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简夕紧张的心放松下来。
“霍盛庭?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开灯?”简夕疑惑的问。
霍盛庭迈步,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抚她的脸庞。
刚刚,如果他晚来一点点,简夕就……他不敢往下想。
霍盛庭内心是激烈翻涌的情绪,眼底隐藏着晦暗不明的神色。
简夕感觉到他不稳的气息,还有粗粝的手指上加重的力道,弄得她小脸有些疼。
“你怎么了?公司是遇到什么事……唔……”
简夕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便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疯狂又霸道的吻,疯狂落下,强势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
简夕只觉得脑子嗡得一下空白,身体如触电一般。
唇.舌纠缠在一起,愈发激烈……
久违而强烈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微微颤.栗……
男人像是发泄着什么,狠狠掠夺着她。
简夕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想推开他,身体却诚实的想要迎合。
唇间情不自禁呢喃出令人羞耻的轻吟……
热度在这样的黑夜里迅速升高,热潮在体内堆积……
简夕几乎被撩得不能自已。
她抽出一丝理智,知道她的身体不允许如此激烈的动情。
简夕狠下心,咬住男人的舌尖,蓦得用力……
“唔!”男人闷哼,终于听了下来,离开了她的唇。
简夕大口喘着气,口腔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黑夜里,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蠢蠢慾动的烈火……
简夕很少见霍盛庭这么失控,问:“你怎么了?”
她捧住男人的脸,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他。
霍盛庭平复了心情,大掌轻抚着她的脑袋,眼底是浓烈深沉、不可捉摸的情绪。
他的手掌很大,几乎抱住她大半个脑袋,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这种姿态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强势占有和呵护。
霍盛庭低哑道:“没什么,只是太想你了。”
他没告诉简夕刚才有人要杀她,怕吓到她,也不愿意她每天提心吊胆。
上次因为小何大意,保护失误,他把小何调去新手训练营特训,等于是惩罚他。
现在看来,也许不光是小何的问题,而是想要对简夕下手的人不可小觑。
简夕无奈笑道:“只是半天不见而已。”
“嗯,半天不见如隔三秋。”霍盛庭再次吻上她的唇。
这次他吻得温柔得多。
简夕没有拒绝,感受着男人的温柔与侵略,手情不自禁环住男人的脖子。
她的一丝主动,让霍盛庭差点失控。
但考虑到她身体虚弱,他还是控制住了。
仅仅只是这样浅尝辄止的吻,简夕很快便有些承受不住。
她找了个借口,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别,门还开着。”
分开距离,她压抑的喘着气。
还好房间里是黑的看不到她此刻的样子,不然她要羞得无地自容。
想到这里,简夕蓦得反应过来,疑惑的问:“你进来怎么不开灯,大晚上的怪吓人的。”
霍盛庭知道大楼没电,却不想简夕担心,道:“怕影响到你休息。”
简夕心里很温暖。
这个男人昨晚一夜没睡,第二天又去工作,这么大半夜的还跑到医院来陪她。
“上来睡吧。”简夕红着脸,小声呢喃道。
殊不知这样的邀请在男人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澎湃狂潮。
这是简夕第一次主动邀请他同床共枕。
霍盛庭只觉得身体里燥热难耐,恨不得现在就不管不顾的狠狠要她!
他哑着嗓子道:“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说完,不等简夕回答,便兀自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便响了起来。
简夕也长长吐了口气,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心有澎湃呢。
霍盛庭洗了很久的冷水澡,出来以后简夕已经睡着了。
扣扣,门外轻扣了两下。
保镖压低声音恭敬道:“霍总,我们在窗户下面的草地上发现了这个。”
保镖将东西呈上。
霍盛庭借着月光看了一眼,瞳孔倏然紧缩。
这是一块金属做的徽章,徽章上赫然印着蔷薇花的浮雕。
又是蔷薇!
霍盛庭剑眉紧蹙,眸底幽深一片。
“去查一查哪个家族用的蔷薇徽章。”他低沉的声音冷冽得没有一丝温度。
“是,霍总。”保镖领命,转身离去。
霍盛庭转身看向床上睡得酣甜的小女人,周身的冷意这才稍稍散去。
他在简夕的身边躺下。
简夕似是感觉到他熟悉的气息,无意识的咕哝了一声。
娇小的身子往他怀里凑了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甜甜谁去。
霍盛庭借着月光,凝视着她精致柔美的五官。
蔷薇花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简夕这样一个生在农村的女孩,顶多招惹几个混混,不可能得罪什么黑暗组织,惹得他们大费周章的暗杀。
那就只剩下利益争夺了。
简夕挡了谁的路,谁便最有可能是凶手。
可他查了沈凝霜,发现上次和这一次沈凝霜都没有动手的痕迹。
要杀她的人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清晨,简夕一夜好眠,精神比昨天好多了,身体也没那么虚弱了。
宁深深过来探望她,看到医院外面的安保人员,以及简夕所在这一层分布在各处的保镖,不由吓了一跳。
“夕夕,霍大总裁也太紧张你了吧,安排这么多人保护,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家领导人在这里养病呢。”宁深深调侃。
简夕也觉得有些夸张,但是那些人不听她指挥,她也没办法。
简夕关心道:“你腰伤好了吗?”
宁深深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腰:“杠杠的,完好如初,医生说的夸张了,其实就是腰部肌肉挫伤。”
简夕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不要大意,不然老了有你受的。”
宁深深翻了个白眼:“我才是十九、二十来岁的美少女,别总把‘老’挂嘴边,跟你咒我‘老’似的,我怀疑你有中年焦虑。”
简夕无语,换了个话题道:“你最近在忙什么?”
说起这个,宁深深眼神闪了闪:“哦,也没什么,就是养病,偶尔直播。”
简夕眯起眼睛:“没有去找陆景深吧?”
宁深深表情一僵,生硬道:“他都要结婚了我还找他干嘛?”
呵呵,这口不对心的样子瞎子都能看出来有问题。