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三十几个人龙傲天不由得微微皱眉!
因为这些男子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山城,面对许佳航那些死士时候的感觉!
难道这些人都是活僵尸?
其实现在龙傲天如果开车就跑,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但龙傲天却拉开车门走了下来,脸上看不出色彩。
“陈家竟然使用药物浸泡了这些人,难道他们不知道这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龙傲天冷声说道。
“触不触犯你的底线我不知道,但是原本你能跑的。”司机阴险的一笑。
“但是你自己傻,不跑,反而推门走了下来,这样我们的任务也不算是失败。”
“你放心好了,做完这一票我就有一千万,以后每年我都会来给你上坟!”
龙傲天呵呵冷笑,想来这个司机就是一个普通人,他想问,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
“九洋,取魂刀鬼手。”龙傲天伸出手。
李九洋没有任何犹豫,打开后备箱将长刀交给了龙傲天,而他自己拎着一把斩首大刀。
李九洋没有拒绝龙傲天出手,因为他最多只能对付十几个活僵尸,龙傲天必须要出手,否则他们难以活着离开这里。
陈家培养出来的这批药尸显然比陈家的要好了太多,下了车看到龙傲天他们,就凶狠的冲了过来!
龙傲天和李九洋也同时冲了过去!
龙傲天首当其冲,并没有使用魂刀鬼手,而是一脚将一个黑衣人踢了出去!
飞出去足足有十几米!
但是那个人晃动的一下脑袋,竟然不受影响的又冲了过来!
龙傲天心里叹气,看来这些人已经不是人,而是傀儡,一群死了之后都不得安宁的傀儡!
于是,龙傲天不再留手!
好一场血战!
这些人都戴着满是钢钉的拳套,森冷的幽光戴着索命的弧度,如雨点一般落向龙傲天和李九洋!
龙傲天骇然的发现,自己身上原本有的杀气,竟然对这些人毫无作用,他们没有了感情,也没有了灵魂,甚至连死亡都不再惧怕!
龙傲天只能硬着头皮,跟这些人战斗在一起!
李九洋的斩首大刀已经砍断了,面对两个人的包夹,他面无惧色,闪开了两个的攻击,随后举起两只手掌,朝着他们的脑海就拍了过去!
啪,啪!
夜空中传来两声脆响,两个人的脑袋就好像西瓜被人拍碎,两个人也同时倒在了地上!
李九洋摇了摇头,这特么到底是什么怪物!
自己只有全力的一击才能够将他们打倒!
再看向龙傲天的那头,龙傲天的刀法大开大合,无人敢跟他硬碰硬!
李九洋深吸一口气,完全舍弃的守势,开始进攻!
一个,两个,三个……
李九洋浑身染血,他已经杀到狂!
那两个司机本来在那抽着烟,戏谑的看着龙傲天,但是十几分钟后,他们的笑容就僵硬在脸上!
这两个人都是人啊,竟然能斩杀他们的药尸!
尤其是那个赤手空拳的小子,浑身都已经受到了严重的伤势,但他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一般!
等了十五分钟,一直等到龙傲天走到他们的面前,他们都反应不过来!
眼睁睁的看着龙傲天滴血的长刀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这……这……”左手边的司机已经傻了,最里面叼着的烟也落在的地上。
“大人,大人,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右手边的司机倒是比较聪明,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我们是帝京陈家的人,帝京陈家这次来到简城,就带了我们!”
“说是中途袭击一个叫做龙傲天的人……但是我们根本没想到,您哪是人啊,简直神灵,战神!”
“对对,求求您放过我们,我们保证不把您的事情说出去!”左手边的司机也反应过来,看着龙傲天乞求道。
“这一切都是陈国宇让我们做的,想要夺取陈家!”
“大人,跟我们真的没有关系啊!”
“我知道跟你们没什么关系。”龙傲天嘴角上泛起一丝冷笑。
“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但是我有一件事让你们去做。”
“大人,只要您能放过我们,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答应!”两个司机同时点头。
龙傲天笑了笑,“杀了我之后,你们应该向陈国宇汇报吧?”
“打电话给陈国宇,就说你们已经顺利的完成任务,割下了龙傲天的头颅!”
“然后我把你们留在简城,终你们一生不得离开这里!”
两个人顿时头疼无比,留在简城就相当于禁足了啊,守着这样一尊战神,他们可能就完了啊!
但是不打电话又能怎么样,现在就是个死!
“好的龙先生,我打这个电话!”右手边的司机咬了咬牙,当着龙傲天的面拨通了陈国宇的电话。
“怎么样?”陈国宇知道是这个司机打来,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启禀少爷,那个叫龙傲天可真厉害,杀了我们近乎一半的药尸!”右手边那个人忐忑的说道。
“不过,他最后还是被我们的药尸杀了,我们已经斩下了他的头颅!”
“少爷,我要不要拿去给你看一下?”
“真的?”陈国宇微微一愣,他浑然想不到事情竟然会这么简单!
“真的!”右手边的司机狠狠地咬牙!
“哈哈哈,龙傲天啊龙傲天,亏你还是什么龙巢的龙首,总算载在了我的手里!”陈国宇忍不住仰天大笑!
“少爷,我需不需要把龙傲天的人头拿给你?”右手边的司机又问道。
“不需要!”陈国宇直接拒绝!
“你们赶快打扫一下现场,带着死掉的人,还有你的车,马上回到帝京!”
“路上千万小心一些,不要被人给抓到,我怀疑锦衣卫会疯狂的报复!”
“如果遇到了他们……呵呵,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知道。”右手边的司机一阵心寒,看来自己这个主子,没有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
既然这样,那他又何必对他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