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手,也朝着屋内喊道:“今晚我一定会进屋,你是躲不掉的!”
最后一句话一语双关,提醒着她今晚如何也是逃不掉的。
阮婉钰背靠在木门上,听着男人的警告只能泄气。
阮婉钰心怀忐忑地过了一个下午,只盼着裴琛临时有事放了自己,他这一个月已经旱了太久,今晚不可能会像平时一样随意依着她。
在床上,裴琛便会不管不顾,一向凶猛,哪里还会想着自己?
不管她如何祈祷,裴琛还是准时地出现在院子里。
早早吩咐布菜,匆匆用完晚膳便让秋月利落地撤下去。
秋月看着屋内和平常不一样的氛围,心里既为大人陪夫人感到开心有些担忧。
也不知大人和夫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一个下午而已就成这般模样。夫人冷冷清清地坐在床边,像是生气的模样。
也不管大人,而大人也只顾着在耳房洗漱,丝毫不在意夫人的冷淡。
秋月趁着裴琛不在,忐忑问道:“夫人,您近日身体可还好?”
“你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快出去?!”暮地,一道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秋月吓了一跳,立时躬身退出屋子。
心里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可无奈大人亲口下令,自己也只能稍稍退出屋内,站在门外守夜。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阮婉钰这一次才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裴琛的耐力和力量,沉重且有力,和女子纤细的力量有极大的差别。
男人的力气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抓住她一直到五更天才稍稍休息。
昏睡之间,阮婉钰的额头,颈脖,甚至胸前沁满了香汗,几缕青丝湿哒哒地贴在她的脸颊和颈脖处。
像是被缠枯草绕的蔷薇花,越发显得她瘦弱不堪,像是湿哒哒的花,受尽了春雨的摧残。
意识消失之际,阮婉钰抱住压在身上男人的身体,咬着红唇,虚着声喃喃道:“困……好困,好了吗?放过我好不好……”
身上不停起伏的男人身影一顿,望了望身下的女子,抿抿唇,眼底闪过一丝不惹,可还是残忍道:“再忍一忍就好了。”
说罢,也不等阮婉钰回答,大掌不自觉地覆上她的细腰。
男人的动作像是带着一股让人着迷般的魔力,这两个简单的动作让她不禁沉沦其中。
女人微弱的哭泣声,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朝着人们无声地表达着什么。
这几日,裴琛属实过得不错,仕途虽然说不上顺利,但太子那边对他赞赏不已,隐隐约约有要把手中的几个重要的事情交给他的意思。
“裴琛,谭尹相这边就交给你了,无论他提出身份要求,只要不过分,你应下来,我自有成算。”
闻言,裴琛立马抱拳,连表忠心,“是,殿下请放心,裴某定不会辜负太子的期望!”
太子这是打算让他待在金陵当做他的眼睛,且守住谭镇此人。
由他这些日子观察,金陵此地和其他地方相比,这里经济繁荣,百姓自给自足,在某人眼里可是一块肥肉。
顾淮承紧盯着跪下的裴琛,眼里闪过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