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他死了!”此话一出,如惊天大雷,震得他们耳际轰轰直响。
尤其是那位矮小修士愕然失色,疯狂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嫉妒我与织蝉姑娘有一段常人难以羡艳的经历,你心生妒心,所以说出谎话来骗我。”
“可你这话实在太过伪劣,如今便在云仙楼,随便找一人询问,便能一清二楚。”
他还真的找到一侍从发问,得知真实消息后,他浑身冰冷,全身僵硬。
半响说不出话来。
“你们都在骗我,都联合起来骗我。”
他整个人状若癫狂,精神崩溃,发疯失语。
“岳道友,在下并未骗你,我也知道你一直心仪,可织蝉姑娘确实是身亡,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你……不要过多伤心。”
“不可能,不可能,她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死呢!”
“突然暴毙,极其意外。”
最终他不得不接受这个结局。
织蝉的死亡,其实是令很多人可惜的,云仙楼众多姑娘,也深感暗叹,内心无比失落。
也有很多人眷念,当初她们一起的日子。
织蝉的性格,其实真的很受人喜欢。
即便是很强势的玲珑,对于织蝉也是极为照顾。
云仙楼二楼小房间。
“白日与我等对战者便是金翅大鹏?”
“是的,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金翅大鹏,果然强大无匹。”殷雄眼眸惊人,极为震惊。
主要是被金翅大鹏所展现出现的强大实力给吓到。
“久闻金翅大鹏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到也不负传闻赫赫。”
乌濠飞饮下一杯酒,不断点头,眼神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似乎还在回忆白日的战斗。
“我对金翅大鹏并不了解,但想来外界传言以及修士们的话语,你们也应该听到了。”
云星河淡淡说着,拿了一块糕点,细嚼慢咽起来。
现在京都之内,几乎到处都是在讨论这种事情,随便找个人打听,他都能给你讲个头头是道,将众多天才一一道来,那口才比说书先生还溜。
不说云仙楼、四望酒家等这种众多人物聚集地,就算是寻常巷陌,小吃摊,也能给你来上两段。
细数京都英豪。
“金翅大鹏不是一般的难缠,我明显感受到,与他的差距巨大。”这是乌濠飞所言。
他很沉默,一直以来,他都极为自傲,认为天下英雄,不出于耳。
他本身不弱天下天才。
金翅大鹏的威名,他很早就听过,但内心的骄傲,也可以说是自负,导致他认为金翅大鹏不足为虑,不过是虚名而已。
现在,他才明白,金翅大鹏好歹一代大魔王,压制诸般天才,令他们无法抬头,统治年轻一代。
不是其他人没有能力,只是金翅大鹏太强。
“此前我便想与他交手,也预想过他会很强,但这一次,还是超过本大爷的预料。”殷雄也不是一个好货色,同样极为傲然。
准确来说,大多数天才都傲然,都自负。
“我们两人合战与他,我们已经接近全力,而我明显感受到,那家伙还没有认真起来。”
殷雄说这话时,眼眸中极为生气,他对金翅大鹏这种轻怠的态度十分不爽。
内心有被戏耍的滋味。
一直以来,都是他以这种玩味态度对待他人,可没想到,今日被别人如此相待。
“若是金翅小鹏王全力以赴,真正认真,腾起状态,我们恐怕不是对手。”
殷雄虽然不想承认,但内心也明白这个事实。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认真承认实力,想办法拉近差距。
“金翅大鹏确实是很强。”云星河也眯着眼睛。
相比其他人的躲躲藏藏,金翅大鹏从来不掩饰自身的底牌与实力。
或者说,他的实力,就是他的底牌。
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没啥用,尤其是对于金翅大鹏这种人来说。
或许你一些花招能够打别人个措手不及,但对金翅大鹏来说,根本没用。
“当时他能够独战好几尊天阶,而且还是天阶初期中的高战力,一时间都拿不下他,最后竟被金翅大鹏反杀,这很吓人。”
若非当时那些天修跑得快,恐怕都要留在那里。
“白日那场战斗,我与殷雄招数尽数施展,术法更是各异,基本上所有手段能力都已经打出,若是还要进一步,那只能拼命,可还是奈何他不得。”
乌濠飞极其无奈,要不是两人配合默契,一时间缠住金翅大鹏,令他反应不及,两顾不暇,他们绝对无法占据上风。
但这仅是一时的。
这也就是金翅大鹏的可怕之处,他的适应力,调整速度极为惊人。
很快便适应,并进行反制,压住两人,让他们再次陷入被动。
云星河点点头,两人兵器也动用了,法术也全交,就差大招憋着。
基本是而言,要是动用大招,那可真要拼命。
他们没有恩怨,只是寻常战斗切磋,没必要如此。
若真这么做,他们都会留下严重后遗症。
“不行,不行,改天我必须再战金翅大鹏。”殷雄不服输。
“你还敢战,我真佩服你这勇气。”
乌濠飞此言一出,殷雄便瞪着他:“咋地,你怂了?枉我之前还以为你豪情万丈,不惧天下英杰,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什么意思,谁,谁怕了,战就战,改天再与他交手便是!”乌濠飞岂是甘于服输之人,被殷雄这么讥讽,小傲娇心哪能忍得住。
“啧啧,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吗,来来来,不醉不归。”
两人喝了许多,喝到后面,本性就暴露了。
“啊呸,什么金翅大鹏,改天本大爷揪他两只翅膀下来,给烤串!那肯定是贼香,金翅大鹏的肉,还没吃过,不知道是不是别有味道。”
“恩恩,我也要吃。”乌濠飞脸颊绯红,双眼迷离。
嗯嗯,夹菜的云某人,也觉得这个想法很不错,人家也要要,到时候你们完成这个壮举的时候,记得分人家一条。
就一条呢。
“你,乌濠飞,算什么东西,连金翅大鹏都没有信心战,就你,只够给我提鞋,不配和我同桌。
上头的乌濠飞楞了,很楞,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听错了?
殷雄在爆金句:“不说我说你,与金翅大鹏对战时,就你拉我后腿,换我一人,早吊打他在土里面了。”
乌濠飞懵了,你这么勇?
你这么勇,当时快被打秃噜皮时,不是劳资给你分担压力,你早就吐血了好吧。
现在这么豪情万丈?你哪儿来的底气。
“还有,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呼噜声真他么响,晚上不洗脚,真臭。”
乌濠飞心态炸了,搞的你呼噜声不响一样。
“还有,你居然在十几岁的时候被,哈哈,哈哈。”殷雄开始发疯一样大笑。
乌濠飞急忙看了一眼云星河,赶紧捂住他的嘴。
云星河竖起小耳朵,眼睛有亮光,其中有大大问题。
“别,呜,别捂住我,你被……”
“他么,你说,我弄死你!”我们的小乌同学哪能受的这般侮辱。
“啧啧,老乌,老乌,别冲动,咱们是兄弟,有事好商量,得包容,学会包容。”云星河拉住他,与语重心长的劝导:“他是个孩子,别和他一般见识。”
“屁,二十七八岁的孩子,巨婴?”
“人家才复活,连满月都没有,不是孩子是啥?”
嘿,乌濠飞算是服了,还能这么算。
正在吃瓜的云星河,笑脸嘻嘻,准备从殷雄嘴里偷出来点信息,可是,接下来他就脸黑了。
“啊呸,他云星河算是东西,要不是看在那么多大佬在的份上,给他些面子,还能让他挑七,瞧给他能耐的,拽里拽里,还云候。我殷雄如此英雄盖世,结果只能屈居旗下,啊呸,他给我端洗脚盆差不多。”
云某人的脸色已经黑沉黑沉,跟快炭似的。
“还云候,连点气魄都没有,别人投靠不敢接纳,怂比的要命,简直丢脸。”
“他么,你再说我怂,我那是怂吗,你懂个屁。”
“你才懂个屁,叽叽歪歪。”殷雄嗷嗷大叫。
“我弄死你!”我们的云同学哪能受的这般侮辱。
“啧啧,老云,云候,别冲动,咱们是兄弟,有事好商量,得包容,学会包容。”乌濠飞笑眯眯拉住他,与语重心长的劝导:“他是个孩子,别和他一般见识。”
“屁,二十七八岁的孩子,这话你好意思说出口!”
“人家才复活,连满月都没有,不是孩子是啥?”
嘿,云星河气得叉腰。
乌濠飞拉住他,顺便施法堵住他的嘴:“把这张臭嘴给堵住。”
“这语气简直狂的没边,赶紧给拉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云星河看着殷雄那张脸就莫名来气,对别人嚣张嚣张也就算了,在自家人面前嚣张,简直讨打。
“这家伙的酒品太差。”乌濠飞实力吐槽。
“不都怪你,点了那么多菜,不点盘花生米。”
乌濠飞一脸懵:“菜是你点的好吧。”
“啊?”我们的云候一脸疑惑。
“是你一冲进来,就点着点哪儿,我们全称都在讨论金翅大鹏,难道不是?”
小云同学选择性失忆,闭口不谈,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走吧,走吧,这么晚了,赶紧回去,到时候别遇上鬼了。”
他们修士怕个屁鬼,鬼遇上他们,才要被吓死吧。
云星河结账,一共一千两。
侍从笑容满满来,骂骂咧咧离开。
“嘶,云仙楼的侍从有点过分,我可是云候,表情管理不用功呀。”
云某人有小意见了,偌大的云仙楼,怎么连个侍从都管不好。
哪天把它抄家了,里面的姑娘全都关进自己房间,嘿嘿。
呃,就是有点伤腰,漂亮是漂亮,但太多了,吃不消。
云星河有一千两以内免额,所以侍从也是大黑脸。
云仙楼侍从结账,是有一些抽资的,而云星河这一次啥玩意儿没有,还要清扫盘子,肯定不开心。
云星河逮住几位姑娘,询问了一番,得知灵月进几日不再云仙楼,被胡姑姑安排,不知道去哪儿了。
“胡姑姑,云仙楼幕后人之一。”云星河淡淡说了一句。
胡姑姑与灵月关系匪浅,有血缘关系。
至于两人间,到底是何种情况,云星河不得而知。
所以,灵月也绝对不是云仙楼花魁这么简单。
或许是少当家?
当然,这只是云星河的猜测。
对于这一点,云星河其实是没有任何依据,也极为不真实。
云仙楼的构成很特殊,真是里面有众多线络纠缠,不是一两句能够解释。
甚至,胡姑姑只是明面上的幕后人,背后,是否有人,或者说有几人,全都不得而知。
云仙楼甚为神秘。
乌濠飞扛着英雄下楼,可是这家伙还不老实,骂骂咧咧,只是发不出声,但却手舞足蹈,极其难搞。
“大爷的,这逼喝醉了简直是另外一个人,以后再也不和你喝酒了。”
有苦难言,乌濠飞作为打工仔,自然不可能让云星河扛人。
偏偏殷雄这混蛋极其不老实,两只手抓住他的脸,使劲揉搓,甚至快伸进他眼珠里面。
嘴中更是骚话连篇:“此生就愿成真月,出天山,戏云海,照古今,行走在黑暗的诸天之上!”
“天道崩塌,我殷雄,唯有一枪,可搬山,断江,倒海,降妖,镇魔,敕神,摘星,摧城,开天!”
“嗯?”乌濠飞小可爱一下子楞了,这小子啥情况,好端端脑抽了?
“千重劫,百世难,亘古匆匆,弹指间!不死躯,不灭魂,震古烁今,无人敌!待到阴阳逆乱时,我以魔血染青天。”
“还染青天,你还真能耐。”
“你在质疑本王!遇帝不拜,真命已失,轮回碑上有汝名。一步一叩首,往生路中罪削半,护你真灵。”
乌濠飞服了,也不和他一般见识:“行行行,你殷雄牛批,吊打一切,震动古今,威压世间好吧。”
“你知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我不知道,要不你给解释解释。”
“哼,我殷雄一生行事,何须向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