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纪羡言晃了晃戴着手表的手腕。
温酒唇角微勾，点头道：“好看。”
“是我的手好看，还是手表好看？”纪羡言也不知道自己的脸皮为什么突然厚了起来。
温酒眨了眨眼，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
见她没说话，纪羡言心里有些紧张，还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这句话。
好在温酒很快反应过来，回答的内容也没有让他失望。
温酒笑了笑，语气温和的道：“手表是因为戴在你手上才好看。”
听见这话，纪羡言耳尖不由一热，明明很不好意思，却还是假装淡定，“你果然糖吃多了，嘴甜。”
温酒：“实话而已。”
短发营业员：“………”
这是在商业互吹吗？
考虑一下在场的单身狗好吗！
她晚上约了朋友吃饭，不想吃狗粮饱啊。
纪羡言垂眸看着手腕上的表，心里其实开心得要命。
他抬起另一只手，想把手表取下来，却被一只葱白纤细的手阻止了。
温酒轻声道：“戴着。”
她偏头对短发营业员道：“开单吧。”
“好、好的。”短发营业员面露诧异，根本没想过这单会开得这么快。
她连介绍都还没介绍……
旁边的中年营业员看见这一幕，瞬间不淡定了。
她气得眼都红了，走过去压低声音道：“这客人刚才是我接待过，业绩得算一半给我。”
该死！
要是没有她，那这一单业绩就全是自己的！
虽然中年营业员刻意压低声音，但温酒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女生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漫不经心的开口：“我怎么不记得你接待过我们？”
中年营业员：“………”
“一半业绩，想得真美。”温酒敛起了笑意。
她将银行卡递出去，声线冷淡道：“不需要分给她。”
“你……”中年营业员气得脸都黑了。
但对方确实说得没错，她没有接待过。
眼下她心里除了恼，还有后悔。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搭理那对夫妻，好好招待这两个学生。
纪羡言看见温酒递银行卡出去，当即开口道：“我来吧。”
“不用，都一样。”温酒挑眉看了他一眼。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又成功的让纪羡言开始胡思乱想。
都一样……
所以，温酒是觉得跟他不需要那么见外，两人已经到了不分你我的状态了吗？
少年心跳忍不住开始加速，脸颊发烫。
短发营业员接过温酒的银行卡，做梦一般刷了五十七万。
“感谢两位的支持，手表支持终身保修……”
从手表专柜出来，纪羡言心情美滋滋，像吃了牛奶糖一样甜蜜。
温酒给他买了五十七万的手表，那他是不是也得给温酒买点什么？
少年视线在商场里扫视了一圈，视线最后落在了不远处的珠宝专柜。
他偏头看向女生精致的侧颜，提议道：“你送我手表，我送你手链吧？”
说这话时，少年心里还萌生出另一个念头，让他害羞的念头——
他要找时间来问问这块手表有没有情侣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