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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立刻想到了那群招猫逗狗的宗室子弟:“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听闻哲羽的商队隔不久就会往洋人国度走,你觉得让旗人子弟去学习如何?”这些纨绔留在京里靠着父辈荫庇胡乱度日,还不如送到海外去,好歹有事可做。

康熙居然问自己意见?婉宁觉得自己简直牛逼大发了,她定了定神言道:“皇阿玛想要偷师,还是派些专业又吃苦耐劳之人去才好。匠人虽是贱籍,但多数人心灵手巧,举一反三,着实比养尊处优的宗室子弟好很多。”

康熙觉得婉宁颇有见地,也不藏着掖着,提醒道:“匠人多是汉人,叫他们掌握了这些技术,咱们满人危矣。”

满人对汉人的提妨,代代不休,婉宁在九阿哥和老十身上都感受过,也不好再劝,不过她仍旧觉得,要是靠那些纨绔子弟,想要学得洋人造大炮的技术,怕是不太可能。

不过,只要有人出去,见得多了,朝庭自然会重视。这样国外进入蒸汽时代,大清也不至于因为闭关锁国而全然不知。

婉宁前脚刚到家,后脚宫里的赏赐就到了,一对足以当传家宝的粉彩花瓶还有一柄很大的玉如意。

九阿哥奇道:“你不是去见太后吗?怎么皇阿玛会给赏赐?”

“大概是皇阿玛觉得咱们开办的学堂能利国利民吧!”

“怎么可能,你那学堂地基都未打好。”

“但也是希望啊,爷,你帮我想想,能让穷人谋生的技能还有哪些,咱一步到位,还能将各个专业的片区给划出来。”

“不是说好要外调吗?你又在京城鼓捣产业作甚?到时带不着,心里还得挂念着。”

婉宁摇摇头:“爷,殊雅翻了年就五岁了,还有弘晸和沁雅,总不能叫他们一直跟着咱们颠沛流离,咱们也该在京城安稳下来了。”

九阿哥诧异不已:“不是你说要避开京城这些纷争吗?”

“爷的身家摆在那儿,除非全捐了,不然你便是跑到了天边,想要那位置的人也一样会打你主意。爷,你该在京城站稳你自己的位置了。”

九阿哥愣了一会儿,想到婉宁近来又是拉人做生意,又是建学堂的,经常大半夜还在写写画画,他本以为她是想拓展生意。可现在一看,她根本就是为了自己在京城建立人脉。他顿时大为触动,看向婉宁的目光柔和得都快能滴出水来,情不自禁地就凑近几分,将她抱进了怀里。

婉宁一愣,忙去推他:“爷,这还在大厅里呢。”

大厅里的丫环小厮们眼观鼻,鼻观心,个个都当作没看见。

康熙四十七年的年宴依然奢华,但康熙的心情却是沉重无比。今年,在场的儿子少了三个,老大老二,还有十三都被圈了,年宴开到一半,他便丢下一众儿子,率先离席,搞得大家越发没了兴致。

大老板都没在,谁还有表现欲?

正月初一,婉宁带着孩子开始走礼拜年,顺便也接受一下别家小孩的拜礼。收进不少红包,也给出去不少。

九阿哥兄弟多,可把她给累惨了,夫妻两哄完孩子后便也早早准备睡下。

结果还未更衣,老十便来了。这哥俩感情好,大半夜的也没有打扰之说,再说了现下还不算太晚。

婉宁着人加了两个小菜,亲自端进小花厅,刚进去就听到老十烦躁的抱怨:“九哥,你知道皇阿玛昨晚离席后去了哪儿吗?咸安宫!”

九阿哥喝了口酒:“十弟,你淡定点儿,皇阿玛对他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大过年的,咱们都在,就他没在,皇阿玛哪能不触景生情。”

“你以为光去看看就完了吗?据说父子两恳谈半宿,抱头痛哭,九哥,皇阿玛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后悔废太子了?”

“这还能后悔的吗?”九阿哥筷子顿住,有些难以相信。

婉宁将两个菜放到桌上:“怎么就不能了,能废就能立啊。”

老十有些不可置信:“不能吧,又废又立,皇阿玛的圣旨也能言而无信吗?”

“主要看皇阿玛有没有这个心吧。”婉宁不好多说,立是肯定要立的,太子胤礽两立两废,那是写进教科书的史实。

老十有些沉默,以皇阿玛御下的能耐,若不是他授意,他去咸安宫的消息都未必传得出来,更别提两父子抱头痛哭这种细节了。他有些沉不住气:“太子都造反了,皇阿玛居然还要保他?”

婉宁提醒道:“造反什么的,皇阿玛不是已经帮他平反了吗?让凌普调兵的手谕是十三弟假冒的,太子行为失常是因为遭了大哥的魇术,太子还是很清白的,他只是个受害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