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也在理。”
杨知柏听说是秦云枭的建议，神情也跟着凝重起来。
“我这就派人去办，不过，你那院里又是蛇又是虫子的，你两个姐姐怕是不敢去，池子另外选个地方挖吧。”
“大姐二姐也能学？”杨静和惊讶。
她以为只有她比较小，才有可能得到批准呢，没想到杨知柏这么开明。
“你不也说了吗？学会了防身。”杨知柏笑道。
“谢谢爹！”杨静和连连点头，冲杨知柏挥了挥手，跑去找杨敏慧和杨贤风报喜。
杨敏慧也挺高兴，只是，她想到下水后会湿衣，有些不太放得开。
杨贤风却是直接抱起了杨静和，用力举起来，稀罕的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和姐儿真好。”
杨静和：“……”
她好想装死。
“这……怎么练？我们都不会呀。”杨敏慧还是纠结。
“没事，找个女先生。”杨贤风把杨静和放下来，“爹应该会想到的。”
“爹说了他会办的，我先走了。”杨静和一得自由，赶紧开溜。
出了门，她才捏着袖子擦了一下脸颊。
她不排斥杨贤见的亲近，但是，她有点儿不太喜欢那口水。
回到小院，冬菇已经回来了，有些蔫蔫的：“姑娘，奴婢问了一圈，府里的仆妇没有会水的，小厮倒是有几个。”
可是，要学泅水的是姑娘们，怎么能让小厮来教。
“没关系，爹已经答应了，我们先练闭气。”
杨静和自己就是高手，可惜不能说，就只能借着秦云枭的名号，把最基础的东西先教给冬菇。
冬菇学得很快。
于是，两个小姑娘就躲在大浴桶里，一起愉快的潜水练闭气。
春笋怕她们出意外，叫了夏豆和秋葵一起来守着。
三个人三双眼睛，分别紧盯着水里的两人。
但凡有什么不对劲，就上去把人拎上来。
杨静和很无奈，她明明可以闭气很久的，结果差点儿被几个丫环给弄得呛了水，她冒头，瞪眼看着三人。
冬菇憋得时间短，下去没一会儿就自己上来了，抹了把脸，也学杨静和瞪春笋她们。
“姑娘，已经玩挺久了，快上来吧，可别着凉了。”春笋提醒道。
“好呀。”杨静和点头，眼珠子转了转。
春笋上前，伸手来接杨静和。
冬菇忽然抬手一扬，水花就溅到了春笋脸上：“哈哈哈～～”
春笋愣了一下，看向冬菇。
冬菇冲着春笋吐吐舌头。
杨静和见状，也抬手弹了春笋一下，然后拖着冬菇躲开：“快跑。”
“往哪跑？！”春笋立即绕着桶沿追。
夏豆和秋葵跟着两边围截。
五人闹作一团。
最后，站在桶外的三人也变得湿漉漉，她们才停下来。
“姑娘，你就宠着她吧，等把她宠得无法无天，你会后悔的。”春笋用布巾抱住杨静和，把她抱进了里屋的拔步床上，一边抱怨道。
她脸上，还挂着水珠。
“不会的，冬菇不会变得无法无天的。”杨静和笑着伸手抹去了春笋脸上的水珠。
“还是不能太纵着的。”春笋也笑了起来。
她看着冬菇长大的，当然知道那孩子的禀性。
要是禀性不好，杜老太太也不会把人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