后你也跟着殉情,显示你的伟大。至于你的女儿有这么丢人的父亲可怎么办,你老公对别的无辜女孩做出那种事毁了人家下半生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别人该怎么办?”
“想要捆绑着你那畜生老公,就自己去想办法,别在这里显示你做人到底有多缺德,我叫你一声陈阿姨是站在晚辈的立场表达对长辈的尊敬,但你别逼着我说难听话,你以后也别和我和我妈往来了,你这种人也着实配不上和我们往来,滚吧!”
时药一番重话,说的陈丽庆当时就懵了。
也许是找不到反驳的点,她看向苏母,“你就是这样教女儿的?”
苏母并没有说时药这不是她教的,她只是失望的看着陈丽庆:“丽庆,药药说的也没错,你现在要是个正常的,你就不会站在这里对我说出这种话。多年朋友,我给你最后一分面子,你走吧。”
陈丽庆被憋的脸色青白交错,最终恨恨的瞪了一眼时药,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离开,那走路的力道似乎恨不得将地板给踩穿。
苏母望着她的背影直叹气:“我和她二十多年闺蜜,若没有这件事,她明明是个很好的人,怎么在大是大非上,就偏偏看不清楚?”
“她要想的清楚点现在就该站出来大义灭亲。”
时药对于这种女人压根没什么好脸色,话都懒得说一句。
苏母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只能长叹一声。
随后她看向时药,问道:“你今天准备做什么?”
“上课,然后出去玩。”
平凡的日子就是这么朴实无奇。
苏母也不管她:“学完以后去哪都行,对了,过几天有个宴会,妈给你订了一条礼服,不过时间紧买的是现有的,你把你尺寸报给我,我去给你订做两条。”
时药顿了一下:“是不是这周六啊?”
苏母点了点头,又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
时药想了想道:“难道你们和澜晏哥的撞一块了?澜晏哥让我这周六陪他出席一个宴会,礼服不用订做了,他那边已经给我订好了。”
苏母:“……”
她眼神复杂的上下打量了下时药,随后只能无奈道:“那随便你吧。”
时药:“……”
怎么感觉好像她已经没救了似的?
苏母还有些事情,和她说了一会儿话便出门了,而时药收到了苏枳的电话。
柴灵犀家有个妹妹,是她家远方亲戚才送过来的,正好这个妹妹生日,柴灵犀家打算小小得庆祝一下,以驱散最近柴灵犀面对的阴霾,面对这个出手帮了柴家忙的时药,柴家热情的希望时药也能过去参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