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感觉简直是天助我也,田小易正好也不在这边坐着,毒发了,她找不到一点证据,不,根本就无从下手。
“缘之,多吃一点,长得白白胖胖才好。”
周氏嗤之以鼻,“咳,弟妹,还没有抱过缘之吧?”
“长大了,抱不动了。”
田裕喝的大醉,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田顾搀扶着走的,瘦小的身体肩负了大大的重量。
送走他们,刘氏松了一口气,大功告成,接下来,只需要静静的等着,好日子就要来临了,想一想就高兴。
刘氏看到田顾怀里藏着肉了,鉴于她今天心情好,并没有说什么,就当她积德行善了,要是放在平时,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田小易开始着手准备蒲扇了,所有的东西都是大同小异,一个道理,万变不离其宗,什么受欢迎她就做什么。
白寒飞采摘了几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有的花盛开的早,他刚好碰到了,就摘了回来。
田小易惊讶无比,小草才露出头,花都开了,好神奇,“若是有什么好东西,你统统都要摘回来。”
森林里的宝贝可不少,万一有什么正规的药材,可就发了,有的时候很奇怪,今年也许这片土地没有长出来,但明年就不一定了,世界万物,都在变化。
“小财迷。”
“谁不是呢?难道你不是吗?”
白寒飞笑而不语,银子对他没有太大的诱惑力,眼前的人才有诱惑力,一年多了,从当初那个瘦小的丫头,现在成了苗条的小娘子。
她的腰他一只手就能握住,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会发光发亮,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一头如墨的黑发散在身后,紫色的蕾丝线将一束小发悬在耳侧,美得不可方物。
“转换季节的时候了,可能收获不太好。”
“呃,我懂,不会嫌你没用的。”
“你敢嫌我没用,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厉害。”
田小易找了一个空隙溜了,不能再待下去了,某人在耍流氓,她招架不住啊!
呵,小娘子害羞了,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而不是逃避,明明做什么事都很勇敢,唯独在美色面前退缩了,真是可爱的紧。
不关白魏德怎么说,何雪兰都无动于衷,而且现在白魏德已经彻底的放弃了,你要是说上两三句,一哭二闹三上上吊,时间久了,这种把戏看都不想看了。
值得欣慰的是老大家媳妇孝顺,能干勤快,与老二家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近何雪兰似乎又学了一曲新曲子,田小易虽然不怎么懂音乐,但听这曲调确实是变了,有时候走音了,估计是在练习阶段。
田小易认为生活在普通的环境中,还是多多少少劳动一下好,当然了,每个人都有爱好,这么多年能坚持下来,说明是真的热爱。
刘氏一天天的算着日子,每天都会观察白缘之的状态,说是不会超过半个月,但不知道是哪一天呀,每天过的提心吊胆,只要解决了这个麻烦,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过了。
怕别人察觉出什么来,刘氏还是像往常一样,不多说一句话,也不少说一句,她这次可是下了大功夫,请人吃饭就花了不少银子,到现在还心疼。
听到狗叫声,田小易就出来了,顺风叫一声可不容易,只要一叫,肯定有事发生。
是田裕,大清早上的,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太吓人了。
“你来做什么?”
“这问题问的好,经过上次的和解,我们是一家人了。”
田小易头疼不已,刘氏没事儿找事,他们不需要和解,“那天你喝多了,有可能听错了。”
田裕伸出了一个手指头,在她面前晃了晃,“不不不,我没有听错,我听的清清楚楚,你们想与我和解,我已经答应了。”
“真的是听错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田裕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温顺了许多,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可能一下子就变了性情。
“女儿,之前是我做的不对,你不计前嫌,咱们就和好了,什么解除关系的纸,早就被我撕碎扔掉了。”
这是打的什么主意?这声女儿她担当不起。
刘氏听到了声音,也走了出来,当初请田裕过来,也是为了吸引注意力,毕竟这个人比别人有吸引力,就算以后有什么事,正好可以当个替罪羔羊。
“亲家母,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