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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第一阶段内容:获取宫野志保的友善。”

“完成判定,友善值达成合格线即可选择开启下一阶段任务。

(温馨提示:本次隐藏任务为阶段性任务,上一阶段的完成度将影响后面阶段的任务进行和最终奖励的发放完整性,请宿主谨慎对待。)”

“任务奖励:白兰地缺失的记忆。”

白兰地在看见屋里低着头的灰原哀之时,耳边就响起了熟悉的任务提示音。

不过魔鬼先生已经习惯了系统这突然出声的提示方式,他只是眼神微微一凝就不动声色地笑着收敛起了周身的气息。

果不其然,原本好像是被什么恐怖之物吓坏了的灰原哀,脸上的神色出现了一丝的茫然。

白兰地在接到了这个任务的第一时间,就下意识地戴上了伪装的面具。

在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着手完成这个莫名其妙的任务之前,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拿定了主意的白兰地,温声蹲下了身,像是真正这个年纪一般的开朗邻家大男孩一样,向着好似是有些怕生的小女孩释放着善意。

不是人类的魔鬼,却是最擅长伪装成能令人类放下戒备的模样。

在漫长的生命里,他吞噬过无尽的贪婪欲念、善良希望和爱憎,他远比人类本身更加了解人类。

毕竟,他是被人类以善于玩弄人心而熟知的魔鬼一族。

虽说可能与人类幻想的样子有所出入,但是身为魔鬼的他们,确实很擅长欺骗和伪装就是了。

这……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干回了老本行了吧?

在他年幼的时候,无力与他人签订契约夺取灵魂的小魔鬼,可就是靠着欺诈而让对方心甘情愿地为他奉上魂灵的。

想起了年幼时为了不被饿死而费尽心机的自己,小魔鬼眼里满是笑意。

那个时候憨憨地为了一口吃食和食物狂飙演技的自己现在想起来虽然很可怜,他就是莫名其妙觉得傻乎乎的很好笑。

嘛,一想起来……还有真有一点怀念呢。

这般想着,白兰地看着还是有些慌乱谨慎的灰原哀,笑得越发无害了起来。

这个任务也很有趣嘛。

“不说话的话,我可默认了小哀~”

白兰地根本没给灰原哀拒绝的机会,他自顾自地叫着小孩子的昵称,张开了双手示意灰原哀把薯片递给他。

“哥哥今天要带薯片回家了,小哀可以把薯片给我吗?”

灰原哀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白兰地也不着急,倒是站在一边的阿笠博士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对白兰地解释道,“小哀这孩子被送过来的时候,就只有薯片能陪她玩一玩,所以这会一要和小伙伴分别有点舍不得。”

阿笠博士知道灰原哀原本是一个已经是18岁的女性,但是他这些天也看出来了,这个成熟冷漠的女孩好像对身为猫咪一直陪伴的薯片格外青睐。

他耐心地劝解道,“西奥多先生就住在我们对面,小哀如果想薯片了,可以经常去找它玩,西奥多先生人很好的。”

头脑还有些混乱不清的灰原哀,听到阿笠博士这么说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格外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她触电似地收回了抱着薯片地手,面上也有一丝窘迫,灰原哀讷讷地应下了声。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白兰地把被灰原哀突然撒手搞得有一些迷茫的不知所措的薯片,动作轻缓地抱在了怀里。

白兰地面上的笑意愈发灿烂了几分,有着夏日里暖阳的气息,“小哀,如果想和薯片玩的话,随时欢迎登门拜访哦。”

说着,白兰地就直起了身,冲着阿笠博士感谢道,“阿笠博士薯片这几天真的是麻烦你了,明天等橘良回来晚上我们想请你和小哀一起吃一顿饭。”

“哎呀,薯片真的很乖,我和小哀也很喜欢它。”

阿笠博士听到白兰地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摸摸了自己光滑的头顶推辞道。

“薯片根本没填什么麻烦啦。这怎么好意思啊?哈哈哈哈。”

“阿笠博士,你就别推辞了,我和橘良都有不着家的时候,到时候还是少不了要拜托你和小哀一起照顾薯片。”

见白兰地一脸诚恳的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阿笠博士也不好意思再推辞了,“那、那就麻烦你和橘良先生了。明天晚上我和小哀的晚饭,可以不用操心了。”

白兰地向阿笠博士约定好了明天五点在橘良家,准时等他们的登门拜访。

随后因为白兰地还惦记着回去仔细研究一下突然触发的隐藏任务,便没有再多加逗留出言告辞了。

临走前,白兰地和阿笠博士道别完还特意朝着一直默默在远处偷看他的灰原哀笑着挥了挥手。

“再见小哀,明晚见啊。”

站在原地的灰原哀,看着仿佛像个小太阳一样的白兰地。

灰原哀微微地咬了咬唇,她瑟缩了一下,还是小声地回应道,“……明天见。”

没想到自己能得到灰原哀回应的白兰地,笑意加深了不少。

……

哼着无名的小曲,白兰地回到了阔别了几日的橘良家。

在把家务和薯片都交给了勤劳能干的泰迪熊料理之后,他窝进了松软的沙发里,查看起了白兰地的记忆。

白兰地这个身份卡是比较特殊的,寿命虽然远远比不上魔鬼先生本身的漫长,但对于人类来说却也已经是足够悠久了。

换过三次身份的白兰地究竟活了多久,白兰地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斑驳的往事沉浸在千篇一律被血色和无趣浸泡的迷雾里,让白兰地根本没有回忆往事的意愿。

毕竟……那些早已成灰的过往,与他又有什么干系呢。

他在这看不见尽头的无聊日子里,想方设法地熬过这乏味的每天,又怎么会有心情再回过头去回味已经是过去式的枯燥?

但是……

白兰地把自己那琐屑零散庞杂,但说不上残缺的记忆从头到尾的翻看了一遍。

他是真的没有找到什么缺失的大时间块,也许有很多记不清的琐屑,但是白兰地可以肯定关于自己本身的记忆绝对是连贯的……

那么……

窝成一小团的白兰地,烦恼地抱膝把下巴撑在了膝盖上。

那缺失的记忆和雪莉见到他时下意识呢念的姓名,究竟意味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