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做着各自的事,没有人看这边,都当做哑巴。
“好了,你就别起哄了,我理解你那点小心思,我们过得好了,你就看不惯了,是吧?”
孙氏生硬的说道:“没有。”
刘氏趁其不备,直接上手打了几巴掌,孙氏有还手能力之时,鼻血已经流出来了,露出了一副凶相,龇牙咧嘴,“你敢打我,我跟你势不两立。”
两人打在了一块,刘氏平时是个暴脾气,经常说几个孩子,她最忍不了别人说闲话了,这种张嘴巴,就该治一治,最好不能说话的那种。
刘氏凭借着身材的优势,压倒了孙氏,她不往别的地方打,就往脸上招呼,还揪下了几把头发。
过来几个女人,把两人拉开了。
刘氏只是衣服和头发有点凌乱,其他的并无大碍,她鄙视的看着地上的孙氏,“再敢造谣,我就打断你的腿,撕了你的嘴,当我们白家好欺负,那是不存在的。”
孙氏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了,衣不蔽体,头发完全散开,活脱脱的像一个疯子,哪有刚才伶俐可说。
有人求情道:“算了吧,晾她也不敢了。”
谁也不糊涂,得罪了白家,相当于断了一条财路,万一哪天能巴结上,就开启了财富的道路。
刘氏恶狠狠的盯着她,仿佛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鬼,阴暗可怕。
“我不是小气之人,这事就这么地了吧。”
洗衣服是没有心情洗了,端上盆回家了,一路上愤愤不平,就应该多打几下的,打死算了。
可把白菲菲吓了个半死,没伤到什么地方,才放下心来,她是娘亲生的,可性子娘俩天差地别,一个雷厉风行,一个软软弱弱。
刘氏还嘱咐了田小易,“以后见了孙氏,不要绕道走,她自然会绕开你走。”
刘氏的性子就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开打,管他是谁,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例外。
田小易倒没觉得刘氏做错了什么,有些人就是需要修理,不然会得寸进尺,目中无人。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几天家里断断续续来了不少人,大家聚在一起,无非说的不是家常话。
刘氏察觉到她们有意讨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和她们说着话,最近和杨氏走得近,两人比较投缘,能说到一块去。
几乎是无话不谈,刘氏无意中从杨氏嘴里打听到一位大夫,说是十个能治好九个,生下大胖小子,这可把她激动坏了。
两人走之前,只说去镇上,也没说具体地方,想找到他们,有点难度,每天叹气度日。
“菲菲啊,你每天在镇上活动,有空就去打听打听你二哥,看看在什么地方,让他回来吧,或者告诉住在哪里,娘去找他。”
就这短短几日,生龙活虎的刘氏一下子变得有气无力,脸色苍白,仿佛病了一般。
“娘,二哥还在卖猪蹄,我明日就去繁华的街道上找一找。”
“对对对,做生意就是要去人多的地方,你多看一看,就说我有事找他,十万火急。”
田小易尽量克制自己看小人书的时间,每天小半个时辰,白寒飞怕她眼睛受不了,点了两盏灯。
“哎呦,一看就停不下了,就想知道结局怎么样了。”
白寒飞对小人书不感兴趣,但小娘子喜欢,他就要接受,“这就是魅力所在,心痒难耐,忍不住不看。”
“说的没错,一天不看,就像一天没吃饭一样难受,我是中了毒了,短时间内很难脱离。”
有的人说,反复做一件事情,到了一定的期限,就会厌烦。
看小人书有时候是一种放松,她并不觉得是虚度光阴,看看里面的人物爱情故事,读到深处,有时容易落泪,有时为他们着急,有误会就要说出来,不然怎么解开。
“想看可以,不能太久了,对眼睛不好。”睡得太迟,休息不好,对身体也不好。
“知道了。”唠叨的像个老太太一样,但又很享受他的唠叨,果然,她有双标倾向。
有时候,小娘子会和他讨论,这个人本性不坏,是所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他,还说什么薄情寡义之人,他认真的听着,会顺着小娘子的毛。
尤其是说到辜负了深情的男男女女,她就不由得感叹道:“这个人不值得,下一个更好。”
“那是假的而已,不要太认真了。”
“我忍不住啊!”
正看的上头的时候,白寒飞拿走了书,“该休息了,明天再看。”
“我再看一页,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