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仰宁和童思的房间很大,洗手间更衣室和卧室三位一体,请的是世界有名的设计师做的精巧设计,雅致中透着几分温馨。
卧室跟洗手间之间要经过一个略长的室内走道,走道铺着暗红色的实木地板,冬天走在上头都不会特别冰凉。
童思没穿拖鞋赤足走了过去。
她白皙的脚被暗红色衬得如白玉一般。
童思缓步走到洗手间门口,里头有“哗啦啦--”的流水声。
童思挑了挑眉,里头居然有人。
她嘴角立刻上扬。
她手放在门把上,转动。
随着浴室门打开,一幅美男出浴图在童思眼前慢慢打开,她两眼发直,“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
画面有些养眼,瞬间迷了她的双眼。
他站在淋浴的玻璃房里,氤氲烟雾之中,水顺着他的宽肩窄腰缓缓流下,完美的脊背线条仿佛会勾人的小钩子,让童思心尖微痒。
他站在那里,就如同最有名的雕塑大师雕塑的杰作,将力与美完美结合在了一起。
看着看着,童思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似乎要从自己的鼻腔流出,她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唔,早知道他洗澡时候这么好看,她一定每天都在旁边欣赏。
白白浪费这么好的福利,童思在心里暗暗扼腕叹息。
方仰宁听到开门声音回头,随着他转身的动作,一个漂亮的腹部曲线又展现在了自己面前。
童思像是受到了什么冲击一般猛然往后退了半步,她忙一手扶着门框。
滴水的八块腹肌带来的冲击力果然大啊!
“醒了?”方仰宁朝童思伸出一只手,嘴角带着最勾人的笑。
童思将自己的手交到他的手里,方仰宁手上一个用力就把她带了过去。
花洒的水密密往下洒着,穿着粉色吊带睡裙的童思瞬间就被淋湿了。
方仰宁看着她,眸色渐渐转暗,藏着翻涌的情绪。
他略微低头,附在童思耳边,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夫人,为夫伺候你沐浴可好?”
他语气带着低哄,用温柔编了一张网,缠绕住了童思,让她无法离开,也不愿离开。
童思抬头呆呆地看着他漂亮的薄唇一张一合,他的话像是丝滑的绸带一般从耳边滑过。
唔,声音有点好听。
童·花痴·思已经被方仰宁释放的魅力迷得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方仰宁嘴角带着性感迷人的浅弧,他手上一个用力将童思完全纳入自己的怀里,严丝合缝。
浴室热气蒸腾,白色的水雾渐渐弥漫……
童思最后是被方仰宁打横抱出浴室的。
她被稳稳放在了床上,翻了个身,感觉自己这会儿累得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叩叩--】
房门被轻轻敲响。
“怎么了?”
是方仰宁带着询问的声音。
童思的头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就听到玛丽在门口说:“先生,夫人,你们要下楼用午饭么,白先生他们在楼下等了有一会儿了。”
白先生,谁啊?
童思还没反应过来玛丽说的话,但是她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什么白先生?”童思咕哝地问了一句,在床上翻了个身。
正坐在床边看着笔记本电脑的方仰宁见状,将笔记本电脑挪到一边,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白峰啊。”
“他来干什么?”语气满是嫌弃。
方仰宁低笑:“来哄女朋友的。”
女朋友?
啊,把悦悦和甜甜给忘了!
童思像个弹簧一般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一手扶着腰抽了两口凉气。
呜,刚才“战况”太激烈,有些费腰。
一双大掌适时地覆在了她的腰上,轻轻按揉着。
童思舒了一口气,问道:“宁哥哥,白峰和悦悦他们在楼下,他们和好了是吗?”
“应该是吧。”方仰宁语气淡淡的。
童思说:“那我要下楼,诶,我衣服呢?”
方仰宁轻叹,他的二人世界的周末啊,又这么付之东流了。
“你别动,我去给你拿衣服。”方仰宁按住童思,走下床去更衣室拿衣服。
趁着方仰宁去拿衣服的空档,童思又扶着腰躺回到了床上。
能多休息一秒钟都是好的。
没多久,方仰宁回来,手上不仅拿了衣服,还拿了一本书。
童思看着那熟悉的封面,是谭晓曼上次给她的那本有关“生活中的小妙招”的书。
哎呀,糟糕,被发现了了!
童思动作很快地用被子将自己包在里头。
方仰宁看着童思,似笑非笑道:“难怪昨晚怎么都要拉着我玩角色扮演,原来,嗯?”
方仰宁手摇了摇那本书,调侃意味明显。
童思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半天不想露出头来。
方仰宁走了过来,在床缘坐下,将童思连人带被子搂紧怀里。
“这本书内容不错,借我看看,好不好?”
这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除了应“好”,童思感觉自己没有第二个选项。
*
一楼大厅,慕水悦、宋甜、白峰和于修凡正围坐在一起玩斗地主。
慕水悦和宋甜也睡到午间11点多才醒。
不过她们没想到,童思比她们两还能睡,这都中午十二点过半了还没见到人。
白大影帝为了展现自己的多才多艺,不仅殷勤做了早饭,午饭都没让方宅的厨师动手。
在桌上的饭菜已经被玛丽端去热了两回之后,他们终于看到了方仰宁和童思姗姗来迟的身影。
慕水悦见童思下来,还是被方仰宁抱下来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童思接收到慕水悦似乎看穿一切的眼神,干咳了两声,伸手拍了拍方仰宁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方仰宁没有将她放在地上,而是走到沙发边,将她稳稳放到了沙发上。
安置好了童思,方仰宁才回头对玛丽说道:“把饭菜端这里来吧,我们今天不在餐厅用餐。”
客厅的沙发比餐厅的凳子坐了要舒服得多,对于腰酸的童思来说。
慕水悦笑了笑,“你两是不是在楼上做坏事啊?”
自家堂妹眼中含情,两颊泛红,唇畔微肿,很明显是被好好疼爱过的模样。
“呵呵。”童思干笑了两声。
不过,她倒是没有害羞。
在煮饭群被谭晓曼的各种车刷着三观,她的下限已经快找不到了,脸皮的厚度直追方宅最厚的那堵围墙。
白峰搭腔:“就是就是,肯定是干坏事了,把我们四个孤零零地丢在楼下斗地主。”
四个人,还孤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