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黑羽快斗来到米花町,成功伏击了走夜路的柯南。
看着面包车后排座上昏迷不醒的名侦探,黑羽快斗突然想起某叶姓老哥关于‘天才等于难缠家伙’的理论。
“嗯……老哥的顾虑倒也没错,工藤新一这家伙机灵的很,顺利抵达新加坡前还是不能大意,不然被他反将一军,到时候吃苦头的人可就是我了……”
他一边无声咕哝着,一边也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将一瓶制作催眠瓦斯气体的原浆倒在手帕上,就这样贴着柯南的口鼻又捂了一分多钟,这才取出对方上衣外部口袋的手机,分别打给了阿笠博士和侦探事务所。
绑架行动之所以会如此顺利,主要也是归功于柯南平日里的习惯,让两边的人都没有起什么疑心。
二丁目这边,阿笠博士以为工藤新一又在调查什么案件,很干脆地答应事务所来电话会帮忙隐瞒。
五丁目这边,毛利兰只以为柯南又在阿笠博士家打电动,除了叮嘱留宿在那边也不要玩得太晚外,还是免不了对柯南这个喜欢凑热闹的孩子,居然不想去新加坡看京极真比赛的事情表示了遗憾。
黑羽快斗刚把柯南属于工藤新一的另一部手机也取出来,毛利兰就打来了电话。
他没有迟疑,模仿工藤新一的声音按下通话键:
“喂,小兰。”
“新一,你最近有没有时间是这样的……”毛利兰将他们准备去新加坡看京极真比赛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最近……”
黑羽快斗下意识就要拒绝,毕竟他此刻主要的心思是想调查清楚,到底是谁在假借他怪盗基德的名头行事。
但话到嘴边,又转念一想,觉得这或许是个深入调查的好机会。
说起来,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名头最近可是盖过了工藤新一……
他心中一动,用工藤新一的身份爽快答应了下来:“我最近刚好有时间,而且,我也一直很想见一见京极真呢,能受邀去看他比赛真是太好了。”
“真的吗你有时间啊!”
毛利兰开心地报出铃木园子安排好的行程:“因为大后天就是京极先生比赛的日子。所以我们打算坐明天晚上的飞机去新加坡,这样抵达后还可以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好好地在新加坡逛一逛!”
“好,我知道了,小兰。”黑羽快斗说道,“到时候见。”
……
……
时间随着波浪流逝。
眨眼间,那艘从越南出发的货轮只剩下半天便将抵达新加坡。
伏特加指间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咚咚的敲门声拉回了他的思绪。
“谁”伏特加顺手将香烟别在耳后,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藏枪的位置。
“是我……”
门外传来黎损的声音,“我来给两位送些水果过来。”
“等一下。”伏特加起身就要去开门。
叶更一抬手虚压了几下,示意伏特加坐好后,自己则悄无声息地靠近舱门,侧身贴墙而立,同时给伏特加使了个眼色,让他做好应变准备。
伏特加心领神会,那双被墨镜隐藏神情的眼睛紧紧盯着舱门。
下一秒。
叶更一将门打开,只见黎损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口,手中还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上面还插着排列还算整齐的牙签。
“还有半天就要到新加坡了,这阵子天气都很好,绝对不会耽搁。”
黎损说着,迈步走进船舱,将水果放在桌上。
“大哥,我们的水刚好用完了。”叶更一走回到桌边说道。
“啊那…你先吃吧……”
伏特加看着那些水果,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转而看向黎损:“你倒是有心了。还有吧再去帮我们准备一些。”
叶更一也不客气,端起果盘就这样吃了起来。
这一幕看得黎损心里突突了几下,尽管知道药效没那么快发作,还是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说道:
“当然有!我这就去!”
说着,他便转身准备离开船舱。
“诶诶,急什么……”
叶更一突然开口,声音略微有些含糊不清道:“黎损,这一路我跟大哥也辛苦了,到了新加坡后,你还有礼次郎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安排吗”
其他的安排
黎损脚步一顿,大脑飞速运转,接着脸上的笑容不仅没有丝毫减少,甚至还露出了几分‘猥琐’,道:
“嘿嘿……我们在新加坡确实有些熟人,等完成这次货物转运,马上就给二位安排一场特别的招待,嘿嘿……绝对能让二位在这趟辛苦的旅程后放松放松。”
“哦特别的招待说说看,有多特别”
叶更一故意装出一副感兴趣的口吻,说话间又往嘴里塞了两瓣哈密瓜。
黎损这才注意到,只是这么一小会儿,果盘就被面前这个容貌和琴酒有些相似的青年消灭了小半,急得汗都下来了,目光更是无意识地瞥向了舱门。
他的心中是又喜又忧。
这家伙,到底懂不懂事啊!在海上漂了一天半,有水果居然不给自己大哥吃……难怪容貌看起来那么像琴酒,却只是一个小弟……
只是就这样被拦着。
黎损也不好直接就走,只能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两位可能有所不知,社长经常会去的那家私人会所里面,都是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顶级美酒,还有从各国请来的舞女,那舞姿,那身段,绝对能让二位满意。嘿嘿……会所里还有各种刺激的娱乐项目,二位一定会玩得尽兴。”
他的话音刚落。
果盘突然“哐当”一声摔在地上,里面的水果滚落一地,叶更一半蹲下身,捂着肚子,身体蜷缩着倒在地上,翻滚了起来,嘴里更是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呃……好痛……”
!
伏特加见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icewine,你怎么了”
淦!居然这么快!
黎损见状也是一脑门冷汗,心想自己对药物剂量的把握绝对没问题,一定是这家伙吃得太多,才会这么快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