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是说,此妖之所以来我府上大闹,并非是因为那黄鼠狼一家不幸惨死,而是因为我府上有宝?“前厅之内,王员外愕然的问道。
他的目光下意识看向抱着一条手指粗细的小鱼干,像只小猫咪一样正吃的欢快的金毛小白貂,满头黑线。
“如这种精怪异兽,对于一些灵果木植之类,应该最是敏感。
王员外府上若是有,还是尽早用掉为好,以免遭遇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看在三十两白银的份上,周长青提醒道。
话音一落,他便招呼福伯,准备离去。
“周公子请稍等,容我去想想,也拿来给您掌掌眼,看是否是此物。”
见周长青准备离去,王员外略显肥胖的脸庞微微一颤,当即说道。
“王石,你先好好接待两位先生。”话音一落,王员外便在歉意之中,匆匆的离开了前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想要确认王府的灭门之灾,是不是因为紫金白云貂所窥视之物,便只能看这王员外自己的选择了。
不过就目前而言,这位王员外确实是一个精明的人。
想到这里,周长青便也同福伯一起,坐在椅子上一边逗弄着金毛小白貂,一边耐心的等待起来。
比起紫金白玉貂这种上档次的名字,他更喜欢叫它金毛小白貂。
至于王员外府上是否真有宝物,周长青虽然有些好奇,但却并不会太过在意。
因为王府上的宝贝在厉害,又岂能比得过青纹古卷。
“少爷,这是紫元参,你看上面的紫面纹,共有二个半纹,怕是有两百多年的药力。
这可是打熬气血调理身体,不可多得的良药,即便是在军中,也需得领了将军衔的人物才能享用。”
一炷香后,福伯指着面前,放置在红锦盒内的一株紫参,说道。
“若得此药,少爷打熬气血起来,事半功倍。”
“……”
周长青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被自己打脸了。
这紫元参虽然不如青纹古卷,但是他却想吃。
而且此物,怕是不仅可以打熬气血,于法力的增长,应该也有一定的效果。
因为之前抱着小鱼干啃的超兴奋的金毛小白貂,已然丢了那香喷喷的鱼干。
若非周长青将它拿捏在手中,怕是会立刻跑到那锦盒之内将紫元参吃的一干二净。
“看来应该就是此物了。”周长青将锦盒盖上,递给了王员外。
“不管此物员外是从何处所得,但若是要用,还是尽早用掉为好。”
此物虽然有用,但他周长青现在也是一个体面人,还犯不着为这蝇头小利,破坏自己的原则。
否则如何对得起这手中的曲直剑。
更何况,此物也不过是用来打熬气血而已,多斩一二个妖魔,什么都有。
“此物现在怕是用不得,因为小女的身体还虚,想要服用,最少也得半月之后。”王员外抱着手中的锦盒,一脸复杂的道。
“若是周公子愿意帮忙,不如……”
“今日我就得启程离去,怕是无缘王员外的好意了。”周长青断然拒绝道,
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
他绝对不想再回忆那种开局就软的日子,虽然以他现在的体魄,一二个女子无惧。
半个时辰之后,小楼外。
“这位周公子,当真是品德高良的人中君子。”
当着诸多仆人的面,王员外看着手中捧着锦盒离去的周长青,一脸感激的道。
话音一落,王员外便转身走进了小楼。
“倩儿,你的身体如何?”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儿,王员外当即一脸心疼的道。
“周公子的符水有用,女儿喝了之后,感觉身体暖暖的,谢谢父亲。”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只要过了这一关,你就没事了,咱家也就没事了。”王员外看着自己的女儿,呢喃道。
……
“少爷,你这样做,怕是会引火上身啊。”
宽敞的大道上,一辆骡车缓缓的前行,福伯看着周长青手中的锦盒,沉声道。
“引祸上身?福伯以为我们得了这紫金白玉貂,那人还会善罢甘休吗?”周长青笑着道。
“偶尔做一会吃亏的事也无妨,更何况我们还得到了这紫元参。”
说着,周长青便摸了摸啃着参须的金毛小白貂,舒服的后者眼睛都眯了起来。
也不知是因为抚摸,还是口中那紫元参的美味。
“不,我说的是引火上身。”福伯强调道。
但见自家少爷都不在意,他也没有在说什么。
说起来,那王员外的女儿也是个美人胚子,若是等到病情好转,再经过调养,应该也是一个能生养的女子。
今日少爷出手相救,来日即便不以身相许,讨论亲事也方便一些。
“周家振兴有望了,九泉之下我也可以对得起老爷和夫人了。”
想到这里,福伯一边驾着骡车,一边想着如何利用得来的四分之一的紫元参,来炼制一些打熬气血的汤药。
“也不知福伯当年从军的是哪个军伍,居然可以一眼认出紫元参这等上好药材。”看着福伯的背影,周长青在心中感叹道。
自家这老管家,即便不是隐藏的修仙大佬,却也绝非一般的兵丁。
也就是他没蝙蝠车。
“最多一盏茶的时间,就要离开此镇,那王府的血煞之气既然已经渐消,想来此人应该得知了我带走此物的消息。”
看着爬在锦盒上打滚的金毛小白貂,周长青缓缓的闭上了双眸。
……
“想的如何了,这仇你是报还是不报?”客栈之内,赵道人看着脸庞依旧红肿的李虎,道。
“报仇,拿什么报仇?
那小白脸看起来平平无奇,下手却是极为狠辣,如今我双手被废,去了送死吗?”李虎亮出手腕上的乌青血痕,怒道。
“左右得了银两,此事就此作罢。”话音一落,李虎便走出了客栈,向着街道对面的药店而去。
“这赵道士不声不响就想要人命,还想诱惑我老李去当炮灰,真当我是莽撞人吗?”
摸着手腕上的乌青血痕,转过身的李虎一脸阴沉。
他的手虽然没废,可不管是道士还是那书生都不是简单人。
没必要为了一时之气,再去躺这蹚浑水。
“这读书人和道士的心,都脏的狠啊。”走进药店的李虎,在心中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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