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吃惊归吃惊h毕竟不是普通人,知道现在不是解决自己疑问的时候,而且也许这个少年在自己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在美国也说不定啊!
“现在怎么样了?”
bau的众人都站在重症监护室的外面没有进去,所以慈郎一来就直接向hotch问道,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bau的其他人。
实际上嘴里虽然是在问着hotch,但是靠着自己的能力,慈郎已经“看”到了病房里面的情况,知道reid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他才有心思在这里和bau众人虚与委蛇。
否则,就算是强闯,慈郎也会冲到病房里面的。
“医生刚刚告诉我们reid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他身上受的伤本来就不是特别重,只是精神上受到的折磨太深,所以才会陷入昏迷,在重症监护室呆一个晚上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h板着一张脸对慈郎道,倒不是他对慈郎有什么意见,而是hotch性格使然,就算是对同伴们也向来少有笑容。
“是怎么受伤的?当时你们在哪里?”
慈郎的视线上前两步透过透明的玻璃看着里面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一脸苍白的reid,嘴里却不客气地质问道。
虽然慈郎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最为主管h的脸上还是不自觉地浮现出了内疚的神色。
“抱歉,我……”
然而还不等hotch说些什么,jj已经抢先开口了:
“都是我的错,明明我和是一组的,却因为疏忽让他被俘,然后……”
jj的眼底满是痛苦,虽然这段时间以来同事们都一直安慰她,reid之所以被抓和她没有关系,但是作为当时和reid在一起的人,jj又怎么会真的完全心安理得、无动于衷。
jj的话终于让慈郎回头了,他仿佛黑洞般的双眼定定地放在jj的脸上,jj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凶兽盯上了一样,就连面对连环杀手都可以面无表情的jj,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
bau成员多敏锐啊,他们一下子就察觉到了jj的不对劲。
虽然觉得慈郎应该不会对jj做什么,毕竟reid受伤确实和jj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们见多了失去理智的受害者家属。
所以战斗力最强的hotch和man不约而同地上前两步,把jj挡在了身后。
然而,jj毕竟不是那些柔弱地需要男人保护的小女人,即使现在的她还只是对外联络官,但是她毕竟也是fbi的精英一名。
所以就算jj被慈郎那冷厉的眼神看的有些惊惧,却还是很坚定地推开了挡在身前的两个男人,勇敢地直面浑身散发着冷气的慈郎。
出乎hotch等人意外的,慈郎并没有对jj发火,虽然他的气息还是很冷,说出的话却不带恶意:
“就算事情再重来一次也宁愿被俘的是自己而不希望你受伤。”
“是啊就是这么善良……”
慈郎的话好像按下了某个按钮一样,从知道reid被俘到接收到犯人虐待reid的视频,一直到救出他,jj哽咽着,忍了那么久的泪水,这一刻终于恣意地顺着脸颊流淌了出来。
就算同事们再怎么劝慰自己jj也仍然很内疚,而且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她也不敢把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只能一直强颜欢笑。
但是慈郎不同,不是因为他的能力,而是他的身份。
作为reid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慈郎说出的话对jj来说意义重大,好像救赎一样,让她终于可以放开心底的包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本来还有些冷凝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了不少,bau众人望着慈郎的眼神也带上了感激。
他们可不希望里面躺着一个同伴,外面还有一个满腹内疚,慈郎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对jj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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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重症监护室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中年白人医生走了出来。
虽然刚刚已经从其他医生口中知道reid的身体没有太大问题了,但是bau众人和慈郎还是围了上去,由hotch开口问了reid的最新情况。
“病人的外伤确实不重,而且精神上的刺激看几次心理医生也会没事,但是……”
说到这里医生停了一下,他知道这些人的身份,所以对即将说出来的话觉得有些难以出口,因为那对一个fbi来说影响真的不小。
“但是什么?”
慈郎追问道,脸色阴沉的把白人医生吓了一跳,想都不想就回答了慈郎的问题:
“但是病人被注射了不少毒品,恐怕戒毒起来会有不小的麻烦。”
——毒品?戒毒?
bua和慈郎的脸色同时变了,也是这两个词让本来疑惑着印象中reid在前期并没有受那么重的伤势的慈郎想到了某一集的剧情。
原著中reid确实受伤了,也被注射了毒品,而且他后来靠着自己的意志戒毒成功了。
但是那一次reid所受的伤应该没有那么重啊!他甚至只是让医生处理了一下外伤,都没有住院检查。
如果住院的话,一验血一定会检查出他体内含有毒品,那样一来reid就不可能还能那么顺利地继续待在fbi了。
这也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所产生的蝴蝶效应吗?
慈郎眉头紧皱,还是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其实慈郎当然记得reid就在这段时间可能会有危险,所以他还特意命令了保镖们要更加注意reid的安危。
可是现在,reid受的伤比原著中要重得多,而且他被注射毒品的事情也被医生知道了。
至于他放在reid身边的保镖……已经失联很长时间了。
这中间一定有人在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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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决定等一下要好好调查一下,但是现在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慈郎去做。
“都有谁知道被注射毒品的事情?”
慈郎面无表情得望着白人医生,似乎完全没看到他被自己吓得冷汗直流的样子。
“只有……”
白人医生好像被催眠了一样,在慈郎越发阴冷的视线下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几个医生和护士的名字。
“我不希望除了你们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而且也不想看到病例上出现任何相关的字眼,知道吗?”
对上慈郎那好像看死人一样的冰冷眼神,白人医生都要被吓死了,可是即使如此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