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因为这件事呢?”
吕圣斌露出不赞同的神色:“我和朝月毕竟是父女,朝月,你相信我,在我知道那些事情的时候,我也很正经,我当年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你妈——”
苏朝月恶心的听不下去了:“你别告诉我,我妈生了我你不知道,那我妈上吊自杀以后,难道我还是被你身边的人给调换的吗?”
听到调换两个字,吕圣斌哀伤道:“你被调换这件事,当年我是真的不知情,可还好,你在苏家过得不错,我就放心了。”
说话间他突然又将眼神转向时药:“只是可怜了这位时小姐,不过时小姐你放心,朝月的事情,我们吕家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苏朝月突然抿了抿唇,意识到了吕圣斌简直其心可诛。
他突然提起调换这茬,又用这副口气,不就是在挑拨离间?
时药但凡心里面有根刺,被吕圣斌这么一说她能高兴?
听着吕圣斌不咸不淡的话,苏朝月恶心的同时,又下意识的看向时药。
时药要是被吕圣斌这么一两句话就给激动了那多年来的修身养性也白瞎了。
她眼睛一扫就知道吕圣斌打着什么主意呢。
的确,她和苏朝月关系有多好外面人可不知道。
在外人的眼中,苏家现在就是两个被掉包的孩子。
这种事情,当事人心里面肯定会有刺,是以他们都认为苏朝月和时药的关系应当是一般的。
时药嗤的轻笑一声:“吕叔叔,这您就多虑了,补不补偿,朝月和姜家自有考量,我和您吕家也没什么关系。你要这么关心,不如好好调查一下当初调换朝月的究竟是谁,瞒着您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有连自己老婆生孩子您都不知道,就您这智商……”
“当初吕家被迫退居国外,看来您真是功不可没。”
她没说完,点到即止。
但已经是极为难听的话了。
吕圣斌不当人,难不成她还要说好话?
吕圣斌面色一变。
大家都传苏家的这个小女孩长得一副仙气样,本来以为人挺仙气的,万万没想到说话比苏朝月还难听。
苏朝月一听,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
吕圣斌听着苏朝月的笑声和时药话里的嘲讽,以他的为人来说,他很想拂袖而去。
哪怕是在回到帝都的现在,他都没在别人那里得到过这种难堪的待遇。
可他还得忍着。
一般来说这些人都是一把演戏的好手,至少面对这种情况都该有泰山崩于眼前面不改色的气魄,但那是针对吃过苦头的。
吕圣斌这种从小到大就被人捧着,周围人都畏惧着的,哪里受到过这等侮辱。
时药就看他脸色跟调色盘一样变了下颜色,还得尽力做出一副悲痛的表演:“当年的事情,的确是我的错!我知道我解释什么,朝月你都不会原谅我,但还是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这个当父亲的,是真的想弥补你。就算不是为我,你想想你的爷爷,他那么大一把年纪了,就像等着你回去,再好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