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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忽然贴到陈浩耳边,耳语道:“妹妹给你一句忠告,男人偷吃,一定要擦干净嘴,要是被周姐姐发现了,有你好果子吃!”

花舞说完“嘻嘻”一笑,就跳跃着离开,很是开心的样子。

陈浩一怔,这段话确实是属于警世良言,不过被这个小丫头说出来,总是感觉怪怪的,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从哪里学来的。

精力旺盛的花舞离开,陈浩总算能休息一下了,他慵懒地斜躺在沙发上,刷一刷手机。

结果陈浩还没刷一会,就收到了花舞的微信。

“别躺沙发上玩手机了,赶紧复习今天教你的内容。”

陈浩一下子就坐起来,周围看看,花舞也没有在偷看,就纳闷地问:“你在我家装摄像头了吗?”

“嘻嘻,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单纯得很,所以本小姐一猜就中。”

随后她为了鼓励陈浩多练习鸟戏,就说道:“快点练习,等练好了,你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曹姐姐的房间了。”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么!”陈浩发了一个“冷酷”的表情包。

“偷香窃玉,别说你没这种想法,一点都不坦诚,不和你聊了,我去洗澡了。”

过不了一会,花舞就发来一张她在浴室的自拍,穿的浴袍很不规整,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肩头,然后在关键地方戛然而止。

“别给别人发这种隐私照片,有传播出去的隐患。”陈浩在说教,毕竟花舞现在也是一个网红了,要注意形象。

“你又不是外人,怕什么?难道你要传播出去?”花舞反问。

“好好洗你的澡。”陈浩无语的回了一句,她总是一肚子歪理。

本来不想理她的,过一会,陈浩微信又叮咚一声,花舞又发来一张更为过分的照片,是她躺在浴缸里,一堆泡泡遮住了关键内容,她对着镜头在比剪刀手,笑得很调皮,一看就是故意的。

“再不悔改我要把你拉黑了!”陈浩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这句训斥也显得弱弱的。

“好了啦,给你看美女浴照还不行,真难伺候!”花舞吐槽一句,然后就没了声息。

陈浩也总算得闲了,放下手机,才发现似乎除了练功,也没有什么其他能做的事情了,暗想自己就是一个劳碌命,从沙发上爬起来,就去练习鸟戏,早点练好早出师,每天被这顽皮的小舞妹妹纠缠,也是够受的。

一直练习到深夜,陈浩总算有了点起色,现在一下能跳两米多高,还是原地拔葱的姿势,这跳高水平,已经可以去奥运会拿金牌了。

等准备就寝躺在床上时,陈浩忽然回想起花舞说过的话,窃玉偷香是比较刺激,有机会一定要试一试。

当然,陈浩可没有龌龊到去偷摸去曹蕊的房间,而是去夜袭周熙桐,等她在自己家里休息时,自己突然从窗口潜入,偷偷摸摸的背着未来丈人家亲热,不知道是副怎样的光景,陈浩是十分向往。

于是,他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但这个前提,是要把轻功学好,万一学艺不精,中途碰到个花瓶、垃圾桶之类,惊动了未来岳丈岳母,那就相当于社死了。

就这样,陈浩留在家里,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强化培训,培训导师就是有天才少女之称的花舞女侠,她教陈浩时,堪比严师,陈浩表现不好,她还挥舞着鞭子威胁,当然,一次也没打过陈浩就是了,她可舍不得打。

陈浩花了四天时间,才第一次把一飞冲天给练成了,现在他一下就能跳上自家二楼,虽然动作还不够潇洒,效果也不如花舞,但是做到偷香窃玉是没问题了。

“好,再接再厉,下一式!”

花舞挥舞着皮鞭鼓励道。

下一式就是燕子抄水,如果说一飞冲天是跳高的功夫,那么燕子抄水就是跳远的招式。

这招是模仿雨燕在湖面捕食的场景,扇动几下翅膀,如利箭一样在水面掠过,然后捉住小虫,花舞模仿起来行云流水,和真燕子一样的潇洒写意。

这是因为她娘家家传的就是燕子李三的轻功,名字里有个燕字,她的轻功心法就很贴合,所以陈浩学习起来也比较快,学了两天后,陈浩就耍得有模有样,一跃能跳出数米远,又可以去奥运会拿跳远金牌了。

在综合测试中,陈浩先是一飞冲天跳上房顶,然后燕子抄水从房顶掠下,仅会的两招已经颇有成效。

“还行,不算太笨。”花舞点评道。

她难得给陈浩一个正面评价,前几天都是“你怎么这么笨”,“粗手粗脚”之类。

其实陈浩的习武天赋并不差,反而出类拔萃,几乎没有人能在六天之内,就学会两式轻功,花舞虽然嫌弃自己哥哥,但是心里还是很佩服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她这样的天赋。

花舞曾经一天学会开车,快乐节拍游戏上手即通关,还无师自通地学了很多技能,是武侠小说中黄蓉式的聪明女孩。

陈浩的轻功修习之路,在第七天截止,因为骆馨要去剧组报到了,她已经在网站请了20天假,去剧组封闭拍摄,争取早点拍摄完毕。

陈浩也要跟着去,却遭到了花舞的阻拦:“骆馨去拍戏,你这个大老板去干什么?难道你还追自己青梅竹马、邻家妹妹的星?”

“我是不放心,跟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了。”

陈浩是因为在百亿补贴得到了一条不太好的消息,才选择随行保护,但这个没法跟花舞说。

花舞瞥了陈浩一眼:“你现在是要提升自己才重要,不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家里的曹姐姐你还没得手吧?这就惦记上骆妹妹了?”

“说什么呢!”

陈浩板起脸训斥道:“这种话可别乱讲。”

“说事实还有错了……”花舞嘟着嘴,轻声地嘟囔。

“你说什么?”陈浩在问她。

“哼,重色轻妹!”

花舞生气地跑开了,跑路的姿势都散发着嫉妒的酸味。

陈浩是很无奈,这妹妹如此顽劣,却又不舍得打,也许是该让她徒弟彭玉燕多多管教,也只有彭玉燕能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