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前提条件?
义行听闻此言,顿时有些紧张。
因为,他的第一反应是……
馏衣不会也想看我女装吧!
正因如此,义行在听到绘里奈询问她到底有什么要求时,顿时紧张起来。
还好,得到的回答非常正常,着实让义行松了口气。
朝仓也是如此——大概这白毛忍者以为馏衣会要求尝尝她的血吧。
从朝仓刚刚已经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取下围巾来看,她已经有所觉悟了。还是让义行稍微有点感动的。
今村馏衣只要求他们在《苍翼默示录:神观之梦》三局两胜的比赛中战胜她。
一小时内办得到,她就帮忙。
“没问题!”绘里奈一听,顿时搓了搓手,宣布道:“就交给我吧!”
“那就开始吧?”馏衣丢来一个手柄,被义行在空中接住:“谁先来?”
“屑仆人先上吧!干掉她!”
虽然绘里奈说得很简单,但义行眉头一皱,意识到事情并不单纯。
果不其然,一上手,他马上就傻眼了。
馏衣轻松就将他干掉了。途中他甚至都没怎么来得及还手。
“小伪娘你完全不行嘛。”馏衣笑呵呵地一脚将义行踹下沙发,再度舒舒服服的斜躺在小抱枕上,露出戏谑的笑容:“就这两下子可是请不动我的哦?”
“那你也不至于踹我吧!”
“可恶啊!”绘里奈见状,抱怨起来:“屑仆人好菜哦!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朝仓,你上!”
“咱也不行啦!这游戏咱只在街机厅玩过几个币呢。”朝仓连连摆手拒绝。
“哼……看来只能我亲自上场了!”绘里奈一脸严肃,当即抓起手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就让你见识下本小姐的实力吧!”
“哎呀~那我可真是非常期待呢!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然而绘里奈也被血虐了。
她不甘心的连用三个角色,都没能战胜今村馏衣。
甚至别说战胜了,连2:1都没打出来过!
还好……
在大小姐也束手无策的时候,小姬悄悄出现在了大小姐身边,接过手柄,随机了一个角色。
接着,以1:2的成绩战胜了今村馏衣!
妖刀姬居然如此厉害,这是馏衣所没料到的。
至于义行与绘里奈,虽然知道女儿很强,却也没想到这么强!
因此,他们也陷入了震撼之中。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纷纷发出了欢呼。
“妖刀姬干得好!刚刚连续择中好几次,咱都要看呆了呢!”
“嘿嘿~小姬当然超厉害了!应该怎么说呢?总之,真不愧是我女——”
“嗯?你说什么?”馏衣奇怪的看着她问道。
“没什么!我说小姬不愧是得到我真传的高端玩家!”绘里奈连忙改口。
刚刚那个口误太致命了,搞得义行提心吊胆,差点以为就穿帮了。
还好,大小姐及时反应过来了!
否则……大概只能用“她是我在某某游戏里认的女儿”这类完全没说服力的话搪塞过去!
“是嘛……无所谓。反正输了就是输了。”馏衣拿起高脚杯喝了口里面血红色的液体,相当扫兴的叹了口气:“哎,怎么会这样……居然遇到这种高手……头一次在线下比赛里遇到这么厉害的人!真是失策……早知道比射击游戏了。”
“小姬那么厉害,射击游戏肯定也没问题啦!”绘里奈骄傲的摸着小姬的头,兴奋的发问:“呐呐,你会遵守承诺的吧?”
“啊啊……会。”今村馏衣一脸无聊,答应下来:“就陪你们去一趟啦……所以到底怎么过去?村山开车送吗?”
“不是啦,用不着麻烦他!我们坐电车去!路上也能很有趣呢!”
“哎……电车啊……”馏衣听了,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能晚上走吗?我白天出行不方便。”
“不行呢。要晚上走就只能趁今晚,否则会浪费明天白天的调查时间,可今天晚上朝仓还有事做。”绘里奈这样说着,如此安慰起她:“反正窗子能拉上窗帘,问题不大啦!到站后,也不需要走多久的!很快就会到住宿地点!”
“行吧……提前说好了,除非发生特殊情况,我白天可不会出旅店的。”今村馏衣用手轻轻按压着机关球,如此提出:“阴天也不行。”
“没问题!”绘里奈兴奋的说道:“那咱们就说好了!明天早上在这个地方见面!”
绘里奈将一个地址发到了馏衣的line里。
她拿手机看了一眼,便嘟囔着说看来得早点去车站找个阴凉地方待着才行。清晨的阳光最让人难受了。
实际上,清早的阳光并不会比正午杀伤力强。
而是指对吸血鬼来说无比舒适的黑夜退散后,遭到难受的阳光照射,当然会心情相当烦躁。
“那个,咱一直很在意哦。”朝仓好奇的凑到馏衣身边,看着她问道:“今村小姐,你在用杯子喝啥嘞?”
“呵呵呵……好问题。你猜猜看?”
“因为今村你是吸血鬼,所以咱猜那是血吧!”
“不是。”馏衣很干脆的一口否决:“果然猜错了呢……血是唯一能给我们血族饱腹感的食物,因此是把它当饭吃的。不会随随便便就装在杯子里喝个不停哦,戴围巾的小白毛?”
“咱居然被这样叫了!”朝仓吃惊的惊呼起来:“果然围巾才是咱的本体嘛?!”
“其实是没记住你叫什么名字。不过不觉得这个外号还挺可爱吗?”今村馏衣笑呵呵地这样说着,又喝了一口:“虽然不会随便喝血,但只是说纯血而已。用一点鲜血调个饮料、洒在水果上之类还是很常见的。”
“那咱懂了!”朝仓用拳头砸在掌心上,恍然大悟:“你喝的是鲜血鸡尾酒吧!”
“不。就是普通的红酒。”馏衣摇了摇手里的高脚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如此问道:“味道很好哦?家主送的……要尝一口吗?”
“啊哈哈……还是不要啦。”朝仓摸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咱未满二十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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