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那副我看你还能怎么编的表情,林萱确实有点编不下去了。
她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道:“哎呀,好困啊!我要睡了!”?说完也不管他信不信,就把头埋在他怀里,当起了鸵鸟。
傅瑾珩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林萱本来是想装睡逃避一下,但没想到在他怀里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再醒来,已到了家门口。
林萱睡得软绵绵地,回家便往床上躺。她的头发睡得乱蓬蓬的,傅瑾珩过去帮她理了一下头发,道:“还睡啊?”
林萱闭着眼睛,胡乱地点了一下头。傅瑾珩无奈道:“别睡了,现在睡多了晚上会睡不着的。”
林萱还是不想起来,她嘟嚷道:“前几天累着了,难得歇一歇,才不会睡不着。”
傅瑾珩道:“那你起来洗一洗,换身衣服了再睡!”
林萱想着今天还去了地里,虽然现在的天气还不算太热,但在地里走来走去,也出了不少的汗,除了汗,说不定衣服上还惹了灰尘……
这么想着,她顿时觉得难受起来。再睡不下去了,只能起来换衣服洗澡。傅瑾珩看她没有再睡的意思,便去了灶房。
灶台上有小满提前准备好的蔬菜和肉,因为搬过来后,经常要自己动手做饭,林萱又比较忙的关系,傅瑾珩现在的厨艺也锻炼出来了。在厨房没一会,就做了三菜一汤出来。
吃着美味的饭菜,林萱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瞧瞧,她多牛逼,大佬竟然被她调教成了家庭煮夫!!
以前看剧的时候,就觉得会煮饭的男人特别有魅力,没想到到了异时空,她竟然能拥有这样的极品男人。
傅瑾珩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在一直在那偷笑什么?”
林萱抿唇笑道:“没什么。”
傅瑾珩慢条斯理地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烫,“你那表情,就像偷油的老鼠一样,还说没什么?”
林萱美滋滋地喝了一口汤,觉得自己偷的东西可比油宝贝多了,难得地没有反驳他的话。
吃过饭后,她主动揽了洗碗的活。
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两人都有些累,晚上吃过饭后也没有再去散步,一人拿了一本书在软榻上看。
因为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荒山的事,林萱决定第二天回一趟乡下,晚上睡觉前同傅瑾珩说了一下。
傅瑾珩沉默了一下,道:“明儿我陪你一起回去。”
林萱道:“你又请假吗?总是请假不太好吧!”
傅瑾珩道:“也没有总请假吧,今天这不还是第一回吗?”
可林萱总觉得他最近有些反常,她想了一会,试探道:“是不是最近又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怕她多想,上次参加文会时发生的事傅瑾珩并没有给林萱讲,不过想着最近他让人盯着张明珠,结果听说她又找江湖郎中买了些七七八八的药后,决定还是说一说。
他简单地把上次文会被下|药,还有张明珠派了人跟踪她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被下|药后,张明珠想对他投怀送抱的事,他下意识地略去了,下的春|药也被他替换成了别的药。
“虽不能确定上次的事是否和她有关系,但她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在没有抓住她之前,你尽量不要去,容易遇险的地方。 ”
在傅瑾珩看来,乡下实在是太不安全了。那些村民眼皮子浅,稍微两个钱就能收买,到时候他若没在,后果不堪设想。
林萱皱眉:“ 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呢? ”
傅瑾珩摸了摸鼻梁,“刚开始还不太确定,所以想多观察一下,不想你也跟着烦恼。”
林萱看着他道:“那现在又怎么愿意说了呢?”
不是早就发现她派人在跟踪她吗?
傅瑾珩道:“我怀疑她近期会对你下手。”
“可总是这样防着也不是办法啊!”林萱想了想,觉得傅瑾珩不是这样一位防备的人,又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傅瑾珩自然是有,不过他不想林萱再涉险,所以他的计划也比较温和保守。林萱听过他的计划后,摇头道:“你这样太慢了,还不如我直接引蛇出洞呢!”
“不行!”傅瑾珩想也没想就反对:“为了那么个人涉险,不值得。”
林萱道:“你不是有孙小大夫制的解药吗?你把药给我,再在附近安排人保护我不就行了吗?正好,我也想亲自见一见她,看她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
傅瑾珩知道,若真是张明珠在背后搞鬼想害林萱,她说的这个办法是最快捷省事的办法,但是只要一想到林萱会因此再度置身险境,他就感到难以呼吸,他宁愿用更麻烦的办法,也不愿她涉险。
林萱却自顾自地决定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就先不回乡下了。等我出门的时候,我就让彪叔他们都远远跟着。”她想了想,又道:“我等吃过午饭后再出门……”
傅瑾珩还想反对,但林萱已经大刀阔斧地安排了起来。
对于亲手抓住张明珠,然后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要害自己这事,林萱是比较兴奋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有什么细节没安排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她又挑了几把刀锋锋利的刻刀,藏在不同的部位,作防身用。
直到吃早饭的时候,傅瑾珩还反对林萱的方案,把他想的另几个计划说给她听,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不过林萱现在精神高度亢奋,根本听不进去。直催他道:“你赶紧吃了饭去书院,你要留在家里,我的计划就失效了。”
傅瑾珩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那你不要提早行动,我下午告假,提前回来。”
“知道的,你放心,我惜命得很,没有万全的把握,我是不会让自己涉险的。”林萱催促道:“你快走吧!”
傅瑾珩无奈地摇了摇头,去跟彪叔和王叔仔细交代了一番才去了书院。这是傅瑾珩第一次在书院听讲时坐立难安,完全静不下心来。最终没能等到下午,他便去找夫子告了假,提前出了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