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的不自然，琴摇摇很快回神：“没，兴许时小姐看错了，我都没见过时小姐，又怎么会对时小姐有意见。”
人家不说，时药自然也不会再追问。
云裴梁看一眼琴摇摇，再看看时药，也没有多问。
云裴梁似乎有些感慨，仿佛凭着这件事和琴摇摇有了亲切感，说了许多琴摇摇以前的事情，言语中是掩饰不住的崇拜。
琴摇摇类似的言语应该没少听，她神情自然，听不出什么波动。
只偶尔时药漫不经心插几句话时，琴摇摇的精神会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时药：“琴小姐和琴夫人是姑侄关系？我听说琴夫人并没有孩子。”
琴摇摇直接答道：“是。”
她眼睛看着时药，那种警惕的神色无论如何都去不掉。
云裴梁都快看出来了。
时药突然笑着转了一个话题：“果然不生孩子的女人就是好啊，你看琴夫人看起来多年轻多漂亮，要是走出去，说是我们的姐姐人家也信的。”
她们这种阶层自然是保养的好。
但保养的再好，先天性优势改变年龄的感觉，还是很少人能做到的。
琴夫人和徐夫人几个人坐在一起，就是最年轻的一个。
但她身上的那股韵味，却是神秘的仿佛浸润了很久的时光。
琴摇摇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时药吃惊的看向琴摇摇：“我能有什么意思？我就是夸赞琴夫人年轻漂亮，琴小姐，你想到哪去了？”
蓦然，她仿佛眼眶微微泛酸，无比委屈的道：“琴小姐，你总不能因为你对我莫名其妙的警惕，就觉得我说的每句话都带着恶意吧？在此之前，我连你和琴夫人是谁都不知道。”
琴摇摇：“……”
仙女秒变绿茶婊，琴摇摇突然觉得手好痒。
云裴梁也被时药这一波给唬住了，她就像极了那些绿茶婊身边的那些无脑男配，想都没想便对琴摇摇解释道：“琴小姐，我觉得时小姐就是真心夸赞琴夫人的，琴夫人本来就漂亮，你不用多想。”
琴摇摇；“……”
她就感觉到了一种被针对的感觉。
深吸一口气，琴摇摇站了起来：“你们聊，我去洗手间。”
云裴梁忙道：“琴小姐去吧。”
时药笑眯眯的：“琴小姐快去快回。”
琴摇摇：“……”
她仿佛生着气，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很响亮，表示了她的心情。
她的突然离席，也引起了夫人团那边的注意，琴夫人和徐夫人都往这般看了一眼。
琴夫人的视线和时药对上，深邃悠远的眼眸仿佛因此有了涌动的波澜，很快她又撤开了视线。
等到琴摇摇走了，云裴梁后知后觉，“琴小姐看起来似乎有点生气的样子？”
“大小姐都这样，脾气说来就来。”时药道：“别理她。”
云裴梁：“……”
她记得时药也是个名门的大小姐，至少同她母亲来往的家族都不差。
但时药身上除了那股子仙气，却从不会让云裴梁感觉到很遥远的距离感，这和她面对琴摇摇时的感觉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