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曼掐了小火球,从地上拔草,并又掏出一包止血散,这一包就够这么多人用了。
在这满地惨叫声中,伤口中插入草杆根本不算痛苦,再抹了药伤口愈合后,伤口不疼了,惨叫声也渐渐转为了哭声,而他们这么大的动静,终于把头一批村民从昏迷中陆续吵醒,于是这几十个光着下身的难兄难弟哭成一团。
“看着他们,等天亮了再扔出去。”
卢小曼拍拍手,带着做了善事的得意劲儿,拉着席默撕裂空间一道回了村中客房。
客房里村民摸进来时点的烛火还在燃烧,卢小曼和席默都没有理会,翻身上床睡觉,等着看还有没有第三拨。
守在外面的村民们却是心头打鼓,就连村长都被惊动了,想再派人进来都没人敢应声,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两拨壮汉,显然那一对兄妹来历非凡,谁活腻了这么上赶着送死。
“村长,那对兄妹邪门啊,咱们今晚就不要动弹了吧?”
“是啊,村长,让人在外面盯着,等天亮了再说,好不?”
“要实在不行,反正就这一对兄妹,只要我们不说,不会有人知道,走这条官道的男女商旅又不是非得进我们村子投宿,野外露宿的多了去了。”
“就是啊,村长,这太可怕了,连着两拨人就这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们就当没收过这一对客人,明早他们要是好好地出来了,就好吃好喝地送他们出发,让小桂寨对付他们。”
“那我们要不要跟寨子说一声?”村长犹豫了一下,二十多年合作养成的习惯,让他对小桂寨充满不敢反抗的敬畏。
“村长可千万别糊涂,我们就当他们兄妹是在野外露宿的,没有进过我们村子,我们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一对好货色,让小桂寨自己发现,自己处理,我们别沾这事,邪门啊。”
“其实还有更可怕的一种猜测,你们敢不敢想?”有人灵光一闪,脑海中浮现一个可怕的猜测。
“什么猜测?”
“咱们边境线外面接壤的是什么人家,有谁不知道吗?”
“……吓!!!”当场就有好几个年纪大的捂着胸口,心脏一阵绞痛,眼前直发黑。
“那样人家的孩子不都是高来高去的吗?怎么还会从我们这里过?还打扮得像个凡人一样?”
“谁知道呢,我又不懂那些,可是我们两拨人手都不见了,加起来二十多人呢,全呆在屋里都站不下,除了那两个年轻人出身不凡以外,还有别的解释吗?”
“难道都死了吗?”
“哎呀,那里面有好几人是独苗呀!”
“怎么办?怎么办?!”
“村长,你说句话呀!我们是冲进去强行绑人还是给小桂寨报信?拿个主意呀,村长!”
许久没作声的村长被村民推搡得直冒火气,“要我说什么?这两兄妹要真是那样的人家出来的,是我们能对付还是小桂寨能对付?我们只能当什么都不知道,看那兄妹俩的反应,他们要是找我们算账,我们也只好全村都跪下来求饶,不然呢,屠村他们都不在乎。”
“……屠村?!……吓!”
村长的话终于吓昏几个,众人手忙脚乱地把这几人送回各自家中,讨论也到此为止,一个个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