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不懂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既然你们兄弟三人的感情这么好,那为什么你三弟只给你二弟介绍,不给你这个大哥介绍,他这也太偏心了吧。”
喝醉酒的牛建党一听自家媳妇在说衰自己的兄弟,马上生气的从床上爬起来,指着她骂道,“何花同志,你这个想法是大大的不对,三弟不是说过了吗,他以后会给我留意的,你怎么就不记得呢,还有,我不准你说我两个弟弟的不是,要不然我跟你着急。”
何花一听,气得直接拿手在他的身上打了两下,嘴里大声骂道,“牛建党,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刚刚说这么多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你居然大声吼我,你想干什么呀,是不是想造反呀。”
说到最后,她生气的直接上手揪住他的耳朵。
牛建党被自己媳妇这么一揪,马上把酒意清醒了一大半。
“媳妇,媳妇,你轻点,好疼,我知道错了,我知错了,你快点放手,我的耳朵快要被你给揪下来了。”
听着他虚心的道歉,何花这才放轻了手上的力度。
最后又揪了一会儿后才把他的耳朵给松开。
耳朵一自由,牛建党马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上面火辣辣的疼,他都快要感觉这只耳朵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也不知道自家媳妇这是使了多大的力气。
何花没看他捂着耳朵的委屈样,松开他耳朵后,她马上躺下去,自己侧身睡,理都没理身边的男人。
几家欢喜就几家愁,很快到了第二天。
江山山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然后准备带着儿子小嘟嘟上班,她前脚刚出门,后脚就碰见了一脸是汗从她面前跑过去的阿木。
江山山看他这个着急的样子,感觉不太对劲,马上出声叫住他,“阿木。”
正慌乱成六神无主一样的阿木听见身后的喊声,立即停下了脚步。
看清楚叫自己的人之后,阿木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仍旧很有礼貌的向她喊了一声,“山山姐。”
江山山看了一眼他满头是汗的脸,直接开口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跑的这么着急?”
阿木眼眶一红,小嘴巴仍旧很倔强的没说出实情,“没发生什么事,山山姐,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江山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这个小子还是年纪太嫩了一点,他脸上的表情可跟他的话不相符。
“阿木,你要是认我是你山山姐,你就跟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不放弃的继续追问。
下一秒,阿木眼眶里一直强撑着的泪水像断了线的雨水一样嗖嗖往下掉落下来。
江山山被他这个样子给吓了一跳,马上从自己的口袋里拿了一条平时给小嘟嘟擦嘴的毛巾给他擦眼泪。
“别哭,听话,有什么事情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要是不能帮你,我们去找你许大哥,他一定有办法的。”她把毛巾塞到他手上,安慰道。
阿木刚想拿手上的东西擦一下有点模糊自己视线的泪水,一低头,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的这条毛巾太漂亮了,一看就是个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