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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来,就见陈二夫人跟李氏有说有笑地走过来。

陈小桑快步上前,甜甜喊了一声:“干娘,你怎么来了?”

“今儿你定亲,我肯定要来吃个饭。家里那老老小小的都在忙,我给他们留了话,自己先来了。”陈二夫人笑着打量陈小桑:“我们小桑今儿真好看。”

陈小桑乐呵呵应道:“我二嫂帮我梳头的,我也觉得好看。”

“那你以后天天这么打扮,多戴些头饰。”

陈小桑连连摇头:“这样多麻烦啊,我每天很忙的。”

哪怕如今不用到处行商,她还是忙得脚不沾地。

每回去宫里,都得花大半天,要是耽搁久一点,一天就没了。

如今还需要管着傅思远,又加了范大人家里那个伤患,偶尔还得去给魏夫人扎针。

剩余那点时间,她得看书炮制药材。

李氏道:“这丫头天天跟农忙似的。”

“忙点说明她有能耐,前几天魏夫人还跟我说,多亏了小桑,如今她都能拄着拐杖走路了,保不齐再过几个月,能不要拐杖呐。”

说起这个,陈二夫人也是双眼发亮。

她实在没想到小桑的医术有这么好。

当时魏家请了那么多太医,都说救不活的,没料到如今都能下地走路了。

李氏听得惊奇:“我们小桑这么能耐啊?”

“还不止呐,皇后娘娘如今好了不少,听说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那重的伤都让她把人救回来了,如今大家都在说小桑的医术比太医们还好。”

陈小桑觉得不对劲:“魏夫人和皇后都是我和我师父一起医治的,他们要夸也应该夸我师父呀。”

被她这么一提,李氏也觉得不对劲。

哪有盯着徒弟夸,师父提都不提的?

陈二夫人笑道:“这我便不知了。”

见她不愿意多说,陈小桑也没继续问。

二树媳妇收拾好桌子出来,瞧见陈二夫人过来,便匆匆过来打了招呼。

陈二夫人拉着二树媳妇的手问了好几句。

知道她们有话要说,李氏便道:“二树媳妇,你请陈二夫人去你屋子坐会儿,陪着说说话。我买了瓜子在堂屋,你拿些出来。”

二树媳妇应了一声,带着陈二夫人和陈小桑去了她的屋子。

陈二夫人四处看了看,连连点头:“这宅子不错,屋子采光通风都好。”

二树媳妇将放着瓜子的托盘放到陈二夫人跟前,又抓了一把给陈小桑,这才坐下道:“是兴义叔的宅子,我们借住呢。”

“沈兴义呀,听说他最近风头很盛。”陈二夫人想到就好笑。

陈小桑磕着瓜子问她:“兴义叔怎么了?”

“圣上不顾群臣反对,要封他为镇远大将军,京城不少人暗地里骂他迷惑君主。”

陈小桑连瓜子都顾不上磕:“大将军是很大的官么?”

“已经是品阶极高的武将了,差不多是从一品。”

陈小桑惊了。

从一品啊,真正的大官!

二树媳妇不懂官职,但是听陈二夫人这么说,便知道很不简单。

她道:“兴义叔之前也没这么大的官吧?怎么突然要升他的官了?”

陈二夫人乐道:“听说胡人最近又在抢咱们边关百姓的粮食衣物,圣上大怒,想封沈兴义一个大官,让他威慑胡人。”

“那也不对呀,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军功了,怎么能一下子封这么大的官呢?”陈小桑问道。

陈二夫人:“文武百官都不答应,最近跟圣上拉扯呢。听说已经有人骂沈兴义是苏妲己转世,还有人喊他沈妲己。”

陈小桑“噗嗤”一声笑出来。

兴义叔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跟狐狸精扯上关系了。

“那是他们没见过兴义叔的络腮胡子,要是见过,就不会这么说了。”

想到沈兴义满脸的胡子,陈二夫人更乐了。

三人一对眼就笑得前仰后合。

乐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陈二夫人特意叮嘱:“你们别说漏嘴了,不然沈兴义要发怒的。”

二树媳妇跟沈兴义说话少,便叮嘱陈小桑。

陈小桑点头答应:“我不跟他说。”

但是她可以跟沈大郎说啊,这么好笑的事一定要分享给他。

这么笑了一会儿,大家都不拘谨了。

聊着聊着,陈二夫人问起陈恒夫妻的生活。

二树媳妇记事时,他们家已经在陈家湾住下来了。

所以她说的,都是在陈家湾的事。比如她娘会织布绣帕子,让她爹拿去县城卖。

“我爹一点都不会做生意,连着卖了一年多才知道那个布庄的掌柜压了他的价,一年少挣了一两银子。”

陈小桑疑惑:“他不去问问市价么?”

“他觉得那掌柜实在,哪里想到会骗他。咱爹一点都不会做生意,也不知道小桑你是像谁。”

陈小桑睁眼说瞎话:“我像陈爷爷,跟他一样聪明。”

“按理说不会啊,你爹是公认的聪慧,怎么还能让人骗?”陈二夫人疑惑。

陈小桑有些不信:“我亲爹被我爹骗得白白干了好久的活儿,又被布庄掌柜骗,一点都不聪明。”

“你亲爹三岁识字,四岁会背诗,五岁会写文章,从小聪慧过人。”

三人面面相觑。

“你们说的是同一个人么?”陈小桑问道。

二树媳妇也怀疑:“我爹好像没那么聪明,地里的活儿一直干不好。”

“可你爹文章写得极好,还考上了国子监。”

二树媳妇努力回想了一番,还是觉得她娘更聪慧。

不过如今听到陈二夫人说起自家爹的事,她们丝毫不想放过。

原来她们爹小时候也很调皮,将家里的花瓶打碎了,就赖到陈致远身上。

“那时候老爷年纪小,说不过大伯,这锅就落到他身上了。还是婆婆心疼小儿子,不让公公罚他,这事儿才罢了。”

二树媳妇听得直乐:“原来他们兄弟也这么打打闹闹。”

“倒也不是打打闹闹,都是大伯欺负老爷。”

陈二夫人笑道:“老爷年纪小,又没大伯聪慧,总归会吃亏。他只能跑到婆婆那儿告状,婆婆再来收拾大伯。”

“当娘的总会护着小的。”二树媳妇笑道。

陈小桑问她:“我爹也会被别人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