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大喊了声:“晚晚!”
骑着马便奔受惊马匹而去,想要赶在冲撞在虞晚身上之前制住受惊马匹。
苏明学骑着马,一脸冷肃紧随其后。
只有王深趁着这个空当,将球击进了洞中,第二局,王深胜。
虞晚眼神动了动。
情急之下,孟星河扬起马鞭奋力催动身下的马匹去将受惊马匹撞向一旁。
就在人仰马翻的刹那,孟星河从马上纵身一跃跳了下来,摔得人七荤八素,不过好在有点身手,懂得护住身上重要的部位,这才没受十分严重的伤。
“晚晚,你没事吧?有没有受惊吓?”孟星河看向虞晚,眼里满是关切。
面前的少年郎为了救她其实很狼狈,衣衫沾了泥土,膝盖应当也摔肿了,却还一瘸一拐的过来真切的关心她。
虞晚喉中有些痒,又有几分欢喜和心疼,“虞晚没事。”
苏明学已经随赶来的仆人制住了受惊的马匹,一回头便望见虞晚眼睛微弯了起来,一如当年小阿晚的模样。
朱氏匆匆领了大夫过来替孟星河上药。
挽起裤腿来,果然看见孟星河的膝盖红肿了一大块,大夫抬手稍微碰了一下,他就惨嚎起来:“哎哟,疼疼疼疼疼……”
朱氏拍了拍胸脯,“哎哟我的大少爷,幸亏只是膝盖肿了,要是摔断了腿我可怎么跟孟府交待。”
又喊大夫:“你轻点给我们星河包扎,没听见他喊疼嘛。”
虞晚接过大夫手中的药物:“还是我来吧。”
大夫擦了擦汗,“诶,好。”
有佳人在侧,朱氏十分知趣的让人退下了。
孟星河美滋滋的盯着虞晚小巧的耳坠,他家晚晚怎么就这么好看呢,人也好,什么都好。
虞晚抬眸看了他一眼,便见这小纨绔看着她也不知想哪去了,还傻乎乎笑了两声。
她手下力道稍重了一些,让他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
“嘶……”孟星河猛吸一口凉气,痛痛痛,但一看见虞晚抬头瞧他,孟星河脸上很快就挤出一个笑来:“不痛,不痛。”
虞晚:……
还不如痛死这小纨绔算了。
马球场上,王深骑在马上遥遥看向孟星河,嘴角露出一抹笑:“孟公子受伤了啊?”
“看来,这场马球赛只能我赢了……”
李武听不下去了:“我呸,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王深你要不要脸?不会刚才这匹马受惊的事情就是你干的吧?”
王深瞧了李武一眼,倒打一耙道:“你们李府提供的马匹,要真论做了手脚也是你们李府做的。”
接着他又装惊讶的表情出来:“不会吧?李武你和孟星河不是好兄弟么?居然要害他?”
李武气急:“你别血口喷人!老子要知道你是这种人,就算想动手脚也是在你的马上动手脚,摔不死你丫的!”
“这谁知道你是不是就是为了陷害我才这么干的呢?”王深不屑的瞧了眼李武。
虞晚替孟星河上好了药。
听罢王深如此一番话,她突然笑了,站起来向孟星河赔罪道:“少爷,其实虞晚有一事骗了少爷。”
“嗯?晚晚你会骗我什么事?”孟星河好奇道。
虞晚灿烂一笑:“既然少爷脚受伤了,虞晚斗胆,愿顶替少爷打完这场马球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