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空气十分清新。
褚尽染下去跑步。
年余穿个短袖、短裤,跟着跑。别说大冬天穿短袖,现在穿实在没问题了。
褚尽染没穿短袖,不过就一件长袖也比较薄。
这算热身,没跑的很快,一圈转到海滩。
海滩十分的美,干净的海水,灿烂的阳光,这就是永恒的天。
褚尽染习武。
年余也习武但和她不一样。
不一个路数。
但年余习武的时候很犀利,那种杀气应该鲨过人。
褚尽染习武同样生猛,看着比年余强三分。
年余不和染姐比,不过看染姐习武的年头比他多的多,像一个六七十岁的隐世高手。不是她年纪大而是功力,又有着二三十岁精气神最足。
几个保镖很喜欢围观年余和主人习武,打架谁都会,但打得好不一样。
褚尽染收工。
亨利拿着毛巾过来,给她头上好好擦。
太阳晒,身上都湿透了。
褚尽染觉得汗臭。
亨利竟然也觉得香。
褚尽染就觉得有些人果然体味重,汗臭都小意思了?
臭是不太臭,一天不知道换几次。慢悠悠的上城堡,褚尽染又去更衣。
亨利回自己屋,得好好打扮一下,不能让伊万比下去。
褚尽染从卧室出来,看到王子与影帝竞风流?大可不必!
亨利穿了一件休闲衬衣,很时尚,又不失身价几十亿陶币的王子风范。
手上再拿一件短外套,天凉天热都不怕了。
褚尽染今天穿了印花长裙。
毕竟在圣卡西岛玩、大家都穿的漂亮。
这裙子不算高逼格,但褚尽染的气质给它穿好看了。
就像王后穿着几百块的衣服,要穿出高档、兼顾接地气。
上面也有一个小外套,这外套虽小但不简单,不仅提升贵气还显活泼。
亨利看她头发没好好盘,但鬒发如云,就算披下来也真心好看。
褚尽染随意的盘着,用了一个和裙子同款的花发圈。
这个季节就得花花的,怎么都好看。
楼下,年余竟然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说他像保镖也不是。
褚尽染问:“你去卖保险呢?”
可怜的年余没听懂。
褚尽染从他身边飘过,去吃早饭。
年余回过神,抓着染姐的裙子,很想喊的大声一点:“我不帅吗?”
褚尽染问:“最帅外卖小哥,你的馍到了。”
年余抱着她胳膊撒娇:“染姐,姐……”
褚尽染发飙:“站直了!”
年余忙站的特别直,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那气势。
吃饭,别理他,反正他有开水泡馍就够了。
厨师做的火腿面包很好吃。主要是这火腿极好。
一根好的火腿要几千上万,吃火腿和喝红酒类似,有醒腿的过程。
火腿是直接吃,那和面包搭配也是最佳的。
褚尽染吃了水果,早餐宣布结束,最后又拿起一个牛角包。
若说火腿是买的,牛角包是厨师亲自做的,同样好吃。
亨利也拿起一个牛角包,吃着确实香软。
年余对于染姐这个习惯好奇,不过早上多吃一个牛角包对一般人都不是问题。
早餐吃的好,一天都开心。
马克老管家也高兴,能让主人和客人都开开心心是他最大的幸福。
几人慢悠悠的下来,到码头,游艇已经准备好。
年余看着这小游艇就不满足,和染姐说:“换个大点的呗。”
褚尽染问:“你想做什么?”
年余一笑露出他的虎牙:“给染姐当司机。”
褚尽染总觉得有别的味儿。
年余兴冲冲的:“染姐看,亨利王子不适合当司机,孟以熹不适合当司机,这司机就该我当。”
为了证明自己真行,他拿出一摞驾驶证:“A照、飞行执照、游艇驾照。”
褚尽染随便拿一个来看,名字照片都对得上,她笑的深:“这是全套?”
年余使劲点头,宝宝业务能力过关:“基本上什么都能开。”
褚尽染好奇:“把驾照带着是随时准备用?别的保镖带吗?”
马龙在一边说:“我们一般没那么多花样。”
开是会开,开这玩意本身不难。
紧急情况也没人管驾照。
年余将自己驾照收好,他是有证的。
褚尽染问:“你会不会有考证强迫症?二胡要去考个证吗?法语考的几级?”
年余无奈,只得解释:“我和别的保镖不一样啊。我现在做的是染姐男朋友。”
亨利差点一脚将他踹到海里。
几人上游艇。
游艇小了点,人一多就会很挤。
马龙安排了司机,不用年余开,他更没事了。
褚尽染嫌他碍事,扔一本书给他。
年余不看,古希腊语他没学,他坐在一边看着染姐和亨利。
亨利第31次想将他踹到海里。
褚尽染好奇,问年余:“你能从这儿游到圣卡西岛吗?”
年余好可怜:“染姐,疼我一点吧。”
褚尽染冷心冷肺:“有跟在车后边跑的,跟在船后边游如何?”
年余说:“车后边是尾气,游艇后边是浪。”
亨利拉着Rita晒太阳,别理那小子。
年余嘴不闲:“染姐抹防晒霜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褚尽染问:“你帮忙吃掉?”
年余脸红、大叫:“姐姐,我可以!”
褚尽染一脚踹过去。
年余连滚带爬赶紧跑。
亨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个吃法,明明是叫他堵上嘴。
褚尽染手痒,得好好揍那小子一顿。
亨利拉着她手,别被那小子吸引注意,他就赢了。
年余爬回来,怎么觉得自己像小三?明明大家拿一样的牌,亨利总是作弊。
褚尽染懒得闹,躺着晒太阳,多好的日光浴。
海风吹着,无比惬意,被数学支配的乐趣先放在一边。
年余一直没明白:“染姐是做什么了?”
褚尽染问:“那书看明白了吗?”
宝宝委屈,年余算是知道学神为何没男朋友了,若是谈恋爱先背古希腊语,那得是真爱。
褚尽染昏昏欲睡,嘴里像是背着《秋水》。
以道观之,物无贵贱;以物观之,自贵而相贱;以俗观之,贵贱不在己。以差观之,因其所大而大之,则万物莫不大;因其所小而小之,则万物莫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