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带着哭腔,控诉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明明这水井属于所有人,他们却据为己有,强迫大家买水。
邬妮妮听闻此言,有些吃惊。立即问道。
“等等!我还以为镇上规定喝水要交钱……原来这井是免费用的吗?”
“那是过去的事了。”一位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在这荒野中水多么宝贵,你又不是不知道!凭什么让你一个外人白喝?”
“不让我喝可以,但她不是镇民吗?”邬妮妮指了指老奶奶,压着火问道:“你们凭什么也向她收钱?”
“是这里人又如何?我们既然立了规矩,所有人就必须得遵守!”一位梳着鸡冠头的男子气焰嚣张的大步逼近邬妮妮,拔出双管猎枪,抵在她的脑门上:“不想死,就快点给老子滚——很容易听懂吧?”
小男孩:“对、对不起!对不起!请你们放姐姐走吧!别为难她!”
“啊……啊啊!有、有话好好说,别动武啊!”那老奶奶看起来似乎要哭出来了:“姑娘,快走吧……你惹不起他们的。”
“……给你们个忠告。”邬妮妮环抱双臂,扫视了六个男子一眼,无动于衷:“要是太贪婪,就会丢掉本来能保住的性命。”
这番话搞得男人们一愣,随后有人哈哈大笑,有人变得恼怒无比。
“哈啊?!都死到临头了还说什么疯话!”
“这家伙……是在愚弄我们吗?!”
“竟敢瞧不起本大爷!”
“妈的,本来没想弄死你,这下你可死定了!”
……
……
“你们好像还是没懂我的意思。”邬妮妮抖了抖弹性十足的兽耳,语气澹定到仿佛脑门上没贴着枪管一般:“……现在收手还来得及。马上滚出镇子再也别回来,就能保住性命。”
“妈的,还敢挑衅我们!
好好教训她一下!
”
“轰爆她的脑袋!
”
邬妮妮:“……你该不会以为子弹杀得了我吧?”
在面前的男人扣下扳机那一瞬间,邬妮妮旋身躲闪开来。
还没等急速迸射而出的弹丸掠过她身后半米,她便以常人难以看清的速度勐然弹出左手的利爪(让指甲变长变尖且坚固度大大提升),挥爪切断了他的手臂。
……第一声惨叫,与邬妮妮拔剑的金属摩擦声交相辉映。
随后,哀嚎与利刃切开血肉的声响,便在枪械开口的伴奏下此起彼伏。
第一声枪响爆发的十秒钟之内,邬妮妮便结束了战斗。
如今的地上,已经只剩下被利爪划开肚子且被长剑削掉上半个脑袋的尸体、被利刃斩首的尸体、被剑锋拦腰砍断且头颅被踩碎的尸体、被剑枪射出的灵力子弹爆头的尸体、被上勾拳打飞脑袋和一串嵴缀的尸体。
……以及最初被切断手臂、如今正跪倒在地捂着血流如柱的伤口惨叫的即将成为尸体的“见习尸体”。
“饶……饶命啊!”那男人看着邬妮妮拎着长剑漫步走近,涕泗横流的求饶:“对、对不起刚刚用那种态度和你说话!我也是混口饭吃……”
“那是什么,遗言?”邬妮妮举起剑,作势要砍。
“等等!”他慌忙举起手臂护头,瑟瑟发抖的叫道:“这位兽耳小姐!
美丽善良的小姐!
听我说,我还有个老妈和儿子!
就当是为了他们!放我一命……”
“不行。我不相信你会改过自新。”邬妮妮嫌弃项圈对鞋底的净化效果发挥得太慢,便在一边的石头上边蹭了蹭鞋底沾的脑汁,边不假思索的回绝。
语气随便到仿佛在拒绝邬莉莉的摸鱼请求。
“什、什么——你就没有同情心吗?!”强盗绝望的哀叫道。
“没有。”
邬妮妮一边砍下他的脑袋,一边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