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见状哭笑不得,巫婍也白其一眼道:“莫逗他了,你还不知他爱什么!干嘛还惹他闹。”
将猪蹄还给余库,余引坏笑道:“你若不恼,不就无恨吗?”
一脸委屈接过猪蹄,余库泪眼汪汪看余引。
“真是爱哭鬼!”余福做鬼脸道。
抓住骨头扔向余福,余库大声道:“要你管!”
“库儿!”巫婍呵斥道。
“福儿,不能这样逗弄弟弟!”谭裳也呵斥道。
“爹爹,我要便便!”这时余榴上前摇着余引的手哼哼唧唧说。
蹲下身子一把抱起女儿,余引起身道:“你们先吃,我带榴儿过去。”
夜晚回归,少不得又是一番风流快活。陪伴众女三日后余引才准备返回王宫。
清晨府门前,被夔碧茹一路送出。将其抱进怀中温存片刻,余引道:“那对母女伤也好些了,若她们愿意留下,就安排留下,若要回去,你也叫个人送她们回去。这世间规则非一日两日能改变,但不管怎么说,救一个算一个。”
身披青花披风伏在余引怀中,夔碧茹点头:“且去吧,家里一切有我在。”
捧住夔碧茹的脸,一番激情如火的吻别后,余引方才转身离去。
静静看着余引远去,夔碧茹进屋,叫门内新招的奴隶管家一个中年文雅的男子关门。
“余守,从今日起,你务必严令门内的人。老爷有言,我圣人府绝不可仗势欺人,日后但凡谁犯,乱棍赶将出去。”大道上夔碧茹对余守道。
“夫人放心,小的一定严令下去。绝不可丢了圣人和夫人的面子。”余守低头道。
“今日已然立春,天气会渐渐回暖。园林中的植被枯叶你近期带人好生处理一下,若有金钱所需,在我这里告知领牌子直接去账房取钱就是。”夔碧茹道。
“知道了。”余守点头。
“老爷这一去也不知何时归,你且记住一条,我等绝不可因家里的事让他担忧。”
“是!”
王宫——
刚回净殿脱下斗篷递给川亚后,余引便被感知回来立刻去御书房找麒镇,不禁疑惑:“发生了什么事?”
“老奴也不知,只是叫圣人回来就立刻去御书房见陛下!”
“既如此,去准备车辆,现在就过去。”余引道。
“是!”
御书房,再见麒镇,当见其面容憔悴了许多,余引疑惑。
“圣人,有两件大事朕拿不定主意。还请圣人参考参考。”麒镇道。
坐在两个宫女搬来的椅子上,余引道:“陛下请说!”
“一是宏口各部落又有几个联合起来如圣人先前所言般兵临关口,大军随时进犯。二是金姬王国发来国书质问汉风城的事。朕束手无策!”麒镇道。
扫视金姬国的国书,余引微微皱眉,但总的也算意料中的事。
“圣人现下该当如何?”
“且不说金姬国与我过相隔天异国难以冒犯,就说麒与波越国大战不过数年,他也没胆与麒麟国开战。陛下无须理会,他若要交代,陛下便随便找个借口打发就是!”余引放下国书抬头道。
“就依圣人!”麒镇连忙点头,终是年少,遇事难定。
人都是慢慢成长的,余引没有责怪其,开口道:“至于宏口,陛下就近调派沧州的沧军过去驻守便可。沧州共有十万军队,防守应该无碍。”
“这些野人猛如凶兽,守得住吗?”麒镇担忧道,从小到大,那些部落兵卒猛如虎豹,他可是如雷贯耳,很是担心。
“宏口城高墙厚,这些部落少有修者,死守便无碍,陛下勿忧。当下之计是先查探出缘故才是正路。”余引说,他查探过资料,得知部落原来少有修者存在。所以现在根本就不担心出事,而且哪怕真出事,现下国级召集令还未结束,实在不行直接派过去参战也无不可。
“只是……”余引微叹无言。
“何事?”麒镇不解。
“一旦开战,兵器、药物、粮食、衣物、马匹,车架,今年的税收只怕又要消耗一空,甚至臣想还可能远远不够。我国如今国库空虚捉襟见肘,其实最主要的缘故就是这么多年来与这些部落交战中消耗的。”余引说。
最消耗钱财的无疑是战争,自古如此。打胜要安顿死难和活着的军民还有战争中过程中的消耗伤钱,打败除附加上上面的条件外,还有对敌国的赔偿和修复残地更是伤钱。无论如何,战争其实永远难有真正的胜者,都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就算有所谓的胜者,也都是建立在他人的苦难上。
“还是他穷了。”余引摇摇头。
麒镇无言。
“如今有商层税,田地税,男丁税,城税、关税主五类,其中以商层税占比最高,关税最低,臣想了许久,还是有些不妥。”余引沉吟道。
“圣人之意是?”
“应该再加上修者个人税,公会赁地税、家族税。另就是商层税应由先前的年益税再加上财富整体锐,陛下可能理解?”
“朕明白圣人意思,但就是有些担心,若他们不依该如何!”麒镇皱眉道,余引说的虽让他咽了口唾沫,但还是觉不太可能。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陛下什么都不用管。对外就说一切都是臣的主意,既已是一口开裂的锅,碎了就让臣负责!”余引皱眉道,心中明白,一旦这个法制下去,会有多少人恨死自己。
点点头,麒镇也知只有以余引的名义才可能成功。不然自己只怕连百官这一关都过不了。
“待臣回去拟个税收定数交给陛下,陛下尽快颁发下旨勒令户部严办就是。”余引说,知道一旦开始,一定会有不怕死的人往刀口上撞,此番麒麟王国不流血绝不可能。
一晃十日,随着麒镇一条条新锐制颁布,全国震惊。原本平静无事的修者和各家族彻底炸开国,纷纷组织起来向官府抗议。不过随着不交税的一个又一个修者和家族被抄家的抄家,斩首的斩首,所有闹事的家族和修者一瞬间全部安静了下去。并且准备赖着不肯交锐的富商商贾也都老实了几分。
“个人财富的百分之三十,你们……你们怎么不去抢!”神麒城的一家酒楼,只见一个老板气得面红耳赤对收锐的官差怒喝道。
“日后每年都是如此,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抗命抄家,二是老实遵守!”官差扔下酒楼账册面无表情道。
红着眼盯着官差,老板忍不住悲声大喊道:“这究竟是什么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