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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宵夜后。

顾蕴初因为明天还有课,回她自己房间睡觉了。

时宴吃饱喝足,打着哈欠准备休息,可大脑控制不住的想x病毒是人为的事。

然后想病毒再怎么进化也有个过程。

还乱七八糟的想,明年的超强进化病毒,会不会是生化实验大楼泄漏的?

时宴想了许多,最后累得晃了晃脑袋,停止想这些没用的东西。

这个时候她刚好来到了顾凛城的房门前。

她望着紧闭的门,想到顾凛城父亲留给他的话。

那段话,好像就是讲关于x病毒的?

时宴仔细回想,想不起那段让她记忆犹新的话具体是什么去了。

真让人着急。

时宴想不起来,又控制不住东想西想。

她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门,再看了下已经熄灯黑麻麻的大厅。

那张纸顾凛城是有撕下来带走的。

它一定藏在哪个角落。

时宴决定的,直接推门进去。

顾凛城的卧室她想尽办法进来过几次,不过还算不上熟悉。

毕竟,她又没在这里睡过。

时宴进去房间,因有月光照进窗户,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便没开灯。

她没开灯,一个是心虚,二个是怕顾蕴初出来看到。

按理来说,自己跟她哥结婚这么久,出现他房里也不奇怪。

但顾蕴初既然不觉得分居有什么问题,她就不要主动搞事了。

时宴关上门,决定先从床头柜找起。

顾忱专门写给顾凛城的话,肯定会被放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可床头柜除了几本书和一些小玩意,便什么没有了。

连个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没有。

时宴把两个柜子都翻了遍,又把枕头和床单掀起来。

在这里她倒是有了收获。

一把手枪。

时宴把玩着枪,陷入沉思。

把枪放在枕头下,是不安的表现吗?

顾凛城一个拥有强大意控,一草一叶都能成为凶器的人,还需要一把枪来防身?

再说,这少将府也不是一般人能进来,会有什么危险?

时宴没想出个所以然,把枪放回去,去衣柜等地方接着找。

她花了近半个小时,将卧室每个角落全找了遍,都没找到那张纸。

这房间好像只是顾凛城临时回来住的地方,没有让人觉得特别的地方或东西。

也可能是那张纸太好藏了吧。

时宴一边想他会不会把那张纸放在书房或是随身带着,一边把房间复原。

回到床头。

有些不甘心的时宴,翻他放在床头柜子里的几本书,看会不会被他夹在里边。

这几本书她之前翻过,现在是想再看看。

时宴来回翻了两边,又把书倒过来抖了抖,确定里面没夹东西才换另一本。

在她仔细的翻完两本,拿起最后本书时,看它下面那本灰色软皮封面的书。

不是书,是本印着x特殊任务部标志的笔记本。

时宴之前看到过它,想是他的工作本,加上她不是很关心帝国的事,便没仔细看。

现在……

时宴返头看了下身后紧闭的门,放下手里的书,拿起灰色软皮本。

本子稍微有些厚。

透过月光平视的看它,隐约能看到里面似乎夹着东西。

时宴发现这个问题,打开床头的小灯,将本子怼到灯光下,小心翼翼翻开几乎没什么差别的本子。

她第一下没翻到位,但少了一些压力,仅剩下的一页纸微微翘起。

被她找到了!

时宴轻轻的翻开那一页,看端端正正被夹在本子里的,被顾凛城从那本世界地图上撕下来的纸。

纸是对折的。

时宴打开它,看上面用铅笔写着的,温润漂亮的字迹与让人心惊的内容。

顾忱写的原文是:

最恐怖的不是丧尸,而是造成这一切灾难的人。

在追求发展的漫长时间里,寻找病毒源头已经成了一个口号。

没有人真的关心生活是不是能回到以前。

他们关心的是自己名誉、地位,他们享受创造人与自然的乐趣,他们以为自己掌握了这个世界的真理。

真理便是他们毫无底线以正义为名的疯狂杀戮,以一个上帝的角度操纵那些单纯而无知的人。

我预感到又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掀起狂澜,帝国又将再一次洗牌,又会有一个新的英雄诞生。

衷心希望我的孩子们能听从我的劝告,做一个单纯而无知的普通人。

时宴反复看了几遍顾忱写的东西,越看心越沉。

没有人关心生活是不是能回到以前,这是不是说明,他或许曾说过自己破译了x病毒的解药,却遭到了打压或是无视了,所以才选择和夫人在家里继续这项研究。

而更让时宴感到震惊的是,是顾忱那句“又有一个新的英雄诞生。”

新的英雄,是指他的孩子顾凛城吧?

但这个又是谁?

是珩宇将军吗?

时宴心情复杂的折起纸,准备将它放回去的时候,留意到本子上的内容。

本子上的字迹和纸上的完全不同,它苍劲有力,跟它的主人一样冷锐和充满棱角。

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宴有些意外和不敢置信。

她缓了会,便倒着往前翻,看前面写的内容。

越往前,她心越慌。

时宴最后做贼心虚的,匆忙将顾忱写的那页纸夹回本子,连同几本书塞回抽屉。

就在她迅速收拾好,准备去关床头的灯时,房间的门开了。

听到响声,时宴猛得转头,看突然回来的顾凛城,瞳孔微震,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顾凛城看像是受到惊吓的女孩,又看了眼似乎没什么不对劲的房间。

房间是他的房间,唯一诡异的是,她怎么会出现这里。

时宴转了圈眼珠,僵硬半秒后,神色一改。

她要关灯的手撑着床头柜,一屁股悠然轻松的坐到床上,伸长腿,摆了个略为妖娆地姿势。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内敛柔软的声音,带着些婉转和温柔,跟平时完全不同。

顾凛城看奇奇怪怪的女孩,想开灯。

“等等!”

脱口而出喊住他的时宴,略为尴尬的笑了下,又装做温柔的讲:“那个……你不觉得现在氛围很好吗?”

昏暗暖黄的灯,复杂不明的关系,倒确实是挺有情调的。

但这太反常了。

顾凛城看了会出现他房间的人,再次去开灯。

时宴见他动作,立即道:“已经洗得很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